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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衣服無憂,國泰民安?!背褞е鵁o盡的虔誠沖天而許,百姓們跪下,“恭送陛下!” 揮揮手,楚昭走了,一路晴空萬里,楚昭在理事之余,沒忘把楚宸提過來,學(xué)騎馬。 “姑姑,我為什么要學(xué)騎馬?”騎在馬背上,楚宸好奇地問,楚昭道:“你不想學(xué)?” 楚宸咧嘴笑道:“想,不僅想學(xué)騎馬,我還想跟姑姑學(xué)搏擊?!?/br> 哎喲,他們家又不是養(yǎng)出了一個暴力的小娘子?楚昭詢問道:“為什么要學(xué)搏擊?” “我想跟姑姑一樣啊,能文能武,這樣以后才可以教弟弟meimei?!背返睦碛蛇€真是叫人無可反駁呢。還沒影的弟弟meimei,便叫她傾盡了許多耐心吶。 “先把馬騎好了。”楚昭給楚宸挑的是一匹溫順的小母馬,手把手教著楚宸,楚宸的目光幽幽地看著迎面騎來的人,是柴景和齊淮,還有鐘浩。 楚昭拿著手上的馬繩,“專心點(diǎn)?!?/br> “什么時候,我能像表叔那樣就好了?!弊鳛槿酥?,騎術(shù)最差的鐘浩乍聽這一句沒覺得什么,高興地咧嘴,“那我教公主騎馬?!?/br> 楚宸搖了搖頭,她姑姑的騎術(shù)跟柴景跟齊淮不相上下,好好的師傅要換,她傻呢? 鐘浩沒鬧明白楚宸的心思,楚昭可清楚地很,“沒學(xué)會走就想跑?” 抖了抖,楚宸道:“姑姑先帶我跑一圈好不好?跑完這后我再好好學(xué)。” 她就是羨慕,也想試試縱馬飛揚(yáng)的感覺,所以很是羨慕。 得,敢情是想縱馬啊,楚昭一笑,“行,下來吧。表哥的馬借來一用?!?/br> 楚宸一聽高興壞了,麻利地從馬背上下來,顛顛地跑到楚昭面前,楚昭已經(jīng)牽過鐘浩的馬,翻身上去,一手抱起楚宸坐在前面,楚宸眼睛發(fā)亮,“姑姑真厲害!” 三個男人聽了都老老實(shí)實(shí)的承認(rèn),楚昭確實(shí)是厲害。 楚昭已經(jīng)揚(yáng)鞭策馬,楚宸高興地緊緊捉住馬毛,楚昭趁機(jī)教導(dǎo)道:“騎馬的時候,姿態(tài)要正,背要直,重力放在雙腿間,控制馬兒。一開始不能太快,要先和馬兒磨合,讓它習(xí)慣了你的存在,這樣才好漸漸加速?!?/br> “嗯!”楚宸點(diǎn)點(diǎn)頭,催促著楚昭,“姑姑,快點(diǎn),再快點(diǎn)?!?/br> 真是個膽大包天的主兒啊,楚昭也滿足她的愿望,加快了速度,跑了好大的一圈才會回來,楚宸興奮得眼睛發(fā)亮。 “姑姑,明天再帶我騎馬?!背纷街训囊律颜f,楚昭想了想道:“得要看明天有沒有什么事,還有你的功課有沒有做好?!?/br> “我都做好了,武先生還夸我呢,祖母也是?!背贩浅W孕诺匕侯^說。 但是,楚昭有沒有事,明天就說不準(zhǔn)了。“若是武先生和你祖母都夸了你,明天不能帶你跑馬,等回了京城,一定帶你跑個夠,行嗎?” “好啊,好啊,姑姑真好!”楚宸高興地歡呼,楚昭拍拍她的背,“好了,姑姑有事,你自己玩去吧。” 柴景跟齊淮和鐘浩都在這兒等著她呢,雖然不是什么急事,那也是有事。 “阿巧,她要騎馬,看著她點(diǎn)?!背褔诟懒税⑶梢痪洌窇?yīng)得高高興興的。 “有什么事說吧?!背咽栈亓丝粗返哪抗?,詢問。 齊淮道:“遷都之后,新都的守城軍,還有皇城的禁衛(wèi),陛下尚未決斷由任人何職?!?/br> 這件事,確實(shí)是還沒有定下,楚昭道:“你們是什么意見?” 你們,自是指的并非這里的三人,而是五相,姜參,吳用,韋尚任,韋九,齊淮。 “軍中大事,盡由陛下裁決,臣等未知陛下之意,恐陛下遺忘,故而由臣對陛下提起?!饼R淮答得老實(shí),楚昭一笑,不錯,她不讓人染指兵權(quán),是讓人對兵權(quán)生忌,所以哪怕提起,也再三表明沒有摻和的意思。 “新城的守城軍,由郭千戶負(fù)責(zé),至于大明宮的禁軍,由柴卿執(zhí)掌。”楚昭的決斷實(shí)令人驚訝,饒是柴景也面露詫異。 “正好柴卿的孝期已過,出仕任職也是名正言順?!背颜f了這一句,似是另有所指。 鐘浩看了看楚昭,又看了看柴景,禁軍是皇帝的親衛(wèi),關(guān)系得皇城的安全,楚昭竟然將近身之衛(wèi)交給柴景,楚昭信任柴景?不,鐘浩總覺得里頭有什么事。 “禁軍有正副兩將,七郎為正,那副將?”齊淮也不是糊涂的人,柴景不方便問,不能問的問題,齊淮幫他問了。 守城軍是楚昭的人,是部曲出身,便是寒門。柴景代表的是世家,世家與寒門各執(zhí)其一,正是一種平衡,不過,副將也很重要。 “副將,朕會從禁軍里挑選,這就不必你們費(fèi)心了?!甭牭竭@一句,鐘浩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楚毅之也好,楚昭也罷,并不讓外人沾染兵權(quán),時至今日又怎么可能讓柴家這樣野心勃勃的人掐住她的喉嚨。 “是?!痹挼竭@里,該說的就已經(jīng)說完了。柴景和齊淮告退,鐘浩是欲言又止。 楚昭道:“表兄想說什么只管說,自家人,沒什么忌諱?!?/br> 哪怕楚昭登基了,她又不是要做個六親不認(rèn)的帝王,親戚之間,原本怎么樣,現(xiàn)在還怎么樣。 “我想入工部?!辩姾崎_口,楚昭一頓,“工部?” 詫異是必須的,工部是掌天下水利和建筑工程,這專業(yè)不對啊。楚昭等著鐘浩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鐘浩道:“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我不會掌兵,跟陛下學(xué)了這些年,連皮毛都沒學(xué)到,反倒是跟高明高大人學(xué)了一些建筑水利的事,我倒是很有興趣,所以就想請陛下將我調(diào)至工部,食君之祿,為民盡心而已。” 楚昭沒想到鐘浩是這樣想的,聽了十分高興,“表兄能這樣想我很高興。六部之中,并無側(cè)重,在我看來是缺一不可,兵部掌兵,工部做的看起來像是很瑣碎的事,卻是利于千秋萬代的事,亦為大功?!?/br> “既然表兄有這樣的心思,待到長安之后,我會尋個機(jī)會將你調(diào)過去?!背堰@算是答應(yīng)了鐘浩的要求,鐘浩高興地道:“多謝陛下?!?/br> 說開了就好,鐘浩的要求在很多人看來都很詫異,畢竟一個掌兵之人,突然要轉(zhuǎn)向工部,不知道的還會以為是楚昭故意為之。 新都長安,離冀州算不上遠(yuǎn),幾日的路程,終于是到了,當(dāng)站在那恢宏的城池之下時,無人不為之驚嘆。 這樣的一座,到少比舊京大了三倍不止,城上插著的紅旗,那樣顯眼的昭字,蕭其陳,魯種,吳用為首站在城門前,“恭迎陛下,太后?!?/br> 楚家里頭,就這兩個女人最貴,而且皆是掌權(quán)之人。楚昭就不用說了,他們跟楚昭混了兩年,楚昭的本事,他們心里有數(shù)。而鐘氏在楚昭不在朝的兩年竟然將朝局穩(wěn)定,這也不是等閑之人。 不過,鐘氏看到那高高的城墻,一望無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