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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快步離去,衛(wèi)翁一看連忙跟上。 這份和離書啊,很是叫京兆尹詫異,“子韌不是還在孝期嗎?” 還在孝期就和離,什么情況?京兆尹平日跟楚毅之的關(guān)系不錯,故有此一問。 “既已無情,何不早作決斷,男婚女嫁,各不相關(guān),憑子韌的才貌,再娶個更好的娘子不難?!毙l(wèi)九一心偏向楚毅之,出口的話就更偏了。 京兆尹是個聰明人,一看代辦這和離書的不是鐘郁大將軍,倒是衛(wèi)九這個媒人,便知此中定有內(nèi)幕,應(yīng)該還是衛(wèi)家之過,楚毅之這和離書啊,何嘗不是幫了衛(wèi)家一個大忙。 旁的話也不多問,立刻將和離的手續(xù)辦好,正好衛(wèi)九所言,依楚毅之的才能,想要再娶個合心意的妻子,輕而易舉的事。 但是,衛(wèi)四娘要是再想嫁一個能及楚毅之的人,難嘍! 衛(wèi)九拿好了蓋上官府章印的和離書,與京兆尹抱拳道了一聲謝,看都不看衛(wèi)翁一眼離去。 第092章 垂釣老者 等楚昭知道的時候,事情已經(jīng)成了定局,楚毅之和衛(wèi)四娘和離了。 能讓楚毅之這么快的做出決定,肯定是衛(wèi)四娘做了什么事惹了楚毅之。 眼看楚毅之跟鐘氏都一副不想告訴她的模樣,楚昭果斷寫信給齊氏,很快事情的經(jīng)過楚昭都一清二楚了。 元宵佳節(jié)花燈會是亦城的盛會,衛(wèi)四娘竟然打扮成未出閣的娘子賞燈,被人撞見了,事情很快傳開,鐘郁立刻寫了信給鐘氏,鐘氏看這之后才給的楚毅之,楚毅之也不管衛(wèi)氏是有心還是無意,當(dāng)下請衛(wèi)九出面。衛(wèi)九自知衛(wèi)家有錯,拿了楚毅之的和離書,火速讓楚毅之跟衛(wèi)四娘撇得一干二凈。 事情都解決了,再見衛(wèi)四娘他們就沒什么關(guān)系,楚昭卻還是為楚毅之委屈,她哥多好的人吶,對衛(wèi)氏又多好啊,衛(wèi)氏竟然想離開她哥,真是眼瞎。 當(dāng)然,楚昭更注意到一點,可以,隨便和離的嗎?這件事很重要?。?/br> 為此,楚昭拎了厚厚的一本律書,跟楚毅之表示,她想看和離相關(guān)的律法。 “不用看了?!背阒宦牫训囊馑迹⒖瘫硎境巡槐乜戳?,楚昭驚嘆地看了楚毅之,坐等解釋。 “沒有什么東西是一成不變的,當(dāng)你足夠強大,強大得可以制定律法的時候,這些只能成為你控制別人的東西,而不是管制你自己的東西?!?/br> 哇靠靠!好霸氣,好犀利啊!不對,不對,制定律法啊,是什么人才能制定律法? 拿眼瞄了楚毅之,楚毅之坦坦蕩蕩地道:“天下將亂,所有的一切都將會被推翻重組,這是我們的機會,捉住了機會,我們就可以成制定律法的人?!?/br> 楚昭捂臉,難道是衛(wèi)氏打開了楚毅之一直隱藏的野心,至少在之前,楚毅之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打算? “所以,你不需要管怎么樣才能和離,將來阿兄一定會讓你隨心所意,只是一個郎君而已,若待你不好,隨便換?!背阒呐某训募绨?,表明了他會是楚昭的后盾,楚昭張著小嘴合不上,驚的??! 這意思不就是說,以后天下的男人,楚毅之讓她隨便選,不喜歡就換一個。抹了一把冷汗,楚毅之又想到了什么,“不想嫁也行,阿兄給你招贅?!?/br> 給跪,想得太長遠了??!楚昭卻覺得,楚毅之既然要當(dāng)她的靠山,有這么好的靠山再委屈了自己,她是白活了。 “好,阿兄說的,以后,我要什么自己說了算。”隨手把律法往桌上一扔,楚昭也被楚毅之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回想兩輩子,楚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到了大魏朝之后,更是縮手縮腳老老實實地學(xué)學(xué)如何做一個古人,但是,之所以要守別人定下的規(guī)矩,那是因為你沒有能力對抗,甚至對抗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如果是楚昭一個人,她沒有那么大的勇氣,只是默默地承受,接受這一切,最終歸于平常。但是,楚毅之想要為她撐起一片天,楚毅之想讓她可以自由自在的,這樣一份心,拳拳愛護之心,楚昭焉能辜負。 自由的種子,不愿屈居人下的種子,一但種下了,終有一天會長成一棵參天大樹。 楚毅之時常帶著楚昭去往田地山間,勘查農(nóng)事,與百姓融為一體,聽百姓之心聲,楚昭看著這樣的楚毅之,暗暗握拳,楚毅之一定會得到他想要的。 如今的稻谷一年一季,如同翼州一般遇上了大旱大澇,一年顆粒無收,百姓沒有糧食,自然要亂。 想到水稻雜交,想到海南的一年三季的稻谷,楚昭興沖沖地扯了楚毅之,“阿兄,你問問有沒有精通農(nóng)事的人?!?/br> “做甚?”楚毅之低頭問楚昭,楚昭道:“如果田里的稻谷不是一年一收,而是變成一年兩收,或是三收,糧食的產(chǎn)量是不是可以翻倍了?” 楚毅之掃了她一眼,“是翻倍沒錯,有這樣的稻谷?” “沒有可以試驗啊,上古之時,連稻種都沒有呢,還有粟。我們可以找專門的人來研究,不管用什么辦法,只要研究出這樣的稻種來,于民大益啊!”楚昭一直沒想到這事,此時腦袋靈光一閃,死捉住楚毅之,拼命地搖啊搖。 “怎么試,我也不懂農(nóng)事啊!”楚毅之被晃得頭昏,趕緊地制止楚昭。 “我們不懂,有人懂啊,找懂的人,把意思跟他們說,讓他們試啊!”想要得出研究成果難道就要讓他們來做嗎?當(dāng)然是找專業(yè)的人來搞,大概,水稻雜交的原理,楚昭能說一點,應(yīng)該,對他們的研究有幫助吧。 楚毅之再次看了楚昭,“你這腦袋瓜子長得跟別人差不多啊,鬼主意倒是不少。” 楚昭眼睛發(fā)亮,“阿兄找人,快找人。要是研究出來了,那是惠澤萬年的事?!?/br> 確實是惠澤萬年的事,楚毅之心動不矣,打發(fā)了楚昭去玩,他去找人。 這種大事,楚毅之是一定會放在心上的,楚昭比了個勝利的手勢,高興地往海邊去,正是開春,竟然有人在海邊垂釣,那么大的風(fēng)浪,有魚上鉤嗎? 楚昭小步地走了過去,這才看清了那釣魚的人,胡子白發(fā),目光清明,神采奕奕,注意到楚昭的打量,回頭看了楚昭一眼,楚昭作揖,“見過老伯。” “小娘子自哪里來,想去哪里?”老者微笑著問,楚昭的衣著并非貧窮的百姓,身邊卻無侍女相隨,故而如此一問。 “我家在城中,隨兄長來看看。浪大風(fēng)大,老伯垂釣,可有魚兒上鉤?”楚昭坐在離老者不遠的大石上,落落大方地問。 老者撫過胡子笑道:“既是垂釣,又何止為魚?!?/br> 這話一聽,楚昭笑了,當(dāng)即想到了姜子牙啊,姜子牙釣魚,周文王上鉤。 “小娘子笑什么?”老者見到楚昭笑而問之,楚昭道:“先古之時,有一賢者于江邊垂釣,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