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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颜f罷已經(jīng)往前走了一步,柴景一拜,“臣告退!” 廢話都沒有,柴景退了出去,楚昭微微一笑,意味不明。 楚昭沐浴更衣,換上了一身睡袍,外面縱是飛雪,殿內(nèi)是暖洋洋的,楚昭取了一本書看著,聽到了開門的動靜,正對面一個暗門被打開了,柴景由一個黑衣人引來。 “陛下,人帶到。”黑衣人說話,是女聲,楚昭道:“嗯,下去吧?!?/br> 黑衣人從暗道來的地方走了,暗道再次被關(guān)上,柴景顯然也是沐浴更衣了,一身雪白的長袍,長發(fā)束起,怎么看怎么俊俏。可惜這樣的男人竟然說出無嗣的話來,不知傷了多少小娘子的心。 “這是陛下長居之所?”大明宮宣政殿,除了勤政殿和正殿外,別的地方縱為禁衛(wèi)之首,柴景也沒有資格進入。 “算是?!背阉拼鸱谴?,沐浴過后帶著陣陣清爽的香氣,楚昭走過來,香味撲鼻而來。 “緊張嗎?”帶著幾分逗弄的問,柴景昂頭看向楚昭,“陛下不該這樣問臣?” 楚昭笑了笑,“應(yīng)該是你問朕才對是嗎?朕常聽人說,第一次會很痛,柴卿又是沒經(jīng)驗的人,朕確實該擔(dān)心擔(dān)心。” 柴景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他沒有跟別的娘子有過接觸,以至于根本就不知道女人的心思,但是,應(yīng)該不會有哪個女人會跟男人討論第一次的事吧。 當然,最要命的是后面那一句沒經(jīng)驗。柴景環(huán)住楚昭腰,“陛下不知,男人對有些事是不需要經(jīng)驗的嗎?” “哦,是嗎?那就讓朕看看,柴卿是不是天賦異稟的人?!扁忊彽男β暵湓诓窬暗亩?,似是邀請。楚昭啊楚昭,她是他傾注了所有注意力的女人,日后,也將是他孩子的母親。 伏身吻過楚昭的唇,生疏的兩個人糾纏著,學(xué)習(xí)著,楚昭輕笑道:“果然事難兩全,凡事有利有弊,柴卿可要小心點,朕明天還要見人呢。” 一句話說得柴景眼中閃過幾分懊惱,楚昭不以為然,突然取下了柴景發(fā)簪的,“不會有什么關(guān)系,朕不是也不會嗎?夜還很長。” 此話就像安撫了柴景一般,柴景看著楚昭一雙明亮的眼眸,感覺到心在不由自主的跳動,原來他的心也會為人而跳動的。而楚昭已經(jīng)挽上了柴景的脖子,緩緩的靠近柴景,“其實朕挺怕疼的,可這痛啊,總要熬過去?!?/br> “我會輕些的?!比鰦傻呐俗钍侨堑媚腥说奶巯?,此時此刻,沒有陛下,也沒有臣子,不過只是單純的男人和女人。鴦交頸期千歲,琴瑟諧和愿百年。紅燭燃了一夜,剛開犖的男人甚是可怕,要不是楚昭體力好,真要起不來了。 但是,饜足的男人分外的好說話,早朝的時間要到了,柴景道:“陛下若是累了推遲早朝便是?!?/br> 楚昭笑笑不說話,看著柴景道:“柴卿倒是休貼,下回柴卿安份點,朕會更高興。” 昨夜鬧了三回,楚昭深覺得老腰都要斷了,床上一片狼籍,柴景看到了竟是紅了臉,楚昭輕輕一笑,“柴卿果然年輕吶!” 若非年輕,又怎么會輕易地臉紅,但是,落在那一片紅腥,柴景眼中流光一閃,楚昭一如她所說的做到了,而他若非早下決斷,斷不可能會有今日。 “咚咚咚”三下的敲響,楚昭拿過床頭的配飾,發(fā)出了一陣鈴聲,昨夜的暗門打了。 “陛下!”黑衣人走了出來,與楚昭一拜,楚昭道:“送柴尚書回去?!?/br> “諾!”黑衣一拜,柴景與楚昭一拜,告辭去。楚昭看那門關(guān)上了,沖著一旁喚道:“進來!” 四珠和三喜緩緩走進來,榻上的情況讓她們面露赤紅,楚昭道:“怕什么羞,男歡女愛本就是天真地義的事,別等男人找樂子,自己也要懂得找樂子才成?!?/br> 一番豁達的表現(xiàn),更叫兩個侍女尷尬不矣。楚昭拿過一旁的長袍批上,“將來你們成了親,總要過這一遭的,現(xiàn)在先習(xí)慣著?!?/br> 習(xí)慣,那也是以后的事??!四珠和三喜縮著脖子不敢吭聲,楚昭也不逗她們了,“收拾好了,別讓太后發(fā)現(xiàn)了!” “陛下!昨日武堂學(xué)子聚眾鬧事,冒犯了陛下,請陛下懲處?!背押芸煦逶Q上朝服上朝,沒想到竟然有人揪昨天的事來說。 楚昭反問了一句道:“你說武堂的學(xué)子聚眾鬧事,冒犯了朕。那你知道昨日朕去了武堂嗎?哦,對了,朕早說過昨日會去武堂,朕親眼看到武堂的學(xué)子切磋比試,還是朕讓他們做的。聽朕的話,也算是冒犯朕?” 竟然還有這事,事情是楚昭挑起來的,怎么沒有告訴他?狀告的御史懵了,回過頭看向同僚們,個個要么抬頭望天,要么看地,就是當作沒看到他。 如此表現(xiàn),實在是氣人吶!楚昭開口道:“御史有監(jiān)察百官之職,朕很希望你們能做好自己的本份,凡事不要人云亦云?!?/br> “臣失職!”楚昭的話音剛落,求救無門的御史只能拜下稱知其罪,楚昭道:“朕不避于人言,不怕人說實話,只怕人說是非。朕只有一雙眼,看到多少有限,但是如果大昭上下一心,幫朕看,幫朕聽,幫朕想,難道不比朕一個人好?” 楚昭并沒有問罪御史,而是趁機教育,那人越聽越是羞愧,“臣失職,請陛下降罪?!?/br> “降罪就不必了。昨日的事,說起來也是朕的不是,朕不該挑起武堂學(xué)子的切磋,原想看看他們在武堂學(xué)得如何,倒是朕忽略了昨日的情形。”楚昭竟然自我檢討,滿朝上下皆是一臉驚嘆地看向楚昭,無聲地詢問他們沒有聽錯吧。 楚昭…… “知錯而能改,蕭卿和魯相已經(jīng)諫過朕了,朕往后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朕希望你也能記住今天的教訓(xùn),同樣的事不可再發(fā)生?!?/br> “謝陛下!”楚昭沒有怪罪,實在讓御史大松了一口氣,不怪就好,不怪就好??! “昭華元年就要過完了,今年的糧產(chǎn)如何?”小事說完,楚昭問起民生大事。 戶部尚書孟于出列道:“回陛下,各侍郎已分赴各州,三日后就會回京,五日后,臣領(lǐng)戶部上呈相關(guān)的統(tǒng)計?!?/br> “好!”楚昭亦知此事不易,只是想起問問進展罷了,五日后,五日的時間楚昭還是等得起的。 其實楚昭心里大概有個底,畢竟新稻種的推廣,雖然只是區(qū)區(qū)不到大昭一半的國土,兩季的稻種一年的收獲下來,產(chǎn)量要增了一倍。 雖然楚昭免稅三年,如今才是第二年,不過百姓大豐收,衣食無憂,證明她這皇帝還是做得可以,她心里只有高興。但是,孟于盯著楚昭,無不提醒著楚昭他掌的是一個空國庫。 楚昭接收到孟于的目光,“若不免稅,朕要為了國庫苦了百姓?” 孟于絕對沒有這樣的意思,而是隱晦地提到,“陛下的私庫很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