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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又怎么會不知道背叛楚昭會是什么下場。 “臣知道!”齊淮的后背滲著冷汗,“臣這就回去徹查驛站一事,盡快給陛下一個交代?!?/br> “讓韋益跟你一起去?!背逊愿?,“術(shù)業(yè)有專攻,不管是誰,若是意外還罷了,此事不管是跟誰有關(guān)系,朕都會弄個明白?!?/br> 在七個宰相里,或許齊淮是最讓楚昭忌諱的一人,齊淮自己都想不到他竟然成為楚昭的七相之一。但是,從在冀州投誠,齊淮就沒有一刻放松過,不僅因為楚昭,更因為鐘氏。 鐘氏是什么樣的人,他知道,而楚昭比之鐘氏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他從來不敢小看楚昭一絲一毫。 “是,陛下!”楚昭既然說讓韋益參與此事,齊淮更是巴不得。 “擬旨?!背严铝睿显谝慌阅ツ?,楚昭道:“命韋益前往驛站徹查驛站起火一案。” 姬氏應(yīng)了一聲諾,楚昭深深吸了一口氣,“走,去驛站!” “陛下!”楚昭竟然要親自去驛站,剛經(jīng)過大火的驛站,尚不知是意外還是有人蓄意為之,楚昭此時去,又身懷六甲,怎么可以。 四珠和三喜同時喚了一聲,齊淮也忙道:“陛下此時確實不應(yīng)該去,若是起火之事乃人為之,陛下此去,豈不落人圈套?!?/br> “朕不去,你安撫得了那些害怕的女學(xué)子嗎?”楚昭問,面上的寒氣,似要將齊淮凍結(jié)。 “不管是意外還是有人蓄意而為,朕都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做任何事。”楚昭目光堅定,更是顯露了她態(tài)度。 第178章 你我決擇 驛站的火起得突然,所幸守城軍和驛站的守兵發(fā)現(xiàn)得快,很快的將火滅了,就算這樣,風(fēng)大得也將小半的驛站燒了,甚至還燒死了兩個人,是參加女科的娘子。 “快,快收拾了,別再讓火燒起來了?!蹦敲创蟮幕?,郭千戶早早地就趕來了,指揮人把四處都收拾了,韋益這位刑部尚書聽說驛站出事,急急地趕來,送楚昭詔書的人追他到這兒,開口就道:“韋大人還真是知道陛下一定讓你來查驛站起火一案,早早就到了?!?/br> 韋益既不傻又不蠢,更是想做實事的人,刑部是管什么的,管的就是京中大案,眼下朝中要說最叫人矚目的非是女科無疑。 此事還是楚昭提起的,更有一個賭約在,入京趕考的女學(xué)子們出了事,楚昭怎么可能不查,既是要查,又怎么越得過刑部。 “韋大人!這是陛下的旨意,命你務(wù)必查清驛站起火一案,另外齊大人,還有京兆府尹章大人都會一力配合你?!眰髟挼氖撬闹槭窒碌囊粋€女部,話說完了將詔書雙手交到韋益的手里,韋益接過一看,“請回去轉(zhuǎn)告陛下,我必竭盡全力,查清此案。” 女部應(yīng)了一聲,想了想還是道:“奴婢出宮的時候聽說了陛下一會要來安撫受驚的女學(xué)子?!?/br> “這驛站如今燒成了這副模樣,起火原因未明,陛下此時出宮,如何使得?!钡昧诉@內(nèi)幕,韋益是一萬個不同意。 “齊大人已經(jīng)勸過了,可陛下說,沒人能安撫得了受驚的女學(xué)子,只能陛下親至,所以韋大人你看是不是要趕緊的把場面控制下來?!迸渴呛眯牡奶嵝眩f益一嘆,急急地走過去喚道:“郭將軍,章大人?!?/br> 叫的是郭千戶跟章玉成,郭千戶讓人看好四周,章玉成正在審問相關(guān)的目擊人,都不閑,聽到他那一喚,郭千戶道:“韋大人有何事?” 郭千戶掌了長安城的守軍,可謂是楚昭身邊的第一猛將,楚昭要來的事跟他說明最合適。 “陛下一會要來驛站?!表f益與郭千戶一通耳語,郭千戶沒有絲毫驚訝的樣子,理所當(dāng)然地道:“出了那么大的事,陛下能不來嗎?” 剛剛被驚得不輕的韋益聽著郭千戶這理所當(dāng)然的口氣,不禁自我反省,難道是他見識太少,所以覺得這件事不對? “驛站如今毀了小半,人多口雜的,陛下此來甚是不妥?” “沒什么不妥的,不就是起個火嗎?別管是有心還是無意,陛下從前不管是帶我們殺海盜還是平天下,什么時候陛下不是沖在最前面的,出了事,越大,陛下越是會在,陛下在,眾人的心才會安定,這就不懂了吧。對我們墨軍來說,陛下就是我們的主心骨!”郭千戶一副教導(dǎo)韋益的語氣。 章玉成也是忙里偷閑的走了過來,看他們兩個嘀咕的,張口就問道:“陛下要來?” 韋益還沒說話呢,就被他這問得給問住了,想不明白地道:“唉,你怎么就猜到了?” “昔日在冀州,不管出了什么事,陛下都一定會到,尤其是關(guān)系民生的大事?!闭掠癯刹涣邌轂樗饣螅艚o了韋益一個,聽聽,你都聽聽的眼神。 “那你們就都不擔(dān)心陛下安危嗎?”韋益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無力。 “擔(dān)心有用嗎?”兩人答的是異口同聲,韋益更是被咽住了。 章玉成和郭千戶對視了一眼,兩人也算是合作無數(shù)次的人了,章玉成道:“我已經(jīng)將相關(guān)的人都拿下了,正在一個個地審問?!?/br> “我讓人正查看火場,到現(xiàn)在還沒什么發(fā)現(xiàn),那兩個被燒死的女學(xué)子。”指了指一旁放著用白布蓋著的尸體,章玉成道:“刑部的仵作很是厲害?!?/br> 韋益已經(jīng)明白了章玉成的意思,“我命人驗尸,看看究竟是被燒死在火海,還是被人殺了之后再棄于火海的?!?/br> “對于,這兩個女學(xué)子是死在同一個房間的,我們搬尸體的時候,還畫上了她們躺在的位置,韋大人可以去看看?!闭掠癯裳a了一句,韋益挑了挑眉,“怎么,有發(fā)現(xiàn)?” “韋大人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闭掠癯蓻]有直說,還是讓韋益自己去看。 去就去,韋益又不是沒有見過。章玉成這個京兆府尹,是在事發(fā)之后和郭千戶一前一后趕到的,現(xiàn)場的情況他比誰都清楚。 韋益走到所謂的發(fā)現(xiàn)女士的屋子,果然看到畫上了橫尸的位置,還有尸體的狀態(tài)。果真是有問題,兩個女子,就算是死在同一個屋里,火起的時候她們也不可能不往外走,偏偏兩個人都是朝屋里走而臥尸的模樣。 “火源查到了,應(yīng)該就是從這屋里起來的,隨后狂風(fēng)刮起,這才將火勢擴散?!惫糇吡诉^來,竟然將這屋里點為起火的地方。 “郭將軍為何如此判斷?”韋益詢問,郭千戶指了指韋益腳下站的位置,“韋大人看看自己腳下踩的是什么,想必就有決斷了?!?/br> 手下踩的,韋益抬起了腳,仔細一看,一個燒得半焦的東西,細細地研究,郭千戶道:“你還沒看出這是什么東西來?” “火折子?!表f益又怎么會看不出來,只是要再三確定,郭千戶點著頭道:“對,就是火折子,這青天白日的,誰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