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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像一個藥名啊。” 我看著她,猶豫著該怎么把接下來的混蛋話用一種比較委婉含蓄易于使人接受的方式說出口,就像一個有文化的強盜在把長刀架在人脖子上的時候還要禮貌紳士地來一句,“仁兄,可否周濟一二?” 溫渺沒時間分析我的微表情,她敲敲桌子,“有話就說?!?/br> “溫渺,”我決定循序漸進,不能嚇壞人姑娘,“上次你說我們的世界和世界之間存在著一道叫Door的門,對吧?” “嗯。” “你還說這扇門的鑰匙就在你們這些高級網(wǎng)警手里對吧?” “是啊?!?/br> “你又說,只要打開這道門,就可以在兩個世界之間任意穿梭,對吧?” 溫渺有點不耐煩,挑了挑眉毛,“禍水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一把握住溫擱在桌子上的那只手,“溫渺,溫jiejie,溫大善人,你幫幫我好不好?” 溫渺被我叫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從我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抱著胳膊離我遠一點,一臉警惕地看著我,“幫你什么?” “你把Door打開,讓我進入世界好不好?” 溫渺把端起的咖啡杯又放下,看著我笑了笑,長長地舒出一口氣,,抿了抿嘴唇,隔了好半晌才說,“不是我說,禍水你沒毛病吧?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出門,左轉(zhuǎn),前行五十米有家藥店,你去買包夏桑菊清清火氣,都給燒糊涂了。” 隱忍的憤怒最可怕,你無法估計它爆發(fā)時的駭人狀。我覷著溫渺的神色,說,“溫渺,我沒開玩笑,我是真想進入世界,我知道你人美心善不會見死不救所以才找你幫忙的。”我語帶哽咽,做足求人的低姿態(tài)。 “見死不救?”溫渺左看右看,“誰要死了?你?” “是際涯?!?/br> 她冷漠地“哦”了一聲,“就那個你中的黑幫太子爺啊?!?/br> “溫渺,我和他相處過。你知道嗎?他跟我們一樣,吸進氧氣呼出二氧化碳,會笑會怒也會講冷笑話,有手有腳會蹦會跳,我真的沒法把他當(dāng)成一張紙片坐觀他的生死,我就是不忍心看他死?!?/br> “等著。他死了?你怎么知道?”溫渺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了。 我低下了頭,看著自己擱在膝蓋上的手,“那個,我沒聽你的話,還是未完結(jié)狀態(tài),我在新更新的內(nèi)容里,看到他死了?!?/br> 溫渺氣得一個勁地瞪我,“你這不存心沒事找事嗎?你咋不聽人話呢?” “溫渺,”我說,“這是天意,你看天意讓我鬼使神差地沒有完結(jié),天意又使我看到他死了,所以你就順應(yīng)天意幫一幫我吧!” 溫渺冷笑,“這不是天意,這是人為。準確來說,這是你為?!?/br> 我再次慚愧地低下了頭。 “其實,”溫渺的口氣有所松動,“我也不是不可以幫你,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絕不再犯?!?/br> 我抬起頭看她,語氣堅定,“我保證?!?/br> 晚上十二點,溫渺打開了Door,我坐在電腦屏幕前,有些緊張,“怎么我還在這兒?” 溫渺遞給我一杯水,“淡定,Door完全打開是需要時間的,耐心地等一等?!?/br> 我把水杯捧在手里,喝了一小口,看著鍵盤,“溫渺,我沒想到你這么容易就答應(yīng)我了,我開始都做好了被你拒絕千百次的準備了?!?/br> “其實,”溫渺拖過一張椅子在我旁邊坐下,訕訕一笑,“我也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 她收起訕笑,認真囑咐我,“既然你想救他,我就把你送到他被殺的前一天,明晚這個時候,無論你有沒有完成你的目標,我都會打開Door把你拽回來的。你只能在那里停留一天,明白么?” 我點頭,“明白了。” 溫渺忽然一巴掌拍在我肩頭,“在那兒要是看到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帶點回來孝敬孝敬我這個大功臣?!?/br> “一.......”,“定”字還沒出口,我就在溫渺面前消失了。 溫渺看著那只懸在空中的手掌,有一瞬的失神。 第33章 24小時營救 我站在故事中江寧的道路中央,與現(xiàn)實世界不同,現(xiàn)在并不是子夜,是繁華的白晝。車流來來往往,不停地沖我按喇叭,一名交警正在路口指揮,信號燈此時是紅色,一輛銀色的車子幾乎是貼出我擦過去了,把我魂兒都快嚇沒了。我趕緊躲躲閃閃地穿過斑馬線,拍著胸口驚魂甫定。 對面百貨商場外面巨大的電子屏幕上正在播一支廣告,高清唯美,特寫鏡頭下男藝人的臉如天使般不染塵埃,真該讓小珞過來看看,不過那家伙要是在,估計口水會流一地吧。 陸盛繁,這個名字明麗熱鬧,其實不那么適合他,倒適合前程。不過我可沒有時間在這里傷感人生,我得趕緊找到際涯才行。 可是....... 紅燈和綠燈在和分秒競走,相依為命。 巨幅的廣告海報把這個城市打扮成一個夸張的小孩。辨不出本相。 薔薇花在鐵柵欄里開得無法無天,每一朵都是一個春天。 際涯啊際涯,這狗崽子又在哪里? 沒目的地走了一陣,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我是作者,這里的一切不都是我設(shè)定的嗎?想到這個,心中生出一種自大到不行的驕傲感。遂把手背在身后,昂首巡視,呵,朕的天下! 讓我想想,一開始,我把際涯的家設(shè)定在哪兒來著?想出答案后,我隨手攔了一輛出租,報了地名。坐在車上,我摸著下巴苦苦思索,該如何和際涯見面還不讓其他人發(fā)現(xiàn)。他家的大別墅,可時時都有石獅子一般的看門人護衛(wèi)著。 裝成......送快遞的?或者......往大門口一躺硬碰瓷?實在不行的話......噢我在這里瞎折騰些什么,我不是有際涯的電話號碼嗎? 我在際涯家門口下了車,給他打電話,電話一被接起我就提上一口氣說,“際涯小崽子么?我林品啊你在哪兒呢我在你家樓下呢你快滾出來我有重要事給你說!”說完這一長串,我才舒一口氣。 那端卻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你找哥哥?” 是個女孩,她叫他哥哥,她是念璇。 “哥哥睡著呢,他發(fā)高燒,你有什么事嗎?” “念念啊,”我極力地和際家的這位嬌小姐套著近乎,“我是你哥哥的朋友,有很重要的事找他,你把他叫醒,讓他聽電話好嗎?” 念璇出奇的乖,我聽見她的聲音從那端傳來,“哥哥,有人找你,是個叫林品的女孩。” 接聽電話的人換成了際涯,很重的鼻音,“林品?” 即使他現(xiàn)在發(fā)著高燒,我就是在他面前正經(jīng)不起來,我嘻嘻一笑,“兒子你怎么搞得,才離開為娘幾天這么就把自己搞成這個鬼樣?” 他竟笑了,“果然是你。” “當(dāng)然,如假包換?!?/br> 一會兒后念璇下來了,出現(xiàn)在雕花鐵門后,她穿了件松松垮垮的睡裙,整個人顯得小小的,她那纖細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