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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靠跟男人睡覺睡出來的。可是,男人們就是這么賤,就好這一口。世澤,你太單純,你被她的漂亮風sao給騙了,但是她是能跟你過一輩子的女人么?她會對你真心么?你要是真色迷心竅娶了她,她會給你戴多少頂綠帽子。 盧雅婷細細想了又想,覺得傅世澤人本質上還不是那么差的,他不是那種真正的狼心狗肺的壞男人,只是一時被狐貍精迷惑了,等他看清楚那個女人貪財又yin-蕩,還是會悔過的。那個女人已經(jīng)傍上別的大款了,傅世澤吃了再多的**藥,過一段日子,也就清醒了,那時他就會回頭了——這么想想,盧雅婷又有了點信心。 盧雅婷想起傅世澤堅持說分手是因為自己菜燒的不夠好吃,屋子里小東西太多。盧雅婷倒還真是巴不得就是這些原因,因為那樣的話,改變一下,太容易了。盧雅婷跳上自己車,去傅世澤的住處,決定在他晚上下班前把屋子收拾干凈,給他燒一頓豐盛的晚飯,也不求他立即復合,就這么天天伺候他,總有一天,他會回心轉意的...... 盧雅婷走到傅世澤門前,掏出鑰匙來開門,卻怎么都插不進去,盧雅婷試了又試,足足五分鐘后,才反應過來:這個賤男,這個負心郎,這個陳世美,居然把鎖給換掉了。 盧雅婷再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一面哭一面用拳頭砸防盜門。沒想到,她砸?guī)紫潞?,里面有人聲了:“誰???干嘛砸門啊,不是有門鈴嘛。” 盧雅婷喜出望外:“是我,快開門?!?/br> 門打開了,兩人都是一愣,盧雅婷奇怪:“你怎么在這?”忽然反應過來了,傅世澤手腳到是快,又把鐘點工雇回來了。 鐘點工過去是被盧雅婷辭退的,所以對她沒半點好聲氣:“我在擦廚房呢,全是油,一個早晨都沒干完?!辩婞c工說完,就想把門合上。 盧雅婷趕緊用手推:“干嘛,讓我進去?!?/br> 鐘點工用力把門往回頂:“傅兄弟說了,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鐘點工是個40多歲的中年婦女,體重比盧雅婷至少多一半,盧雅婷自然不是對手,兩人一二三一起使勁,門就“咔嚓”一聲鎖上了。 盧雅婷氣得又足足砸了五分鐘門,鐘點工置之不理。盧雅婷最后不得不停下來不砸了,不由的悲從心來,連一個鐘點工都欺負她。盧雅婷感覺自己被全世界拋棄了。 盧雅婷漫無目的的開著車,在北京的大街上四處溜達,不知道如何是好。大街兩側都是熙熙攘攘購買年貨的人群,摩肩擦踵,家家張燈結彩,處處批紅掛綠,一片太平盛世的過年喜慶氣氛,沒有人知道她的悲哀。甚至在沒車族的眼里,她,一個年輕女孩,開著一輛嶄新的20多萬的好車,還是個令人羨慕的對象,肯定不是自己有錢,就是爹娘有錢,或者老公有錢...... 盧雅婷發(fā)現(xiàn)自己轉了一圈又回到華光大廈樓下了。盧雅婷把車帕好,再次要求見鳳霖。 前臺暈,怎么又是這位小姐,于是趕緊再給傅世澤打電話,此時已經(jīng)是下午快四點了,傅世澤在開另一個會議,不能接電話。 前臺又打到鳳霖辦公室,鳳霖一聽盧雅婷的名字就不耐煩:“請通知傅總?!?/br> 前臺告訴鳳霖,傅世澤在開會。鳳霖說:“那就等傅總開完會,反正我沒時間也沒任何理由見這位小姐。請告訴保安,禁止她進我辦公室?!?/br> 盧雅婷想了想,改找陳長風,她見過陳長風兩次,知道這是鳳霖上司:“請你問一下陳總吧,就說傅總的女朋友有事找,問他能不能抽出點寶貴的時間來見她一面?!?/br> 陳長風今天下午倒是有空,秘書來問的時候多少有點覺得莫名其妙。傅世澤女朋友找他何事?但是傅世澤面子必須得給,陳長風說:“請她上來吧。”陳長風撥傅世澤內線,人不在。 陳長風對傅世澤的這個女朋友無一點好印象。陳長風老婆在晚宴結束回家的路上就把盧雅婷的話說給陳長風聽了,因為不是含混抽象的說什么某某跟某某有染,而是具體到吃-精-液這么刺激的細節(jié),陳長風聽了相當不悅:“她跟鳳霖和嚴總認識么?熟悉么?這種事情她怎么知道的?跟在后面偶然聽見的,可笑,她耳朵真夠尖的,而且,嘴巴也夠快,你們跟她第一次見面,就這么交心......傅總哪里找來的這么個女朋友?” 陳長風老婆不知道盧雅婷的學歷工作,想了想:“從她的說話口音看,應該是地道北京人,估計是個北京胡同妞吧?!标愰L風老婆想傅世澤也是北京人,是不是鄰家女孩。 陳長風腦子里正在掂量盧雅婷,盧雅婷進來了,陳長風請她坐下,給她泡了杯袋裝茶:“盧小姐,找我有事嗎?傅總好像在開會是不是?” “陳總,我今天是特意來找您的,因為您是鳳經(jīng)理的上司,這事只有您能幫我了?!北R雅婷開始訴說自己跟傅世澤5年的戀情。 陳長風暈菜,這倒確實沒料到,傅世澤一面在公司公開追求鳳霖,一面背地里還金屋藏嬌,當然,想想也不奇怪,一個30多歲百萬年薪的男人,沒正式確定下結婚對象前,有女人很正常,沒女人那才叫生理不正常。陳長風自己性格保守,但是沒生活在太空里。 然后盧雅婷說鳳霖跟傅世澤的事:“陳總,我跟世澤戀愛5年,都已經(jīng)快結婚了,鳳經(jīng)理這么在里面插上一腳,弄得世澤現(xiàn)在要跟我分手。您說,她這么做道德么?” 陳長風開始不悅,心想:怎么來跟我說這種話,當我道德法庭啊,再說了,這種事,你找我干嘛,你最應該去問的是傅世澤,他這么睡著一個,追著另一個,是否缺德;再次,你也應該去找鳳霖,搶你未婚夫的是她,不是我這老頭子好不好。 陳長風哈哈一笑,說:“哎,盧小姐啊,我是鳳霖的上司,但是下屬的私生活呢,不在我這個上司的管轄范圍之內。另外,據(jù)我所知,鳳經(jīng)理跟傅總早就分手了。他們兩人現(xiàn)在只是同事關系。您今天來......是希望我因為鳳霖曾經(jīng)跟傅總談戀愛,而撤她的職么?” 盧雅婷趕緊說:“他們是分手了,鳳經(jīng)理還找了另一個男人,那個嚴總......” 陳長風這下有點火了,但是臉上不露聲色:“盧小姐,請您不要亂說。嚴總是天正集團總裁,跟我們華光有密切的業(yè)務往來,而且嚴總有妻子有孩子,鳳經(jīng)理是我們華光財務部副主管,兩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如果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