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刪了帖子撤了水軍,給了嚴重警告就放她走了。你讓白小姐提防著點,上海這地方大了,什么樣的人都有。” 那忠告彌留耳畔,久久不散。 宋念收神,倒了點酒一口喝了。他暫時不想多事。 所以他媽迷的那個言情作家西木,就是白栗。 西木為栗,他怎么給忘了? 他忽然想起他mama特意給他寄過來的書。那幾本早期作品沒出版過,是他媽定制印刷的。 影帝的眼睛里又浮起了小星星。 原來栗子喜歡的是……霸道總裁腹黑竹馬的調(diào)調(diào)??! 那幾本“戀愛心經(jīng)”,他有必要好好研究研究了。 - 上海的妖風滲人,尚未到冬天,便冷到了骨子里。 “顧余年,你不是說過幫我的嗎?”韓佳佳蹲在馬路牙子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心里明明氣的要死,還是要用撒嬌似的語氣說,“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呀?” 她紅著眼圈,強壓住怒火?!澳阒恢澜裉炷莻€賤人都欺負我到警察局里去了?” 電話那頭的男人啞著嗓子,毫不掩飾地表達了怒意。 “韓佳佳,你可知足吧!別整些幺蛾子,丟人!” 嘟嘟嘟,電話里,只剩下一成不變的回聲。 韓佳佳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步子緩慢,活像是八十歲老嫗了。 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東西!要整死那個小賤人,還得靠她自己! 風越吹越緊,身上僅有的單衣被風吹得鼓鼓的。雙手不停地揉搓,步調(diào)越放越緩。 昏暗的月亮染著一層姜黃的暈,光芒溫溫淡淡地灑向人間,不帶一絲溫度。 路燈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長,青石板的縫將她的影子支離。 走著走著,她停了下來,就這么蹲在空蕩蕩的巷子口,抱著自己哭了起來。 “我圖什么呀!你們?yōu)槭裁炊歼@么對我!” “那個老女人向著她,臭男人向著她,還有網(wǎng)上那群蠢貨也向著她!她有什么好的,你們憑什么不正眼看看我?!” 隔街的酒吧,音樂聲震耳欲聾,男男女女的狂歡聲不絕于耳。 “這隔音真TM差?!表n佳佳抹了一把淚,倔強地往隔街走去。 沒有什么是一瓶酒解決不了的。 如果不行,大不了喝一缸。 等老娘有底氣了,整死你丫的!我倒要看看,你能風光多久。 “白栗,你給我等著!” 月光下,身形單薄的女人,蒼白的臉上多了幾分狠勁。 - “栗子,栗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不用來淘寶店上班啦~”一大早,郁佳鶴就打電話來通知白栗,語氣分外溫柔,“這段時間你辛苦啦,以后就安心忙你的事情吧?!?/br> “你們招到人了?”窩在溫暖被窩里的白栗,抽了抽鼻子,努力睜開眼睛,無果。她的聲音里充斥著慵懶和困倦。 “是噠是噠。你的海報超好用哈哈哈~” “海報?什么海報?”白栗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 “招聘廣告用了下你的照片?!庇艏漾Q語氣弱了下去,明顯心虛了,“效果不是挺好的嘛!你就別在意哈~” 原來是海報啊。她忽然想通了一件事。上周在出版社外的餐廳,那個無禮的姑娘,八成是看到海報知道的她的動態(tài)。 可她還是記不起那人是誰。那張臉,在她的腦海里,沒有記憶。 沒過多久,派出所的人也打來了電話,稱事情解決了。白栗問了下對方的情況,警察回答不方便透露。 連提防小人的機會都不給她。 “那人姓氏拼音是H開頭。”這是白栗得到的唯一重要的情報。 恕她沒有如此棒的想象力。 她去微博和豆瓣看,熱帖已經(jīng)刪除,晉江的負分也沒人再刷。 “以后這種事提前跟我說一聲,我不喜歡馬后炮?!卑桌跖e著電話回了句,然后放下手機,鉆進被子里繼續(xù)睡。 這幾天忙著查IP找證據(jù)寫聲明,她都沒好好睡過一覺。 - 接下去的一周,這名字在綠江公告區(qū)不停出現(xiàn)。 用戶“你大爺不是路人甲”對作者“西木”說:玫瑰開外九月里,一顆地雷轟炸你。 白栗看著后臺霸王票收益那一欄,一萬五千塊的進賬,心情復雜。 這位忠實讀者平均每天砸七千個地雷,幾乎稱霸她的評論區(qū)。之前是被人狂刷負,現(xiàn)在是狂投雷。 她感動得快要說不出話來了,但很心疼讀者的錢。她給那人私信了好幾次,得到的回復都是——為你的書砸雷是我的樂趣。 她想了想,好吧,也不能剝奪人家的樂趣TAT 屏幕那頭的宋念勾唇淺笑,隨意中帶著點痞氣。 他打開網(wǎng)易云音樂,選了首好聽的曲子,播放。 修長的手指在電腦旁敲啊敲,受傷的腿隨著那旋律亦不諳寂寞地動來動去。 他得快點好起來。 牽手,擁抱,深吻,推倒。 一樣不落。 一曲終了,宋念從夢里醒來,告訴自己:首先,得把初戀撩到手。 他盯著視線盡頭的一整屋的奧特曼模型,忽然有了個好主意。 13 我是宋念。上次謝謝你照顧我,我想正式邀請你來我家吃飯。 關于以前的事,如果你想知道,我全部都會告訴你。 剛發(fā)完短信的宋念,盯著干凈的手機屏幕,安靜地出神??∶赖哪樕铣霈F(xiàn)了一種奇怪而又微妙的溫柔。 最近他好像常常陷入這種狀態(tài)。特別是遇到跟白栗有關的事情,很容易大腦當機。 似乎漸漸找回了年少時那種青澀到不行的感覺。 又或許是因為養(yǎng)病太久,在這大房子里憋壞了。畢竟,他這一個月出門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深褐色的瞳仁終于聚了點光。 他在等她的回信。 相比宋念的小心含蓄,白栗直接回了個電話。 “宋先生你好,我是白栗?!?/br> 電話那頭的女聲軟軟糯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