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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太折磨人了。 而李桃當(dāng)時的情況更慘,她孤身一人就帶了點(diǎn)兒換洗衣服和少有的幾十塊錢,也沒有證明,等于就跟個黑戶似的,東躲西藏的,花了比正常時間多好幾倍的工夫才勉強(qiáng)到了沿海的鵬城。之后,又輾轉(zhuǎn)去了港城,日子這才有了起色。 當(dāng)然,李桃沒把細(xì)節(jié)說得那么詳盡,可無論哪個都猜到了。主要是她那個性子典型的報喜不報憂,饒是如此,也在言談中提到了之前不大容易,好在已經(jīng)過去了。 是啊,之前不大容易,能叫她這種要強(qiáng)的性子都說出不大容易這種話來,究竟是多么的艱難? 唐嬸兒不覺得二桃會跟著她姐去,就她看來,二桃那性子看似軟和,實(shí)則還不如她姐呢。她姐只是要強(qiáng),個性潑辣,反而二桃看著好脾性,實(shí)際上卻是強(qiáng)壓著的,本質(zhì)上卻是個好逸惡勞的人。 “就二桃?還跟著去南方發(fā)大財?我看呀,倒不是叫桃兒去發(fā)財,回頭從指縫里漏點(diǎn)兒出來給她花用還算實(shí)在?!?/br> 跟唐嬸兒一樣,唐紅玫也不看好二桃,她只道:“飯菜好了,喊上學(xué)軍吃飯吧?!?/br> 就算是親戚家的事兒,可兩家久不來往,倒也沒必要牽扯進(jìn)去。 萬萬沒想到的是,許家次日一早就來了,還二話不說,敲開了她家的門,強(qiáng)拉著唐嬸兒要她幫著說話。 唐嬸兒一臉的懵圈。 “啥意思呢?不是,我這還要回門呢,建民他媽你行行好,我這家里自打開了店以后,就走不開人,起碼有大半年光景,我沒往娘家去了。走走,讓我過去。” 許建民他媽差點(diǎn)兒沒給她這個曾經(jīng)的妯娌給跪下了。 “二嫂子啊!二嫂你這回真得幫幫我,我沒活路了!建民那孩子昨個兒回家以后,就不吃不喝的躺在床上。我今個兒一早去看他,他兩眼都直了,嘴里只念叨著‘二桃’、‘二桃’……我這不是替他來接媳婦嗎?” 唐嬸兒很想說,關(guān)我啥事兒呢?可瞅著許媽這樣兒,她還是勉強(qiáng)忍住了,只拿手指遙遙的指了指李家大門,說:“你親家住那屋,去吧,去敲門?!?/br> “他們不開?。 ?/br> “那你找我也沒法子呢,我總不能幫你把門砸開吧?”唐嬸兒一臉的無奈,攤著手表示自己也無可奈何,“再說你這是打算說和,砸門也不合適呢,不如你多敲會兒,總會開門的?!?/br> “二嫂你……”許媽覺得唐嬸兒這就是單純的站著說話不腰疼,可人家滑溜得很,說話間就給閃了出去,沒多久,許學(xué)軍倆口子也抱著孩子推著自行車出來了,看他們一身嶄新的棉衣,還有車籃子里裝的禮品,明顯是打算去走親戚的。 “我走了,回頭有空咱們再好好聚聚,你先忙你的吧?!?/br> 唐嬸兒麻溜的走人,她前腳剛出樓道,后腳就有人聽著聲兒從樓上竄下來看熱鬧。 大過年的,缺的不就是個喜慶氣氛嗎?雖說這邊沒啥喜氣,可起碼熱鬧啊! 呃,或許應(yīng)該說是鬧騰? 等唐紅玫抱著胖兒子走出家屬區(qū)跟婆婆匯合時,還看到婆婆一臉的驚魂未定,忙安慰道:“不用擔(dān)心,我感覺他們打不起來?!?/br> “單建民他媽一個肯定打不起來,可我這不是擔(dān)心他爺奶也跟著來湊熱鬧嗎?”唐嬸兒頗有些懊惱,“早知道這樣,就該叫你們在鄉(xiāng)下多待幾日的,現(xiàn)在倒是好了,我是不在乎,怕只怕叫他爺奶瞧見了學(xué)軍和胖小子,又要鬧騰一番。” 許學(xué)軍這會兒也趕上來了,聽了這話,納悶的問:“還能真打起來?不想離的還能打起來?” “建民媽不會,你奶就說不準(zhǔn)了?!?/br> 在唐嬸兒的解釋下,小夫妻倆大概的明白了,許建民他媽屬于智商型的潑婦,會暗地里使壞給人穿小鞋,可明面上的打罵還是極少的,就算之前二桃口口聲聲的她婆婆打她,卻始終拿不出證據(jù)來,身上也沒有任何傷痕,若不是打在了很隱蔽的位置,那就是挑了不容易露餡兒的地方打。 可許家奶奶就不同了,興許唐嬸兒的說辭有偏頗,畢竟她是實(shí)打?qū)嵆赃^虧的,可不得不說,許家奶奶確實(shí)是個彪悍性子,除了最中意的大兒子一家外,其他的兒子兒媳都被她蹉跎過。 “不然,媽您在姥姥家多住幾天?”唐紅玫提議道。 不想,唐嬸兒兩眼一瞪:“開啥玩笑呢?我躲著不見人,叫你倆小的去面對那老巫婆?別介,看誰橫的過誰!” “可我倆不認(rèn)識她呀?!碧萍t玫一臉的無辜,又看了看許學(xué)軍,問,“你呢?” 許學(xué)軍:“不認(rèn)識。” 都不認(rèn)識的,難不成你說啥就是啥?小夫妻倆皆是一臉的淡定,反而襯得唐嬸兒不由的開始反思起來。 不得不說,許家奶奶對唐嬸兒還是造成了一定的影響,恨是恨的,就是沒想過要正面杠。當(dāng)然,小夫妻倆也不會正面跟許家奶奶對上,他們只需要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成。 這天之后,唐嬸兒還真就決定暫時在娘家留兩天,當(dāng)然她還是時刻準(zhǔn)備著,就算不想跟昔日的婆婆對上,她也得護(hù)著兒子兒媳。 然而,她這回卻是失策了。 許家奶奶在之后的兩天里,真的被請到了機(jī)械廠家屬區(qū),可她剛剛才開始謾罵大鬧,就被聞訊趕來的警察叔叔們,請到了局子里喝茶。 在坐上縣里唯一一輛警車時,許家奶奶的臉色是煞白煞白的,一副隨時隨地會撒手人寰的神情。 當(dāng)然,最后她還是沒死成,單單鬧事撒野而已,別說刑罰了,連拘留都談不上,畢竟她除了謾罵之外,也沒干其他的事兒。再說了,到底年歲大了,真要拘留也怕出事不是? 于是乎,在詳細(xì)的追問了事情的經(jīng)過后,警察又把許家奶奶給放了。只不過,平白受了這番驚嚇,連帶丟了老臉,她回頭就慫在家里說啥都不出門。 慫歸慫,氣還是得出的。 讓人喚來了許爸許媽以及許建民,老太太搗著她的拐柱,憤怒的訓(xùn)罵聲響徹半空。 “你你你……我就知道你是個掃把星,一進(jìn)門就生了倆閨女,好不容易得了個兒子也不知道好好教養(yǎng),你看看你都把他教成什么樣子了?怕老婆,居然怕老婆!男人慫成這樣,還有什么用?” “那個李二桃是吧?她要離婚就讓她離!我看看她以后能混成啥樣兒,還以為她是她姐?做夢!那個李桃,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在港城還不是靠了什么大老板?一個漂亮女人在外頭發(fā)了大財?哼,能干凈到哪里去?真本事??!” “離!等民政局一開門,立馬去離!” “還有,那個丑閨女不準(zhǔn)要了,她不是能耐嗎?我看她一個離了婚還帶著個閨女的破鞋能怎么樣!聽著沒有?閨女給她,再叫她拿錢出來,想離婚就得付出代價,世上沒那么便宜的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