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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退讓、與劍圣配合得風(fēng)生水起、挑戰(zhàn)魔術(shù)師權(quán)威、又和斗神的cao作者稱兄道弟,打遍榮耀“五圣”,這可不就是要“篡位”的意思嗎? “靠!看熱鬧不嫌事大??!”白云機場的候機室里,黃少天氣憤的關(guān)掉了手機,一把塞進兜里,“這群人腦子里是不是有一出大戲?小太陽隨便做什么都要搞出一大堆陰謀論嗎?招誰惹誰了?” 黃少天是最看不得薛景明受詆毀的。在他心中薛景明當(dāng)真是最美好的存在,一直以來這個女孩所做的一切——為戰(zhàn)隊的、為他的——黃少天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溫柔、細心、可愛、沒什么野心卻又無比堅定,這樣一個有點佛系的女孩子,也不知道擋了他們誰的路? 喻文州也收起手機:“少天,不要被影響了心態(tài)。” “可是隊長……小太陽被這么說難道我們不應(yīng)該做點什么嗎?這關(guān)系到她……關(guān)系到我們戰(zhàn)隊整體的形象和風(fēng)評啊?!彼目诟牡煤芸?,搬出戰(zhàn)隊來說服喻文州。黃少天知道喻文州不可能不擔(dān)心,也知道自己不如喻文州穩(wěn)重,但是站在任何一個角度來看,他真的咽不下這口氣。 這不是第一次了! 喻文州看上去不動如山:“比賽結(jié)束以后再說?!?/br> “……”黃少天還想再說些什么,突然感覺手上傳來一抹清涼,低頭一看是薛景明輕輕將手附在了他的手背上,對他搖了搖頭。 少女眼中有繁星春水,隨著搖頭的動作,眼中都似乎有流光轉(zhuǎn)動。 “你都不氣的嗎?他們總是這么說你。明明剛出道時除了和老王的關(guān)系之外一點黑點都沒有,最近兩個賽季越來越過分了……我就不懂你到底對不住誰了?” 作為電競偶像,黃少天向來都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榮耀粉的,但是這一次,雖然沒有說出來而是拋了個問題出去,可他心里都明白。薛景明做錯了什么?錯就錯在她太好了,她太過迅速的耀眼了起來,卻又沒有得到最有話語權(quán)的聯(lián)賽冠軍,這就讓她承受著惡意的嫉妒,卻無法真正的還擊。 人都是有自尊心的,而且越是默默努力的人,自尊心往往越強,沒有人愿意看見自己拼了命才得來的成就卻變成了別人詆毀的托辭。薛景明究竟面臨著多大的壓力,又已經(jīng)受到了多大的傷害,黃少天不敢想象。 薛景明不是不氣,她不可能不氣,她不是可以寬恕一切的圣母,而是一個有血有rou的人。她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黃少天能夠感到附在他手上的手微微收緊又放松。少女再次睜開眼時,其間的星河亮得奪目。 她說:“那我就把冠軍奪過來給他們看吧?!?/br> 篡位?抱歉,她的確要篡位,她要將對手拉下冠軍之位! 無解的槍王?不,哪怕是神,也不能阻擋他們登上王座的腳步。 藍雨一行人走下飛機,S市這樣國際化的大都市,機場的人從來都是很多的,日常在全國各地飛來飛去的職業(yè)選手們也早已習(xí)慣了。薛景明在席位上雖然是坐在正副隊長身邊,但是因為走路喜歡愣神的原因,非正式場合老容易掉在隊尾,黃少天一度懷疑如果不時不時回頭看看,總有一天這丫頭會和他們走散。 眼見著剛才還他和喻文州后面的少女又不見人了,黃少天習(xí)慣性的一回頭—— “小太陽!”他大喊一身!幾乎要扯破了自己的嗓子。 “?。 毖懊鞯耐春袈曉谙乱凰岔懫?。 藍雨全員,隊員經(jīng)理,甚至是公會隨隊來的人員,全都呆住了。 喻文州剛剛摸出來開機的手機摔在地上,“砰”的一聲響喚回了所有人的神思。 卻無法讓時間倒流。 “小景!” 被讓出來的一片偌大的空地里,穿藍白色隊服POLO衫和短裙的少女十分狼狽的站在那里,連脊背都不再挺直,咬住的唇瓣慘白著顫抖,忍耐著痛楚。 她被右手捂住的左臂上,大片被開水燙傷的瓷白肌膚rou眼可見的迅速發(fā)紅到幾乎要潰爛,熱水順著手臂流到指尖,砸在地上卻震痛了每個人的心。 黃少天迅速從背包里抽出礦泉水瓶,拉過薛景明的手臂就將涼水倒了上去。 “小太陽……小太陽你別怕……沒事的都會沒事的……”他將失了神的少女半攬進懷里,薛景明的后背緊貼著他的胸膛,不很健碩,卻足夠值得依靠,“先冷敷一下,馬上就去醫(yī)院了,不會有事的……我們還要去拿冠軍呢……別怕,別怕……” 薛景明被緊急送往了醫(yī)院,離比賽開始,還有一個下午的時間。 一路上黃少天都沒有放開薛景明,幫她按著冰袋的手從來沒有松開過,不斷的說著“沒事了”“別怕”“不會有事的”“放輕松”。沒有任何人嫌他絮叨,如果言語能夠減輕傷害和痛楚,那所有人都希望黃少天能說得多一點、再多一點,或者整個藍雨的人都想著自己為什么不變成黃少天。 被送進急癥室,處理傷口的時候薛景明終于說了一句話:“醫(yī)生,請問今天晚上的比賽會受影響嗎?” 已經(jīng)聽黃少天嚷嚷了好幾遍“這可是職業(yè)選手的手!”的醫(yī)生遺憾的搖搖頭:“影響肯定是會有的,這個燙傷面積很大,以后甚至?xí)舭?,這段時間都會疼得比較厲害?!?/br> “能打嗎?” “不是說不能動,但是痛感……”醫(yī)生纏完了紗布,欲言又止。 薛景明沒說話,點了點頭。 急診室外黃少天已經(jīng)快要急瘋了,他現(xiàn)在心里想的,根本不是薛景明此番受傷對藍雨接下來的比賽有多大的不利,也不是薛景明的職業(yè)生涯會受到多大的影響。而是……她現(xiàn)在,一定很疼。 無論是手上,還是心里。 他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什么揪住了,疼得厲害,呼吸困難像是脫了水了魚。 “撞到小薛的人依法去接受調(diào)查了,”經(jīng)理從外面走進來,“后續(xù)的處理我這邊會負責(zé)的,你們照顧好她就行。” 是的,薛景明之所以會被燙傷,是機場里一個端著開水的路人撞到了她,guntang的開水直接潑到了手臂上。 盧瀚文憤憤不平的站起來:“那人肯定是故意的!誰有事沒事用保溫壺裝那么一大壺?zé)崴跈C場跑來跑去的!八成又是激進的粉絲,故意要毀掉小景!” “瀚文先別激動……”宋曉趕緊安撫,“事情沒調(diào)查清楚之前先不要亂想?!?/br> 徐景熙拉著他坐下:“當(dāng)務(wù)之急是照顧好小景,怎么的也得把今晚的比賽打完才行啊?!?/br> “可是小景上不了比賽,心里該有多難受啊……”盧瀚文垂下腦袋。 這是句大實話。薛景明等這場決賽,等這個近在咫尺的冠軍實在是太久了。這一傷,可能是輸?shù)舯荣悾亲钭屓送葱牡?,可能還是……連站在賽場上的機會都沒有了。 氣氛頓時降到了冰點。 “……”喻文州轉(zhuǎn)過身去捂住了眼睛,靠在墻上支撐著自己有些無力的身體。他說不出話來,作為一個隊長,現(xiàn)在,安撫的話、分析的話、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