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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用如此?!?/br> 傅世澤面無表情,卻已經解開皮帶,并且拉下了褲子拉鏈,然后伸手去脫鳳霖的緊身一步裙。 這下鳳霖真急了,用力推傅世澤的手:“你干什么?今晚上我沒興趣?!?/br> 傅世澤停止了動作,兩人默默對視,最終鳳霖嘆了口氣:“好吧,我住這兒?!?/br> “費用我付?!?/br> 鳳霖苦笑:“即使我接受了這條,肯定我會在別的地方還給你,何必如此麻煩呢。錢不是個問題,我們各退一步吧?,F(xiàn)在請你放開我。你這么做,我并不愉快?!?/br> 傅世澤默然,緩緩松開了鳳霖。 已經10點多了,鳳霖叫了客房服務來,兩人吃過宵夜,鳳霖進衛(wèi)生間洗澡,出來時,穿著酒店的白色的厚毛巾布浴衣,浴衣下光著兩條腿。傅世澤靜靜的看了一會鳳霖細膩潔白的小腿,想她浴衣下還有什么。兩人什么換洗衣服都沒有,浴衣太厚,無法穿著睡覺,那鳳霖至少得半裸著睡了。 傅世澤進衛(wèi)生間就知道鳳霖浴衣下穿著什么了——什么都沒穿,一條剛洗干凈的桔紅色全棉三角內褲用一個衣架掛在浴缸橫檔上,傅世澤個高,內褲掛下來正好跟他眼睛平齊。傅世澤看見內褲上沿整齊的打著:Victoria's Secret.褲子正面下端印著一顆小小的被金箭射穿的紅心,再下面還印著一行特別特別小的字。傅世澤情不自禁的湊近了看,暈,印的是:You broke my heart。傅世澤又好氣又好笑:就這么句屁話還印的那么小,不把鼻子貼在上面誰看得見。 傅世澤洗完澡也穿上酒店的厚浴衣,毛巾布很粗糙,穿著皮膚發(fā)癢。傅世澤把房間里的燈一盞盞關掉,只剩下鳳霖一側的那盞床頭燈。鳳霖半靠著床頭,擁被而坐。她已經脫掉浴衣了,床單裹到胸口,裸-露出兩條手臂和肩膀。傅世澤知道床單下的身體是全-裸的。 傅世澤站在床前低頭看著鳳霖,默默無語。鳳霖被看得發(fā)毛,把兩只手縮進里去了,把床單往上推推,一直裹到脖子。 傅世澤慢慢的拉開自己浴衣上的結,衣襟向兩側散開,露出里面赤-裸的rou體,正巨大的勃-起著。鳳霖狼狽。 傅世澤脫掉浴衣,露出一身小麥色的皮膚和跑步機上鍛煉出來的緊湊勻稱的身材,肩寬腰細,臀部消瘦,腹肌明顯,腿硬如鋼鐵,從肚臍以下有一線細細的黑色體毛一直連到下腹部三角區(qū)。 鳳霖苦笑一下:“比美女一-絲-不掛更誘惑人的,就是帥哥不掛一絲。你這是在精神虐待我?!?/br> 傅世澤說:“需作一生拼,盡君今夜歡?!鄙焓秩ダP霖床單。 鳳霖壓住床單,緊緊裹在身上:“不要?!?/br> 傅世澤堅持,扯鳳霖床單。 鳳霖不放手,苦笑了一下:“你今天晚上做了,明天又會后悔萬分。還是等你拿定主意后再說吧。” 傅世澤心頭一震:明天,明天是周六,盧雅婷到他那里來的日子,現(xiàn)在他們兩人一周只見一面了,就是周六。盧雅婷會在10點左右趕到他住的地方,為他做午飯,所以明天早晨他必須在9點前到家......不知不覺中,傅世澤的兀立衰微了下去,鳳霖注意到傅世澤的身體變化,嘆了口氣:“好了,傅總,我們睡吧。”鳳霖把枕頭放低,人縮下去,翻了個身,自顧自睡了。 “對不起,鳳霖,都是我不對,我確實為難,我跟她在一起4年了,她對我一心一意,她除了我外,沒有任何的依靠,我是她生活的全部重心.....我實在說不出口....."傅世澤站在床前喃喃的說,如同懺悔。傅世澤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失控,但是難得就此跟盧雅婷分手么?傅世澤想到自己對盧雅婷一直都許諾了婚姻的,4年多來,盧雅婷全心全意的對待自己,并沒有任何過錯...... 而且傅世澤最清楚盧雅婷的性格,外柔內剛,一旦認準了什么事,不達目的絕不罷休,她曾經為了當小學高年級快班的班主任,跟別的更有資歷的老師競爭,一次一次的去找領導談,百折不饒,死纏爛打。當然,最后那個位置是沒拿到,畢竟對方比她老資格得多,但是給所有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后來她的同事都對她敬而遠之......傅世澤中等家庭出身,從小衣食無憂,長大一帆風順,性格平穩(wěn)理智,太慘烈的場面他心理上實在有點負擔不了,所以傅世澤一想到要跟盧雅婷分手或者被盧雅婷撞破,就膽戰(zhàn)心寒,甚至......都不敢去仔細想。 這段日子以來,傅世澤幾次想暗示盧雅婷自己有所變心,但是一看見盧雅婷那全心全意,毫無懷疑、毫無保留的眼神,就啥話都說不出口了,而且心頭種種郁結,幾乎影響了他的性功能,每次做完愛,沒覺得釋放,反倒更壓抑。 鳳霖其實沒聽懂什么:我是她唯一依靠啥的。當自己哪根蔥啊,難道人家沒父母?嗯,也許父母離婚了,不貼心,無話可說,不過,管她呢......反正男人就喜歡自以為是,以為女人缺了他就不活了。 鳳霖看著傅世澤為難的顏色,心想:說明我在你心中分量還遠遠不如她。轉念想想也正常,人家相處了4年多,上床上過無數(shù)次,自己跟他認識一共才多久啊,連關系都沒真正發(fā)生過,怎么可能在人家心中分量超過舊的那位,如果超過,那那位真是輕如鴻毛,屁都不算了。 這么想想,鳳霖心也平了,卻懶得再理傅世澤了,閉上眼睛睡覺。 傅世澤呆了會,關掉最后一盞燈,然后倒在另一張床上,扯過被子,也翻身睡覺。 兩人這么在一個全新的地方睡覺,自己是全-裸的,又知道對方也時全-裸的,這么分床躺著假睡,實在有點強自己所難,兩人怕對方知道自己睡不著,還不敢翻身,只能硬熬。 好在傅世澤一想到明天盧雅婷要來自己家就膽戰(zhàn)心寒,雖然睡不著,欲望倒是寥寥。就是苦了鳳霖,鳳霖想自-慰,又怕被傅世澤發(fā)現(xiàn),只能憋著,心里暗罵:你不讓別人干,自己又不干,還不讓我自摸,我是不是前面三輩子都欠了你了? 鳳霖絞盡腦汁在想自己前世到底如何惡貫滿盈,今生才受如此報應,忽然靈光一閃,沖口而出:“我明白了?!?/br> 傅世澤驚奇的翻過身來:“明白什么了" 鳳霖在半黑暗中”哈哈“大笑:“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前世天天求佛祖,我說: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