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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告訴別人你是警察,這件事我現(xiàn)在也理不清,但是先見到萇夕最重要。” “沒有證據(jù),憑空想象,出動警力,這不僅是一種浪費,更是一種褻瀆?!便鍢淙匀蛔ブ业母觳舱f。 “沐警官,”我說,“到現(xiàn)在你仍要炫耀你的權威嗎?忘掉警察的身份,僅僅作為朋友,甚至作為陌生人,你就當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行嗎?” 他打開車門,領著我上車,發(fā)動車子,“忘掉警察的身份,我就當一回善心大發(fā)的陌生人?!?/br> 我坐在副駕駛上有些氣餒,“沐樹,以朋友的身份不是更好?” 沐樹淡漠開口,同時加速,“沒有必要?!?/br> 我開始告訴沐樹,萇夕被叫去給頂層的客人送酒,我收到邏輯不通的怪短信,萇夕電話被掛斷的種種,但我刻意略去了是葉秋接到電話讓萇夕去送酒以及葉秋在送我回來的路上我遭遇的那樁詭異的兇殺。強烈的直覺告訴我,這些事不應當對沐樹這樣身份的人說起。 何況,我和葉秋,我們應該還算是朋友。他對我和萇夕,都很不錯。 到了云巔,前臺攔住我們,沐樹出示□□,那個曾經(jīng)十分不屑把我和萇夕當成小要飯的趕出云巔的前臺頓時十分識時務地閉了嘴,在我和沐樹進了電梯后,她撥通了電話。 “喂,雷經(jīng)理,剛剛那個新來的兼職服務生帶著一個警察上去了?!鼻芭_Grace說。 電梯里,沐樹問,“幾樓?” 我把背靠著電梯,說,“頂層樓,07號房?!?/br> 夏夏正在房間里給葉秋處理手上的傷口,包完紗布后葉秋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來,來電話的是雷經(jīng)理,她在葉秋的示意下按了免提。 “警察來了?!崩捉?jīng)理語氣凝重地說。 夏夏望了一眼葉秋,葉秋搖搖頭表示此事與己無關。 “是那個新來的服務生帶來的?!崩捉?jīng)理苦惱地說。 “有多少人?”葉秋問。 “Grace說出現(xiàn)的只有一個,在暗處的就不知有多少了。” “好,”葉秋說,“我馬上下來處理?!?/br> 掛斷電話后,夏夏說,“你干嘛要把麻煩事往自己身上攬,今晚包下‘琉璃夢’的是朝旭集團的公子,跟我們又沒利害關系,他吸他的毒,又不是我們提供的,就算被發(fā)現(xiàn),也不管我們的事?!?/br> 云巔的第十三層,被稱作琉璃夢。境如其名,晝夜浮華,氤氳琉璃色。這一層樓并不是酒店房間,它更像一條長著無數(shù)腳丫子的巨大蜈蚣,蜈蚣的主干就是紙醉金迷的長廊,五彩燈光在天花板和墻壁之間跳躥,厚實地毯上各色鞋跟伶仃骨感的高跟鞋和價格昂貴的意大利皮鞋,靡靡之音游蕩在每一寸空氣里。而那些蜈蚣的腳丫子,就是溫馨的供男歡女愛的好場所,那些房間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隔音效果好得隔壁就算有人在爆破□□也不會打擾你們歡愛的雅興。 這里的許多活動,并不那么見得了光。 葉秋拿起外套,問夏夏,“你覺得那位朝旭集團的公子怎么樣?” 夏夏如實回答,“慫包,蠢貨?!?/br> 葉秋嘆氣,“就是這樣的人,最容易出事。” 第14章 認識也不奇怪 朝旭集團的公子爺趙崢從沙發(fā)上起來,摟著一個身材火辣的女模跌跌撞撞地往門口走,雖然琉璃夢也有供客人休息的房間,但是他顯然不愿像這里其他客人一樣隨便找個地兒解決事情。今晚他是主人,這里那些喝得酩酊大醉搖頭晃腦幾乎失了人形的都是他的朋友和朋友們帶來的女人。干凈的或不干凈的,沒誰在意。這一類只可以稱作女人不可稱為女子的人,在勁爆的重金屬搖滾下跳最火辣的舞蹈,身體像蛇一樣扭動,眼里的媚情可以淹死一頭成年公牛。 他打算摟著懷里的女伴云巔的三十二層找間套房。酒精在他的體內發(fā)酵,他扳著女伴的臉,重重地吻了下去,同時腳步凌亂地往前走,到了門口卻被人生生地壞了好事。 門口的兩個侍應生攔住了他。 “趙先生,琉璃夢里有房間?!笔虘徽f。 女伴摟著他的腰,仰起小臉看著趙崢,在那兩道灼熱的目光的注視下,趙崢覺得自己有必要展示自己的威嚴。他一把推開那個攔他的侍應生,很粗魯?shù)卣f,“老子想去上面睡!” 話剛說完腹部就挨了一拳,他被打倒在地,捂著肚子叫得難聽,女伴驚恐地推開,葉秋揉著自己的拳頭,對兩個侍應生說,“趙先生醉了,扶他進去休息?!?/br> 女模特跟著進去,走的時候還不停地回頭看葉秋,同來的夏夏看到了,就對葉秋說,“你完了,她好像看上你了?!?/br> 雷經(jīng)理沒有心思玩笑,用一只手撐著門,另一只手揣在褲兜里,“他好歹也是朝旭集團的太子爺,就這么被你打了......” “跟醉漢講不清道理,只有拳頭管用?!比~秋很不以為意。 “現(xiàn)在怎么辦?”雷經(jīng)理問。 “把門口守著,別讓琉璃夢的人出去,免得碰上那個警察。別放不認識的人進去?!比~秋吩咐。 “如果警察真的要進去,”夏夏說,“那你們也攔不住。你總不能打警察吧?!?/br> 葉秋倚在門上笑,“確實不能?!庇謫柪捉?jīng)理,“今晚里面怎么樣?” 雷經(jīng)理搖頭,“很不成樣子,什么都有,很不收斂,如果警察真的進去了,可能就是集體吸毒罪和□□罪了?!?/br> 葉秋把夏夏拉到一邊,問,“萇夕呢?” “在際涯那里?!彼腿~秋與其他人不同,對際涯從來以名字稱呼。 “怎么樣?”葉秋問。 “際涯用槍把她嚇暈過去了?!毕南恼f,關于際涯受傷這一節(jié)她被吩咐不準和葉秋說。 葉秋吐出一口氣,“沒事就好?!?/br> 夏夏有些生氣似的看著他,“你手又是怎么回事?” “在送顧芫回去的路上,碰到殺手了?!比~秋看見夏夏神色一緊,安慰似的說,“不是沖著我來的,目標是顧芫。我估計是寧少那邊的人。” “怎么跟寧少又有關系了?”夏夏覺得腦子很疼。 “萇夕把證據(jù)交到警察手里的消息是昨天晚上送到我們這里的,那天的槍殺,顧芫也是目擊證人之一,或許寧少是想把事情解決干凈?!?/br> 夏夏說,“寧少不一直是際涯的對手嗎?干嘛又幫起際涯來了?!?/br> 葉秋微微嘆息,“明面上的幫,暗地里的害。但是,”他的神色一緊,“寧少插手這件事同時也說明,萇夕顧芫那件事的消息傳到了他那里,幾乎在我們知道后他就知道了?!彼戳丝床贿h處一臉緊張擔憂的雷經(jīng)理的臉,“或許我們之間,有寧少的眼線?!?/br> 際涯心滿意足地聽著外面的敲門聲,心滿意足地聽著我一邊跳腳一邊像個潑婦似的喊萇夕的名字,他不疾不徐地對萇夕說,“你的好朋友來了,現(xiàn)在你可以出去迎接她了?!?/br> 萇夕在我的喊聲中變得無比焦躁,她問際涯,“你怎么一點也不怕,如果真的如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