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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于楚昭突然沖著柴景發(fā)難,一眾人都呆住了,不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個,你可認(rèn)得?”楚昭將那箭頭拿出來,莫說是柴景了,齊淮,韋尚任,衛(wèi)九,他們的臉色都一變。 “陛下,這不是當(dāng)初殺害前刺使,不,是殺端敬皇帝的暗箭嗎?”姜參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東西,面露詫異。 “臣記得,當(dāng)日柴太尉在冀州蒙難,也死于此類箭頭之下?!苯獏⒌挠浶圆徊睿m然他跟柴太尉有仇,但是柴景吧,還算是國之棟梁,楚昭突然的發(fā)難,姜參未知始末,但還是救了救急。 楚昭道:“是啊,柴太尉確實是死于此箭頭之下。說起來柴景,柴太尉一死,你似乎從來沒有懷疑地是朕所為,為什么?” 過了那么多年的事,楚昭突然拿出來說,神情嚴(yán)峻,柴景道:“臣信陛下難道也不行嗎?” “呵呵,若是依你所言,朕還要謝謝你對朕的信任,比朕對自己都要信?!背牙湫χf,話中的嘲諷更叫柴景不能忽視。 “陛下有話好好說!”是人都察覺楚昭的不對勁,除了姜參這個作為先生的能勸,其他人是插不了嘴的。 楚昭道:“朕現(xiàn)在不是好好說著?否則就憑朕的兄長死于柴家的暗箭之下,朕就足以抄了柴家的九族!” 所有人聽到楚昭之言都嚇住了,殺死楚毅之的竟然是柴家。 “柴景,朕現(xiàn)在客客氣氣的問,你不回答,朕的刑部也不是個擺設(shè)!”楚昭顯然已經(jīng)不愿再忍,指著柴景,“朕問你,究竟是誰殺了朕的兄長,回答朕!” 誰殺的,誰殺的啊!一眾人都看向了柴景,同樣等著柴景的回答。 柴景看了楚昭一眼后退了數(shù)步,與楚昭跪下了,“陛下心中已經(jīng)定了臣的罪,臣無話可說任憑陛下處置?!?/br> 如此大義凜然,一句辯解都沒有模樣,楚昭笑了,“柴景,柴景啊!你以為你不辯解,朕就不會拿你怎么樣?” “這個箭頭,必是你柴家之物,朕絕不會冤枉了你?!?/br> “若是如此,臣的祖父又為何會死于同樣的箭頭之下?”柴景反問,楚昭道:“你以為如果不是因為柴太尉也是同樣死于這個箭頭之下,朕會從來沒有懷疑過柴家?” “當(dāng)時的事,你想必也是心中有數(shù),所以才會沒有要求朕給你交代。之前朕沒有懷疑柴家,如今再想起來,你們柴家的嫌疑何其大?!?/br> “所以陛下的意思是臣祖父是自殺,死于冀州,那又為了什么?”柴景再問,楚昭道:“為了什么,為了讓你們柴家可以成為九五至尊,為了你們柴家可以一統(tǒng)天下!你覺得,如果讓柴太尉死而得到天下,他會不愿意嗎?” 一言道破柴太尉的為人,柴景昂頭看向楚昭,楚昭也同樣直視著他,“怎么,無話可說了?朕再問你一句,你對這件事,究竟知道多少?” 柴景道:“端敬皇帝之死臣不知,陛下將端敬皇帝死于暗殺的兵器貼身戴著,試問諸公之中,有幾人見過陛下手中的箭頭?知道端敬皇帝就是死于這箭下?” “陛下,柴尚書所言不假,就如臣也只知道端敬皇帝死于暗殺,而并不知道,殺死端敬皇帝的暗器為何?!蓖瑸槭兰遥f益出面說了一句公道話。 楚昭道:“縱是你不知道朕的兄長死于何物,難道你會不知道你的祖父死于何物?你當(dāng)時就沒有一絲的疑惑,為什么你的祖父會選擇這樣的死法?!?/br> “陛下,臣的祖父絕不是死于自殺。”柴景肯定地回答。 “既然不是,你為何不查?你是不想查,還是不敢查?”楚昭咄咄逼人,絲毫不肯退讓。 “他不敢查,是因為他很清楚,柴太尉是死于我手。” 這個聲音傳來,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太后!”看清了來人,眾人齊齊地見禮,楚昭走了過去扶著鐘氏,鐘氏握住她的手,“你既然一意要查個清楚,那我就告訴你。” 這件事竟然還跟鐘氏扯上了,一茬接一茬的,在場的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楚昭扶著鐘氏到一旁坐下,柴景看向鐘氏,“殺我祖父的,當(dāng)真是太后?” “怎么,你祖父不是給你留了人嗎?他沒有告訴你?!辩娛厦加铋g盡是冷洌,敢做自是敢認(rèn)。 柴景看向鐘氏充滿了恨意,鐘氏絲毫不避諱,“柴太尉敢殺我兒,我只要他一命,而沒有屠盡你柴氏滿門,皆因當(dāng)初天下未定,更為了我的阿昭!” “大郎的仇我要報,也不能拿了我阿昭的未來去賭。柴太尉下令暗殺的我兒,我只取他一命,允保他柴家一門,不對?”鐘氏直問柴景。 “至于你,我原以為你跟柴太尉不一樣,到底還是我小看了你。為了權(quán)勢,柴太尉可以撕破了臉,丟了世家的風(fēng)骨,你也不遑多讓。我只是沒想到姓柴的臨死了還敢擺我一道。他明明說了讓我殺了他,只要我放過柴家,不傷柴家任何一人,也不將此事告訴任何人,甚至連徐州、揚州皆雙手奉上,我倒是忽略了你趁著此事,算計了阿昭?!辩娛险f到這里深恨。 她當(dāng)初會答應(yīng)柴太尉,因當(dāng)時天下未定,冒然取了柴太尉的命,哪怕柴太尉殺了楚毅之在前,世家們也一定會為柴太尉求情,因為柴太尉是世家能與楚昭抗衡的代表,也是世家唯一的希望,事情就算捅了出來,她們也未必能殺了柴太尉,相反楚昭若是執(zhí)意要殺柴太尉為楚毅之報仇,反而要落得一個不能容人的評價。 于楚昭平定天下,甚至于安定冀州都沒有好處。 在鐘氏的心里,楚毅之和楚昭沒有差別,楚毅之死了,楚昭就更重要。楚毅之的仇她要報,但是她不允許因為這件事而壞了楚昭的所有計劃,所以鐘氏去見了柴太尉,同樣將事情的利弊與衛(wèi)九和韋尚任說清楚,殺兄之仇,不共戴天,韋尚任清楚楚昭的報仇之心,正因為如此,鐘氏可以讓柴太尉死而終總此事,韋尚任沒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那都是為了楚昭的江山,為了天下的太平! “太后說笑了,要論算計,誰能及太后。你既取了祖父的命,又為陛下省了叫人非議的可能,報了仇,得了名,獲利最大的是楚家?!?/br> “閉嘴!”楚昭喝了一聲。她在怪自己蠢,她蠢得在柴景借著柴太尉之死時許下了婚約,又在大昭建國之后,許了柴景一生的承諾。 柴家與他們有大仇,柴太尉殺了楚毅之,哪怕柴太尉是死在鐘氏手里的,也不能阻止楚昭對于柴家的恨。 “死,朕要你柴家,一個不留!”楚昭說罷竟然抽過一邊的劍,揚劍就要殺了柴景,魯種與蕭其陳立刻攔住,“陛下,陛下不可!” “放開,朕讓你們給朕放開!”楚昭被捉住了雙手,掙扎地讓他們放開! “阿昭!”鐘氏喚了一聲,當(dāng)初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