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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逐匈奴,戰(zhàn)柴太尉,徐禹。這些人,哪一個是省油的燈,我連柴太尉的孫子都斗不過,更別說柴太慰的,那連柴太尉都敗在她手里,我更斗不過她了?!?/br> 人吶,知情知趣,那就比什么都強。 “可是,遠朋就這樣死了?他這一死,我看楚昭的陣勢是要用寒門的,以后我們世家怎么辦?”陸峰看到黑衣的部曲沖進了刺使府,里面廝殺一片,心陣陣地發(fā)顫。 竇路道:“你還看不出來嗎?這件事就是個餌,沖的不是遠朋,不過剛好是遠朋撞上了,大昭只好拿他來震懾揚州了!” 聰明人總是看得分外清楚。哪怕楚愉沒有封為公主,她是楚昭的同父異母的jiejie不假,公主的位子是穩(wěn)穩(wěn)的,就韋家的做的事,直接將韋家的人下獄又有誰能說什么? 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話從來不假。冒犯皇家者,以大不敬之罪而治,足以滅族。 偏偏鐘氏讓人依禮法而辦,讓一個小小的縣令判定此案,人證物證,樣樣齊全,這是要做什么? 這是一個態(tài)度,她是要借這個案子告訴揚州的百姓,大昭朝從不以強凌弱,大昭朝的皇帝,哪怕是親jiejie受了委屈,那也會按規(guī)矩來辦。 這樣一來,不是給揚州的百姓樹立了一個公正的念頭? 之后不管揚州一方的人是如何反應(yīng),形容樹立好了,又捉牢了錯處,要怎么處置就更名正言順了。 如此計謀,不知是楚昭想的還是當(dāng)真是鐘氏想出來的?但是,楚家這兩個女人,哪一個都不好惹啊! 現(xiàn)在不僅是竇路這么想,好多人在聽說鐘氏捉拿韋遠朋,韋遠朋帶兵反抗被屠殺滿門之后,看向鐘氏的眼神就完全不一樣了。 敢情楚昭能那么放心地讓鐘氏坐鎮(zhèn),不是因為楚家真沒人了,而是鐘氏也不是省油的燈。 “那么,韋家現(xiàn)在怎么說了?”韋遠朋一家死了,但是楚愉的前夫一家,總要給個說法。 “回太后,韋氏上下表示,一定會盡快將大娘子的嫁妝湊齊,送到冀州?!表f家敢跟楚家叫板,正是因為后面有韋遠朋撐腰啊,如今韋遠朋死了,還是被楚家給滅了門。 原本還生龍活虎的人,突然就死了,嚇得他們膽都要破了。 楚家的部曲上門來詢問他們是還,還是不還嫁妝時,比起身外物,自然還是小命更重要,當(dāng)即表示他們一定會把楚愉的嫁妝補齊,一定會。 “既然他們說了會還,事情就放下吧!”鐘氏非常寬宏大量地發(fā)話,下面的人都松了一口氣。 “之前大娘下落不明,陛下恐她有失,故未賜她封號,這是陛下叫人送來的冊封旨意,詔告天下,從今以后,大娘就是我大昭的衛(wèi)國長公主!賜邑兩千石?!辩娛夏贸龀呀腥怂蛠淼氖ブ迹n封楚愉的旨意。 帝王之姐妹謂長公主,于國無功而賜邑兩千,亦是合理。最重要的還是楚昭跟鐘氏的態(tài)度,先為楚愉撐腰,撐完了腰又賜封,衛(wèi)國長公主?。慕褚院?,楚愉就是大昭的衛(wèi)國長公主。 楚愉聽到旨意時,哭不成聲地拜謝,萬分感激。 而揚州之事,因楚愉而起,卻未結(jié)束,蕭其陳在韋遠朋被誅殺之后,奉命接任揚州刺使,上任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推行平價鹽。 親眼看到韋家的人被殺光了,還有誰敢隨便亂動。 大昭的強勢,順者昌,逆者亡,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況且,蕭其陳推行平價鹽,那是直接在揚州開辟鹽田,鹽田四周,皆由墨軍把持。 鹽田吶,在所有人看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可這些銀子,全都歸了楚昭。 有人一個激靈,似乎,鹽田之大利,盡握楚昭一人之手,楚昭一人得此大利,難道就沒有人表示反對哦? 這一點往上一捅過去,立刻引得一通大罵,你以為楚昭為什么能養(yǎng)出那么多的精兵,有那么多的戰(zhàn)馬,說建新城就建新城,這哪一樣都缺不了錢,楚昭得的鹽利,不僅用在國事上,就是冀州的三省六部的官吏,又有哪一個沒有得到鹽利的? 楚昭要是有那么蠢,一人壟斷了所有的鹽利,她就不可能成為大昭的女帝。 利啊,一人之利惹眾人眼紅,所有人都獲利,自是引得眾人擁戴。 蕭其陳成功擁行了鹽政之后,收攏人心,他還走訪百姓,凡有冤假錯案,均為百姓平反,一傳十,十傳百,等楚昭下令將九州分成十三州,重置各州邊界,各州縣無不響應(yīng),迅速地做成了。 原九州為冀、兗、青、徐、揚、荊、豫、梁、雍,楚昭分為十三州,是為司州,豫州,兗州,徐州,青州,涼州,并州,冀州,幽州,揚州,荊州,益州,交州。 冀州與雍州的變化最大,冀州之地,分劃為幽州、冀州、并州,雍州更名為涼州,各州的分界均有移動,也算是楚昭和群臣商議最后決定的。 從此以后,天下格局大變,各州既無天險可守,消息傳達往來無阻,加強了中央對各地的控制。 有心要反對的人,又怎么敢反對,楚昭親自監(jiān)督而成的新城已經(jīng)慢慢地形成了規(guī)模,而楚昭在督建新都之余,并沒有空閑下來,一次一次地下達求賢令,開科考,一撥又一撥的人進進出出于新都,無不警惕著世家們,如果他們再不動手,往后新都建成,各州各縣,再無他們的立足之地。 “陛下下達求賢令,又開科考,世家們,有些慌了。”齊淮將世家的動作報于楚昭,楚昭點了點頭,“慌什么,怕以后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 明知而問,齊淮就不信楚昭會不清楚這里面的條條道道。 “怎么,他們讓你來打探消息了?”楚昭反問,齊淮道:“陛下身邊除了臣就是柴七郎,想必柴七郎那邊也免不了叫人使勁打聽。” 楚昭一笑,“你說朕已經(jīng)再三說過了,求賢令也好,科考也罷,不問家世,只認本領(lǐng),世家既然想為朕效力,為什么就不來見朕,難道還要朕去求著他們出仕?” 齊淮聽得一顫,“陛下,世族皆是世祿世卿,陛下突然變了,他們未免有些,有些……” “噎不下這口氣?”楚昭接過齊淮想說又不敢說的話頭,一語中的。 “世祿世卿,看看把世家養(yǎng)成什么樣子了。想要做官,還想讓人去求著他們來做官?!背涯柯独涔猓叭羰撬麄?nèi)缤f先生,姜先生一般有真才實能的也就罷了,朕可以去求,可是,沒有本事還敢擺架子,朕可不會像以前的皇帝那樣縱著他們,求著他們。” 意思說得很明白了,齊淮早就知道楚昭是這樣的人,所以當(dāng)初迅速表示出合作,否則,今日他就不可能留在楚昭的身邊。 “朕還以為,你是知道朕的心思的。”楚昭一眼轉(zhuǎn)向齊淮,齊淮作一揖,“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