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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變成柯南體質(zhì),就是她重生的代價? 這么一想也是,這世上千千萬萬的人,憑什么就她重生呢?必然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 好吧,她現(xiàn)在有點抓狂。如果就這么把徐航給丟下去,徐航如果真的出了事,她怕是一輩子都沒法面對孟思思,以及,一輩子都會活在愧疚和自責(zé)中吧? 蘇秦思考片刻后說:“我不能丟下徐教官。李現(xiàn),黎老師,你們下車,我來開車帶徐教官闖關(guān)?!?/br> 李現(xiàn)扭過頭看她:“你瘋了吧?你會開車嗎?媽的,這群人不是人,居然拐烈士的女兒。我日他個仙人板板!我不能讓這群孫子得逞!我不下!大不了從他們身上碾過去!” 黎川扭過臉打量蘇秦,眉尾一挑:“蘇秦,從我打算救你的那刻開始,我們就注定是同一戰(zhàn)線。你認為,這種時候,我會退縮?” 到這一刻,黎川才開始隱約對這趟重生有了新的定義。 或許,這就是他重生的代價? 黎川打開車門下車,繞過車尾,去拉開副駕駛的門,“飛豹,下車。” 飛豹歪著腦袋打量男人,又把狗頭從副駕駛座椅和考車窗的那條縫隙塞過去,嘴筒子對著后座的蘇秦,用很嚴肅的目光看著她。 雖然黎川是它的救命恩人,可蘇秦才是它的主人,它得聽主人的。 蘇秦把車窗搖下去,探出半截身問黎川:“你要干嘛?” “借狗一用?!崩璐ㄊ终茖⑺匠鰜淼哪X袋裹住,然后給她塞回去,“坐好,待會看見什么都別下車?!?/br> 蘇秦不知道黎川要干什么,但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做超出能力范圍之外的事,他應(yīng)該是有辦法能通過這道屏障。她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飛豹的狗鼻子,柔聲說:“飛豹,你聽黎老師的話,去吧。” 飛豹將嘴筒子從縫隙里抽出來,跟著黎川下了車。 黎川從它的防爆犬衣的口袋里取出一把軍刀,塞進衣袖里,往前面走去。他像個普通人似的,帶著狗站在路旁,打量著那群地痞流氓。 其中兩個流氓,睡大覺似的躺在地上,其余幾人則一輛輛攔車檢查。 蘇秦他們的車徐徐前進,很快到了“檢查線”,有兩個人來敲他們玻璃。蘇秦沒有打算開窗,那兩人拿木棍在他們擋風(fēng)玻璃上狠狠敲了一下。 這輛越野車性能不錯,玻璃也結(jié)實,經(jīng)得住他們敲。 顯然,他們不開窗的舉動引起了其它人注意,剩余幾個人紛紛湊過來,將車圍住。 就在這時候,飛豹沖上馬路,對準了躺在馬路上的兩個流氓一陣撕扯。烈犬體型龐大,攻擊力迅猛,咬住一人就往路邊草叢拖。另外一人顯然也被猛犬嚇呆,趕緊從地上爬起來,灰溜溜地跑開。 蘇秦他們的車被八個流氓攔住,木棍敲得車身“砰砰”響,嚇得車內(nèi)的李現(xiàn)縮了縮脖子。 他顫顫巍巍道:“我不怕死,就怕被打得半死。蘇小姐,我再也不會和你一起來桑棗鎮(zhèn)了,你真的是柯南啊,走哪兒哪出事兒?!?/br> 蘇秦輕咳一聲。 就在這時候,一條烈犬跳上了他們的車頭,如雄獅一般沖著幾人發(fā)出怒吼。嚇得幾人往后一退。 他們往后退了幾步,為首一人舉著西瓜刀說:“兄弟,這只是一條狗!不虛!雄起!砍死它!”為首的混混話沒說完,脖子被人從后撈住,手腕一麻,西瓜刀落地。 身后的黎川捏起拳頭砸流氓的頭,一下又一下,力道極狠,直到懷里的人不再動彈,他將人丟在地上。飛豹則跳下車,把人拖到路邊草叢去。 其余幾個人看著黎川那雙陰狠的雙眸,又看剛才被他“打死”、被狗叼走的那名同伙,紛紛手抖,不敢輕易上前。 他們只是被叫來堵人的,可沒想過要殺人。但眼前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的男人,不僅“殺”了他們的人,還讓狗把他們的人拖走,吃……吃掉。 太……太恐怖了吧? 黎川目光凌厲,每走一步,身上都散發(fā)著嗜血的氣息。那樣的面孔,蘇秦覺得陌生。 她敢肯定,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她前世的丈夫。分明是……另一個人啊。她終于明白什么叫“目光如刀”,車外那個男人,就是一只發(fā)飆的猛獸。 小混混顯然被他的眼神嚇到。 有個拿著刀,被黎川的眼神逼得連連后退的混混,小聲跟另一名地痞流氓說:“水哥,咱們該不會是惹到哪個大佬了吧?普通人看見咱們這么鬧,怎么著也會把車窗搖下來吧?可那車里的人,卻不為所動,難道里面坐了一位咱們得罪不起的大哥?” 被叫水哥的人也兩股戰(zhàn)戰(zhàn),看著黎川,吞了口唾沫說:“看樣子是的。他們的保鏢這么厲害,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我……我們撤吧?!闭f完撒腿就跑。 其它幾人看有人跑了,也跟著灰溜溜跑了。 道路失去障礙,汽車終于得以通行。 司機們搖下車窗跟黎川道謝,如果這年代流行智能手機,指不定剛才黎英雄那一幕就被拍下來了。 黎川叫了一聲“飛豹”,狗子立刻搖著尾巴回來,跳回了副駕駛。 它有點嘚瑟。它才不會告訴別人,它把那只大寵物拖到了草叢里藏起來,那只大寵物一定會被凍醒的! 嘻嘻嘻。 汽車駛上高速,車內(nèi)的人都松了一口氣,蘇秦偷偷打量著黎川,回想他剛才將人“打死”的情景,心里便“撲通撲通”跳個不止。 李現(xiàn)喉嚨發(fā)干,他問出了蘇秦想問的話:“剛才那個人……死了嗎?” “頂多只是暈過去的程度,人不至于這么脆弱。”徐航替黎川解釋。 他扭過臉看向黎川,對這個男人的身手也很不可思議,這個男人的身手,應(yīng)該每天都有練。 可一個普通男人,有這樣的身手,難道不奇怪嗎? 蘇秦松了口氣,她是真怕黎川把人給打死。畢竟,打死人是要負刑事責(zé)任的。 回到市里,蘇秦和飛豹最先下車回家,然后再是李現(xiàn)。黎川開車把徐航送去醫(yī)院,讓值班醫(yī)生重新給他處理了傷口,帶他回了自己家。 黎川現(xiàn)在住公寓里,沒有搬去別墅。他的公寓三室一廳,一間主臥,一間客臥,另一間是書房。 已經(jīng)凌晨兩點,黎川很困,從衣柜里抱出一床毛毯丟給徐航,便拖著沉重的身體回了臥室。 這天晚上,黎川夢見了前世。 蘇秦在家?guī)Ш⒆拥耐瑫r,裁縫店的生意也會照顧。她憑借自己的手藝,每年也能賺不少錢。她會把那些錢捐給一個解救拐賣人口的組織。 黎川對此沒意見,他們家生活開銷,靠他一個人工資就足夠了。況且,蘇秦在家給他帶孩子,她賺的錢怎么分配,他無權(quán)過問。 有時黎川也會拿錢給她,讓她去捐給那個打擊販賣人口集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