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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過要不要把小臂砍下來?!彪m然說著可怕的話,小五卻依舊笑眼瞇成縫:“真是可怕啊,老實人的怒火?!?/br> “不行了?!边@個傷口非常嚴重,司克德的治愈異能只能讓它生長出一半,并且止住血,看起來不那么凄慘,他收了能力皺起眉:“暫時只能治到這里,完全治好要花幾天時間?!?/br> “不礙事?!毙∥逵娩h利的匕首割掉剩下的一半衣袖,小臂上失去的皮rou雖然回來了一半,但依舊很可怕,血rou都大刺刺地暴露著,只是在治愈能力的防護下才沒有被感染:“我不靠身體使用異能?!?/br> “他怎么辦?”司克德轉眼看著地上的高大男子,好像不明白這個看上去沒什么出奇的人,是怎么成功讓五角星受傷的。 小五沒說話,他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站起來向程遠走去。 “他沒事,只是昏迷而已?!彼究说驴焖俚貦z查后,說。 然后,他們又走向那小片的植物,小五用彎起的笑眼盯著它們。 “隊長?”司克德一開始以為,小五是因為遇見了久違的失敗而感到懊惱,但很快他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測,因為對方并非這么心胸狹窄的人。 而且感覺不到懊惱的部分。雖然從小五常年笑瞇瞇的臉上什么都看不出來,可合作了這么長時間,如果對方有過大的情緒波動,司克德還是可以通過察言觀色的方法明白。 那里是一片空白。 難道…… 不會吧…… 突然,司克德嚴肅地說:“雖然之前沒有問過,不過現(xiàn)在有件事想問隊長?!?/br> “什么?”小五有些漫不經(jīng)心。 “對于這個人,找麻煩的理由是什么?”司克德問。 不祥的沉默。 “有一天,我突然覺得不能放著他不管……” “也就是沒有理由?” 小五沉默。 有一天,他突然想試試攻擊程遠。 程遠的異能是什么,一直是個很神秘的話題。 在與怪物的戰(zhàn)斗中,程遠似乎從未用過異能,或者說,他的異能低調地即使使用,也不會引起矚目。 或者他想把自己的異能作為一個深藏不露的殺手锏? 他想做什么?或者對其他異能者做什么? 渴望異能,對,他們每個人都曾經(jīng)渴望異能。可是小五的渴望遠沒有其他人那么深,因為他還是“她”的時候,就擁有力量,是施先生和龍冰合作用過激的手段將她提升得到的力量,這份力量并沒有給她一個好結局。 是的,沒有理由,與其說沒有理由,不如說攻擊程遠的任何理由都站不住腳。 掃平?威脅?試探?暴怒?變強?死亡? 不,小五不認為自己會為了子虛烏有就大張旗鼓的人。 不是關心程遠或是擔憂其他,只是他對自己的信心。 打破沉默的,是司克德冷靜的聲音:“隊長,你確定你的思維現(xiàn)在正常嗎?” 兩人對視,司克德無聲地做了個口型: 龍。牧。 第76章 回憶 “再見?!鄙蛟娾N近齊陣,頓了頓,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遠處開來一輛紅色的轎車,司機跳下來,為她打開車門,在上車之時她回過頭,露出迷人的微笑:“我會一直等你,這次,不要再忘了。齊陣?!?/br> 齊陣看著轎車遠處的身影,神情莫測。 “咳。” 伴隨著刻意打斷思緒的干咳,巖谷從不遠處走過來,和他并肩:“明明和我們同齡,她還真是一點都沒變?!?/br> 齊陣沒有理他:“找輛車,跟著她?!?/br> 巖谷撇了撇嘴,好像和誰賭氣一樣,走向路邊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氣流在他的指尖旋著,突然,他沉聲說:“我一直怕她再回來。” 他扣起手指用力一擊,車窗玻璃應聲而碎:“雖然不知道她身邊發(fā)生了什么,但既然是她現(xiàn)任男友的事,也不需要你去管吧?” 齊陣沒有說話。 巖谷把手伸進破碎的車窗,粗暴地扯開車門:“簡直就像是封印的惡魔重新跑出來!” 齊陣皺眉,語氣依舊冷靜:“我的意思是讓你找一輛出租車?!?/br> “當我偷的,行了吧?”巖谷沒好氣地說。 “再見。”沈詩怡貼近齊陣,頓了頓,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她的嘴唇火熱,但像是吻上了一塊冰。 “開車?!弊诟瘪{駛座上,沈詩怡平靜地說,她知道在車外,齊陣在看著她。 后悔了嗎?你后悔了嗎? 沈詩怡想要冷笑,又覺得悲哀。 “他會幫你嗎?”為她開車的金發(fā)年輕人問。 沈詩怡瞇了瞇眼睛,篤定地說:“他會?!彼粗巴獾木吧谝鼓恢?,亮著各種招牌的街道五光十色,這一切晃過去之后,也就消失了:“他欠我的?!?/br> 整整六十年了。 “□□之前,我去找他?!北M管過去了六十年,再提起這件事時,沈詩怡的嗓音依然出現(xiàn)了些許的激動和不甘心的微顫:“我求他帶我離開奇風鎮(zhèn),那是個雨夜,我永遠都記得,我把他約到墓園,站在父親的尸體前,我求他幫我……” 閉上眼睛,那次的談話又浮現(xiàn)了,就像它每一次都浮現(xiàn)在同樣的噩夢里一樣: “我不能幫你?!?/br> “幫我,求求你,幫我離開這里,我不要再呆在這個地方!” “之后呢?離開這里,你要怎么樣?” “我要自由地生活?!?/br> “我不能幫你?!?/br> “齊陣!你是我的未婚夫,除了你,我還能找誰商量?求你!” “抱歉,你找錯人了?!?/br> 在雨中,還是少年的齊陣帶著他一貫冷淡到漠然的神情,轉身離開,狼狽的少女幾步?jīng)_上去,伸出濕而冰冷的手抓住他的風衣,用力地好像在抓大風大浪中唯一一根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求你,我只有你了……” 齊陣的背脊僵直了片刻,然后,他一言不發(fā)地脫掉風衣。 他走了,只留下一件衣服…… “還真是狠心。”黃發(fā)的年輕人嘖嘖地說:“那種情況下也能拒絕。” 沈詩怡睜開眼睛,虛空的眼神瞄向轎車的后視鏡,一輛黑色的轎車跟在他們的車后,她的嘴角泛起涼涼的苦笑:“他不是狠心……” 她靠在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