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槽!真TM是大帥比!我手機像素不行啊,照不清楚呢~” “你們快看他看的方向,是不是我們這邊?是不是我哈哈哈……” “你別不要臉了,看起來是在等人?” “不可能!那為什么要在門口等啊,怎么不干脆進來一起吃點呢哈哈哈哈……” 女孩子們嘰嘰喳喳的聲音不絕于耳。 余霽丹的胃口驟減,盡管她本來就沒什么胃口。 羅東磊倒是沒心沒肺地大口吃著烤rou。 余霽丹翻出手機看了一眼,驚訝地挑了下眉:“今夜有大暴雨?” 羅東磊吐字不清地說:“最近兩天都在下雨,不過多下點才好呢,終于可以涼快點,不然人都快要熱糊了,我家狗子熱得不愛動,都起痱子了?!?/br> 余霽丹輕輕笑了笑。 在外面等了快兩個小時的李茗休頓時覺得圓滿了。 為了這一笑,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都心甘情愿、義不容辭! 唯一美中不足的—— 笑容不是給他的。 *** 結(jié)束烤rou,已近十點。 李茗休一路跟蹤。 羅東磊一路護送。 到了小區(qū)里,余霽丹表示安全了,但羅東磊執(zhí)意要送到家門口。 親眼見到余霽丹進了家門,也上了鎖,羅東磊才松口氣。 出了樓宇門,羅東磊還沒走上幾步,就看到和綠植坐在一起的李茗休——從花壇中支出的一朵紅月季,輕輕貼在李茗休的耳畔。 看起來似乎是在親昵地輕吻他。 羅東磊微微嘆氣。 媽的,這個看臉的時代,連小小的植物都他媽看臉! 羅東磊雖然是一名警察,但他也不想去招惹李茗休這類人。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更何況…… 對方雖然坐在花壇上,可氣場看起來就像從漫畫書中走出來的大魔王…… 羅東磊:惹不起惹不起。 [告辭.jpg] 羅東磊剛開溜。 “喂,小警察。” 羅東磊停下腳步。 馬上要下雨了,夜風驟起。 而對方的笑聲就隨風飄蕩著。 “余霽丹是我最后的底線。” “僅此一次?!?/br> *** 回到家,余霽丹先去浴室泡了個澡。 浴缸中的熱水漫過全身。 最近兩天她都沒有休息好,連覺都沒睡多久,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中放松著緊繃的神經(jīng)。 等她從浴室中出來,時間已經(jīng)過去快一個小時。 客廳的窗戶大開。 想到馬上要下雨,余霽丹就走到窗戶邊,準備提前關(guān)上。 窗戶關(guān)到一半,她就愣住了。 她家樓下的花壇上,分明坐著一個人。 會是誰呢? 余霽丹微微瞇眼,仔細分辨。 下一秒,她:“…………” 竟然是李茗休那個陰魂不散的! 余霽丹根本不想理他,直接關(guān)上窗戶,又拉上窗簾。 她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起電視。 電視劇剛演過去半集,大暴雨便從天而降,一如天氣預(yù)報所通知的。 嘩啦啦啦的雨聲嚴重刺激著余霽丹的耳膜。 一集電視劇播放完。 余霽丹關(guān)上電視。 坐在沙發(fā)上想了一下,她站起身,往窗戶邊走去,悄悄掀開窗簾的一角。 鋪天蓋地的雨幕降低了可視度。 但她還是可以隱隱約約地看到花壇上的人影。 余霽丹皺起眉。 這么大的雨,為什么他還不回家? 是真的無家可歸嗎? 余霽丹放下窗簾——即便是無家可歸,她也給過錢了,并給他指了好幾條明路,也不至于非要賴上她,非要她收留不可吧? 算了,就算她是一名警察,而這個職業(yè)自帶使命感,但她對他也算是仁至義盡。 余霽丹關(guān)上客廳的燈,走回臥室。 看了一會兒書,她就關(guān)燈睡覺了。 酷暑中難得的大雨,清清涼涼,她總算可以睡一場好覺。 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由心而生的不踏實。 “咔嚓——” 一聲驚天巨雷。 余霽丹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原本漆黑的臥室都被雷光給照亮了。 余霽丹在床上靜坐了幾分鐘。 然后她跳下床,光著腳丫跑進客廳,“啪”地按開了客廳的燈。 *** 就算是盛夏酷暑,帶來的依然是刺骨的濕冷。 破口的手心早已被雨水泡爛。 疼嗎? 也許吧。 說不定明天早晨,他就成一座石頭雕塑。 他抬頭看著一扇窗,雨水滲入他的眼眶。 其實……在她家樓下當一個石頭也不錯。 直到,燈光亮起來。 李茗休終于發(fā)自內(nèi)心地笑了。 他的視線從那扇窗慢慢地往下方移動—— 樓宇門開了,同時,傘尖從里面探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李·望妻石·茗休:論如何讓老婆心軟,我李跟跟最在行:) 其實霽丹心里還是心疼茗休的23333 下一章就登堂入室了2333333 有毒的我一天比一天晚……就繼續(xù)撒紅包吧_(:з」∠)_ ☆、第7章 chapter 07 余霽丹把李茗休從暴雨中營救上樓。 一進門,她就跑向浴室,先沖掉自己小腿和腳丫沾上的泥水。 原本光彩照人的李茗休現(xiàn)在就像一只落湯雞,可憐巴巴地站在門口的玄關(guān)處。 余霽丹一邊擦臉一邊走出來,皺著眉:“你到底為什么不回家?就算真有什么深仇大恨、難言之隱,家人之間有什么不能協(xié)商的呢?” “我沒有家。”李茗休的語氣很平穩(wěn),好像在說一件與他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事情,“我母親去世十幾年,而我爸爸——” 他頓了一頓,無所謂地笑了一笑:“他大概覺得我已經(jīng)無藥可救了,所以早在好多年前就和我斷絕父子關(guān)系了。” 余霽丹當然不知道李茗休口中“無藥可救”的對象便是她,她只是以為指李茗休入獄一事。 確實沒有幾個正常父母能接受兒子觸碰法律,更別提入獄了,但就這樣斷絕父子關(guān)系也未免太過于沖動和激進。 不過這是別人的家務(wù)事,還輪不到余霽丹去評斷,她雖然把他接回家了,但也是出于怕他感受不到世間溫暖而再次犯罪,她本人對李茗休這類危險分子依然是十分警惕的。 余霽丹上下打量了李茗休好幾輪,最后是因為看到從他身上流下的雨水已經(jīng)滲向地板,她才說:“你這樣不行,要不先去浴室洗一洗吧。” 李茗休熾熱的眼神一直注視著余霽丹。 余霽丹被他看的有些不耐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