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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兩個不速之客,硬生生讓他臉上的笑容僵住,身上也散發(fā)出陰寒之氣。 “哎呀,小師弟怎么板著臉?是不是不歡迎我和寧師姐啊?” 來的是一男一女,男的看外表也就二十來歲的年紀,只是他這長相在修真界也算是別具一格了,一般來說,修真界因為處處皆有靈氣的緣故,修士普遍長得不差,人杰地靈一說倒也不是虛的,而這個年輕男人呢,眼睛很大,大得鼓出眼眶,臉上還長了幾個鵪鶉蛋大小的rou疙瘩,看起來就像一只蟾蜍精似的。 莫非這個世界不僅有修士,靈獸也能修成人身? 蟾蜍精旁邊那女修倒是讓蘇停云驚艷了一下。 容貌本已讓人移不開眼,修長瑩白的脖頸,窈窕的身姿,纖細到仿佛不堪一握的腰肢,還有紅色紗裙下若隱若現(xiàn)的一雙長腿,簡直是人間絕色。蘇停云覺得,要穿就該穿到這樣的女人身上啊,她到底是走了什么霉運,才會成為一個彪悍壯實的黑臉女鐘馗??! “古師兄,寧師姐?!绷w舟冷著臉不情不愿地行了禮,“還有半月就要比試了,兩位不好好準備,來我這里做什么?難不成是要探聽機密?” 這話就說得很不客氣了,柳飛舟那張嘴不只是對外人惡毒,對自己同門依然絲毫不留情面。 “這話說的,師父都說了,我們幾個師兄弟間要多交流,經(jīng)常走動走動,怎么說話就這么不中聽呢?!遍L得跟蟾蜍一樣的古皓不滿地挑了一下眉頭,那動作美男做起來就是賞心悅目,他這么一挑眉,直接讓蘇停云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都不敢再看了,默默地低頭看嫩綠的草藥洗眼。 “寧嫣,你說是不是?”古皓把問題拋給身旁那個美艷女修寧嫣,就聽寧嫣柔聲道:“柳師弟多慮了。最近聽聞師弟從外面領(lǐng)了個老婦進來,一時有些好奇罷了?!?/br> 蘇停云本來默默在藥田角落里看藥草的,沒想到話題竟然轉(zhuǎn)移到了她身上。 “就是那位老人吧?”寧嫣的聲音傳來,蘇停云赫然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不能動了,又是那些高階修士的神魂威壓,動不動就給你壓一壓,仿佛不這么施展一下,就體現(xiàn)不出自己的高貴地位一樣。 下一刻,一股清風吹來,蘇停云身子也隨之輕松下來,她轉(zhuǎn)過頭,就看到那蟾蜍精張大嘴道:“柳師弟怎么帶了這么個丑婦進來,難道你好這口?” “這……”古皓張大的嘴都沒閉上,隨后就哈哈大笑起來,“小師弟,你這口味可真重?!?/br> 蘇停云:“……” 這蟾蜍精嘴巴可真臭,可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她這會兒可不敢插嘴,以前亂說話吃的苦頭她已經(jīng)深深的領(lǐng)教過了,現(xiàn)如今,只能低調(diào)做人。 再說了,以柳飛舟那人的嘴賤程度,怎么都不會被別人占到嘴上便宜。 柳飛舟斜睨了寧嫣一眼,嘴角微微一勾,輕描淡寫地道:“說到口味重,我可及不上寧師姐半分?!?/br> 蘇停云:“帥!” 內(nèi)心里給嘴賤柳大師點了一萬個贊~\\(≧▽≦)/~ ☆、023:老滑頭 話音落下,古皓頓時怒道:“臭小子,你什么意思?”一旁的美人寧嫣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眼神都凌厲了幾分,一幅氣急敗壞的模樣,哪有之前半分優(yōu)雅。 柳飛舟手一攤,“就字面上的意思。” 寧嫣跟古皓曖昧不清,簡直就是癩蛤0蟆吃上了天鵝rou的典型實例。 古皓原來是一個初階丹藥師的藥人,長了一身的毒瘡,模樣慘不忍睹,但他沒死活下去了還根據(jù)那些藥渣屬性自己琢磨出了藥方,最后自學成才煉制成了毒藥把那個丹藥師給毒死了。后來機緣巧合就入了丹風陽門下,成了他的第二個徒弟。 古皓入門已十年,雖然是老二,但實際上,他的煉丹水平是最高的,這些年為了治療當年做藥人留下來的毒瘡,他可是費盡了力氣,只不過不管怎么治,有些東西都無法徹底根治。古皓最恨別人說他長得難看,現(xiàn)在柳飛舟雖然沒明說,但字里行間都是那個意思,簡直就是捅了馬蜂窩。其實古皓還算是個勵志典范了,只可惜他因為從前的遭遇而變得心態(tài)扭曲,乃是丹大師四個弟子中最心狠手辣的一個,對美麗的事物都想破壞或者占有。 他人長得難看,偏偏有逆反心里,法器是一根長長的羽毛,剛拿出來的時候蘇停云乍眼一看,還覺得像是京劇演員頭上插的錦雞翎,顏色更鮮艷一些,尖端是赤金色,然羽尖又有一點朱砂,極為漂亮惹眼。 明明是羽毛,被他握在手中往前一刺之時,那羽毛陡然變得更利劍一般堅硬,柳飛舟一臉沉穩(wěn),不閃不避,“師父最恨同門相殘,二師兄可要考慮清楚?!?/br> 那錦雞翎已經(jīng)刺到了柳飛舟的咽喉,他的眉頭都沒皺一下,依然是一幅高傲冷淡的姿態(tài),看得蘇停云喉嚨都不自覺地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千鈞一發(fā)之際,堅硬如鐵的羽毛忽然變得柔軟,擦著柳飛舟的喉嚨而過,就是真正的羽毛那般劃過了他的脖頸,連一絲細痕都沒留下。 寧嫣已經(jīng)拉住了古皓的手,“二師兄,千萬不能沖動?!?/br> 若是同門相殘,師父一定會將他逐出師門,說不定還得親自出手清理門戶了。 寧嫣水袖寬大,她抬手拉住古皓胳膊的時候,自己的玉臂就已經(jīng)露了出來,半截光滑細膩的藕臂,在陽光下都微微發(fā)光,嫩蔥一樣的修長手指,牢牢地揪住了古皓的衣袖。 古皓低頭,看到那抹雪膩深吸口氣,臉上的毒瘡也跟著抖了一抖。他收了法器,安撫的用手去摸了摸寧嫣的手,還輕揉了兩下,這才轉(zhuǎn)頭看著柳飛舟冷哼道:“柳師弟也就嘴皮子厲害,下個月就要比試了,不如我們師兄弟間賭上一賭?” 他盯著柳飛舟那張臉,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道。 柳飛舟倒是無所謂的攤了下手,笑嘻嘻地道:“你說賭就賭,沒有好彩頭誰跟你賭?” 柳飛舟皮相生得不錯,不是那種英氣逼人的俊俏,他五官其實挺媚的,但又不顯女氣,給人有一種邪邪痞痞的感覺,特別是這么笑起來的時候,稍顯細長的眼線就顯得很有情韻。蘇停云本身覺得他離蘇漓江還是有些距離,然而此時有古皓那么一襯托,柳飛舟整個人都升華了。 “要彩頭是吧?”古皓神情陰狠地盯著柳飛舟,他的眼睛是那種三角眼,眼皮很寬,顯得眼睛更小,而又因為常年試藥的緣故,眼珠也發(fā)黃,這會兒看人的時候目光十分滲人。他掏出一個暗紫色的四足小方鼎出來,“若你贏了,這四品紫龍鼎就是你的了?!?/br> 紫龍鼎顏色雖黯,但煉制得十分精致小巧,四只足上都雕刻有龍鳳圖案,看起來十分具有古韻。 “若你輸了,這顆藥就送你,當著我們大家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