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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先是把耿志遠罵得狗血淋頭,后又要求其他項目經(jīng)理毛遂自薦,接棒這個大客戶。 其他人都噤若寒蟬,一來覺得貓頭鷹今年業(yè)績越來越差,肯定不只是廣告的問題,產(chǎn)品質(zhì)量、售后服務等方面估計也存在不足之處,而這些并非廣告人員可以解決的,二來,從同事手里搶項目,會影響人際關(guān)系,干不好也就罷了,大家正好一起推卸責任,把鍋扣到甲方頭上去,萬一干好了,更襯托出耿志遠是個廢物,把人家得罪個徹底。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沒有人愿意干,白天藍雖然已經(jīng)轉(zhuǎn)正,但還是資歷最淺,她有作為一個新人的覺悟,不出風頭不搶鏡,知趣地坐在一旁靜聽。 厲晟見沒人接茬,便一個個點名,要他們挨個兒發(fā)表意見,大家也都藏拙,推說不了解情況,不敢隨意置喙。 最后一個輪到白天藍,她和其他經(jīng)理一樣,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廢話,不一樣的是,她又補充了幾句,為耿志遠開脫的同時,簡明扼要地道出了關(guān)鍵所在。 “厲總,我覺得這事不能完全怪耿總,可能還是溝通機制的問題。我們和客戶合作了兩三年,該磨合得都磨合好了,就一直按照既定計劃嚴格實施,但市場是瞬息萬變的,客戶的產(chǎn)品和服務肯定也在不斷迭代,而這些重要信息沒有及時傳遞給我們的話,肯定會影響廣告的轉(zhuǎn)化率?!?/br> 事實上,甲方產(chǎn)品服務迭代,的確需要第一時間通知廣告公司,而項目經(jīng)理也應該保持高度警惕,高頻溝通以便更新關(guān)鍵信息。現(xiàn)在的結(jié)果是雙方共同造成的,甚至耿志遠的責任更大些,可白天藍這話幫他把矛頭往甲方撥了撥,他很是領(lǐng)情,頗為感激地沖她一笑。 厲晟已經(jīng)把耿志遠臭罵了一頓,正好是懷柔的時候,便也就借坡下驢:“甲方是爸爸,是爺爺,他們怎么會錯?所有錯都是我們的!” 這幾句行業(yè)里通用的自黑話一出,大家都會心一笑,厲晟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雷厲風行地做下一步安排:“小白說的有些道理,給你這個新人一次機會,你來做這個客戶的項目經(jīng)理,搞不定老寇,拿你是問。另外,志遠,你資歷老,經(jīng)驗豐富,對貓頭鷹和老寇也比較了解,讓你當監(jiān)軍,多照看著小白一些,她要失手,你得負連帶責任!” 一個棘手問題在厲晟和白天藍的心照不宣中圓滿解決,想干事、能干事的白天藍負責去搞定客戶,作為直屬上司的厲晟幫她解決耿志遠可能會存在的敵意和不配合,而耿志遠先受了白天藍一言之恩,后又受厲晟威壓、負監(jiān)軍之責,也不會心存芥蒂使絆子,皆大歡喜。 白天藍接管貓頭鷹后,立刻調(diào)出了該公司以前所有廣告業(yè)務相關(guān)資料,并召集項目相關(guān)人員,前往甲方實地調(diào)研,連續(xù)一個周的溝通研究后,基本找出了癥結(jié)所在。 原來該公司去年年末把產(chǎn)品線做了更詳實的劃分,但營銷策略卻沒有隨之而調(diào)整,導致廣告做得鋪天蓋地,卻沒有通過更精準的渠道而觸達真正有需求的潛在客戶,轉(zhuǎn)化率自然慘不忍睹。 找到了原因,就全力以赴地解決問題,白天藍以及項目里策劃、創(chuàng)意、設(shè)計等崗位經(jīng)常泡在貓頭鷹,和他們的市場人員仔細溝通需求,推敲方案,經(jīng)過一個月的奮斗,終于形成了包含視頻硬廣、行業(yè)稿、新聞稿、社會化媒體營銷在內(nèi)的一攬子廣告計劃,得到寇明批準后,開始執(zhí)行。 這套用誠意和專業(yè)熬成的廣告方案效果非常顯著,面市沒多久,銷售量就開始回暖,真正形成社會影響后,銷量開始飆升,全年最后兩個月,竟然完成了年度近一半的指標。 這炫麗的成績讓所有人都喜出望外,寇明打消了終止合同的念頭,并且如約支付了該年度的廣告費用。這筆費用讓厲晟出色完成業(yè)績,他自掏腰包,請白天藍團隊去當?shù)赜忻穆糜蝿俚卦掖宥燃?,晚上體驗了民俗小吃一條街后,又去特色唱吧唱了半夜的歌,每個人都喝了一肚子啤酒,東倒西歪地回酒店睡覺。 白天藍被熱情的厲晟灌了不少,腳步已經(jīng)有些飄飄然,回去后隨便卸了個妝倒頭就睡,第二天起了床,覺得胃有點不舒服,就沒有再跟大家出去玩,獨自一人準備去樓下的鮮奶吧買杯熱牛奶解解醉。 她隨便穿了件風衣出門,買了牛奶后轉(zhuǎn)身回住處,路上覺得嗓子干就低頭喝了口,因這一個大意沒看路,身子直撞上一臺黑色雷克薩斯。車主緊急剎停,抬頭一看,驚道:“師妹!” 白天藍手里牛奶撒了一車,人倒是沒事,一見鄭方舟,也不禁叫道:“師兄!” 鄭方舟飛速下車,拉著她的胳膊打量了一圈,見沒有受傷,總算放心,打趣道:“師妹,你什么時候改行碰瓷了?” 白天藍哎喲一聲:“我這種大美女哪里需要碰瓷?”罷了反應到自己形象不堪入目,又不好意思地摸著亂糟糟的頭發(fā)笑,“別說,我這沒洗漱沒化妝的,的確像個碰瓷的中年婦女,嘿嘿。” 鄭方舟不接她的貧嘴話,轉(zhuǎn)身去車里取出毛巾,把前蓋的牛奶擦干,之后把弄臟的毛巾扔去路邊的垃圾桶,雙手一輕拍:“上車,去聊聊。” 白天藍坐上副駕,笑問:“你怎么來啦?” 鄭方舟不答,反問:“那你怎么來了?” 白天藍笑道:“我來追求遠方的詩和田野?!?/br> 鄭方舟聽她又耍嘴皮子功夫,懶得搭理,只淡淡嗯了一聲。白天藍被勾起了好奇心,追問道:“你來這兒干嘛?總不會是旅游吧?” 鄭方舟輕飄飄地說:“來看一位朋友?!?/br> 白天藍更好奇了:“男的女的?” “女的。” 白天藍長長地哦了一聲,笑嘻嘻道:“我也常駐容城,叫她出來吃個飯,大家交個朋友,好不好?” “不好?!?/br> “怎么還藏著掖著的?” “叫不出來,她已經(jīng)死了?!?/br> 白天藍一愣,急忙致歉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br> 鄭方舟失笑:“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提出一個疑問,我答了一個事實而已。”他臉上在微笑,聲音卻冷靜得聽不出半點情緒,就好像在說一件與他無關(guān)的事,一個與他無關(guān)的人。 可也正是這過分的冷靜,讓白天藍覺得事出有異,聯(lián)想起鄭方舟平日的作風,她似乎明白了一些東西,難怪對異性都這么冷淡,看來是心有白月光,除卻巫山不是云啊。 鄭方舟又是一笑:“自以為是?!?/br> 車里就他們兩個人,這話當然是說白天藍的,白天藍奇道:“你就知道我在想什么?” 鄭方舟笑道:“別忘了你是我?guī)С鰜淼?,你眼珠子一轉(zhuǎn),我就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與其追究我的朋友,不如說說你為什么因為一個孫無慮,就連生你養(yǎng)你的城市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