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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打仗,若拒絕,天下的流言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你大楚若此時不義,將來燕國或者魏國出兵討伐,倒也可以勉強強詞奪理地說是名正言順。 況楚國朝堂上,雖然宋祁這個皇帝勵精圖治,恩威并施,無人不服,可內(nèi)憂在看不見的地方也不可小覷,萬一有心人拿宋祁另一半的他國血脈做文章,難保不會有昏庸之輩... 消息是秘密傳過來的,為了不引起他人的警覺,以太后身體不適為由提早回京。 回程趕得很急,不過三四日就到了京城,棲霞閣一切如舊,只墨離看到我的時候臉上有一閃而過的驚訝,不過片刻便恢復(fù)如常,“奴婢參見娘娘?!?/br> ☆、有恃無恐 我點頭,扶了墨離起身,“不必多禮?!?/br> 揮退了閑雜人等,我已是累極,“我先睡一覺,有什么話待會再說?!?/br> 這一覺睡的不長,我是被錦屏叫醒的。 “娘娘,太后抱恙,后宮嬪妃都該去侍疾?!?/br> 我想了想也有道理,雖然知道太后是在裝病,可也不能不去,揉了揉眉心,“更衣吧,喚墨離過來?!?/br> 我們前前后后出宮也就半個月,三兩句就知道了這些日zigong里發(fā)生的事。 這幾個女人掐架掐得很用心,可結(jié)果不大如人意,我沒料錯葉氏的狠辣,她的確是個做事不拖泥帶水的人,很干脆地給淑妃下了一次毒,奈何手法不好被淑妃覺察了出來,而后的戲碼就有些脫線。 淑妃沒有立時發(fā)作,而是一邊裝模作樣地查著,一邊給了聶明雅一副絕孕的藥,讓她給宋妃服下栽贓給葉氏,讓人意外的是,聶明雅左右為難下沒有下手,兩邊都這么囫圇著。 幾天后葉氏和侍衛(wèi)茍.合,被人當(dāng)場抓獲,現(xiàn)在正關(guān)在掖幽庭等候發(fā)落,這一遭,就不知道是誰出的手。 · 太后精神頭還不錯,屋子里點著檀香,彌漫著淡淡的藥味,宋妃隨侍在塌前,我進去時正和太后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臣妾參見太后。” “起來吧。” 宋妃掛著白蓮花的笑,“meimei可來了,meimei一向會說話,快勸勸太后,今日的藥還沒喝呢?!?/br> 太后搖了搖頭連連擺手,“怎么又提那藥了,那藥忒苦,再放放,再放放!”然后不給宋妃開口的機會慈愛地望著我,“行程可還順利?” 我仿佛看到了一個翻版的安王,忍著笑,“回太后的話,順利的。” “太后?!彼五鷵u頭打斷,“藥已經(jīng)熱了一次了,不能再拖了?!?/br> 我忽略宋妃看向我的眼神,不接話,有其母才有其子,勸太后喝藥絕對是技術(shù)活。 · “皇上駕到,安王到?!遍T外傳來夏宗的通報聲。 屋里屋外瞬間跪了一地,宋祁扶了我,“都起來吧?!?/br> 我不排斥這樣大庭廣眾之下的接觸,什么不能鋒芒畢露,不能太過招搖,我既已確定了自己的心意,也隨他回了宮,便不怕這些,不需要遮遮掩掩。 其實后宮爭寵,哪有那么多的手段,最大的手段,就是皇帝。 而這一次,我有恃無恐。 · 安王瞅了瞅一旁的藥碗,“母后可是還沒有吃藥?” 太后的眼刀子嗖嗖地飛向安王,“藥太熱,先放一放?!?/br> 安王不死心,一本正經(jīng)道,“母后,藥還是趁熱喝比較好。” 宋妃搭腔,“正是這個理?!倍蠛槊}脈地看向宋祁,略帶撒嬌道,“皇上勸勸太后娘娘吧,臣妾是實在沒法子了?!?/br> 宋祁在太后期待的目光中,“你先回宮吧,晚上不必過來了。” 宋妃似是有些不甘心,終是應(yīng)聲退了出去。 · 太后松了一口氣,“你這些個妃子,天天催著哀家喝藥,還必須得一勺一勺喂,笑的都像一朵花,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真是難對付?!?/br> 宋祁點頭,“母后說的是,那些妃子是煩人,母后不喜歡,趕走便是。” 太后終于把目光轉(zhuǎn)向安王,“跑哪里野去了?” 安王委屈啊,“母后,兒子是受了傷才沒有音訊?!?/br> 太后“哦”了一聲,“哀家明日派人送些補品去你府上,你好好將養(yǎng)將養(yǎng)身體,大婚的日子哀家已經(jīng)給你定好了,就在下月初二,還有十多天,娶了王妃就是正經(jīng)王爺了,也收收心。” 安王垂死掙扎,“母后,人家姑娘順不定還沒準備好呢,不用這么急吧?!?/br> 太后眼一斜,“什么人家姑娘,是你的王妃?!?/br> · 我第二日再去太后宮里時,便見到了王遇,宋祁已經(jīng)回宮,太后的病更是飛快地好了起來。 王遇坐在榻上,同太后笑語著什么,看的出來,太后很喜歡王遇。 “臣妾參見太后?!?/br> “臣女參見娘娘。” 太后直了直身子,“偏你們都那么多規(guī)矩?!?/br> 又說了一會子話太后逐漸有了困意,“哀家有些困了,你們便好好說會子話吧,這里悶去園子里逛逛?!?/br> 退出長生殿,“姑娘若不嫌棄便去我宮里坐坐吧。” “臣女極喜歡娘娘那里,清凈?!?/br> “你年紀輕輕的,怎么就喜歡清靜了?!?/br> “爹爹說我的性子太跳脫,拘著我要我安靜一點,我喜歡娘娘那里的清凈,和別處不同,雖清凈,卻自在得很?!?/br> 說到這里她又有些落寞,“我若有娘娘一兩分的氣度,爹爹也不那么擔(dān)心了?!?/br> “你爹爹擔(dān)心的,是人之常情,在權(quán)貴之家,卻也最為難能可貴,只你不必拘著自己,王府日后是你的家,在家里,不必怕什么?!?/br> · 王遇和安王的頭一遭碰面就在那個午后,安王蹲在棲霞閣的廊下,無聊地望著天,十足十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迷途少年。 王遇不認得安王,乍一見到外男緊張得很,緊張過后眼里又浮現(xiàn)了迷茫和不解,我知道她怕是把這個誤認成了宋祁,我見她糾結(jié)著就要行禮忙攔住她。 我沒好氣地看向安王,“王爺怎的蹲在這里,這里是后妃寢宮?!痹掃@么說著我卻知道怕是宋祁也在里頭。 安王站起身朝我拱手,“嫂嫂。” 一旁王遇已經(jīng)呆了,也是,按照閨閣女子隊夫君的想象,應(yīng)該是話本子上寫的風(fēng)流才子俊朗書生。 一國王爺,怎么也不該是這樣的。 一個呆著忘了行禮,一個壓根沒注意到自家王妃,我只好牽個線,“王姑娘,這是安王爺。” 安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到王遇行了萬福禮,“臣女王遇見過王爺?!?/br> 未婚妻的大名,安王當(dāng)然不陌生,也是呆呆地,和王遇方才的表情如出一轍,回禮略有些結(jié)巴道,“姑娘好。” 宋祁不知何時站到了廊下,看著我笑道,“這么大的日頭,怎的又往外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