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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臣妾失禮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

分卷閱讀34

    的手撲騰著無處安放,最后只能撐在他的大腿上,僵硬的身體在他的挑.逗下逐漸變得綿軟而順從。

    水滿情偏熾,簾動起情勢,骨髓酥。

    但得冰肌親玉骨,似隔芙蓉?zé)o路通。

    我曾想這里的男子都一樣,我是決計(jì)不會愛的,可這這天地間諸多越禮犯分之事,皆有計(jì)可除,唯有這男女之事,就算是山川草木皆為刀兵,日月星辰皆為矢石,也無濟(jì)于事。

    而宋祁,他與穆如林是不同的,穆如林是謙謙君子,發(fā)乎情,止乎禮,從不逾矩,我從沒想過要求穆如林一心一意,卻能對宋祁提出不納二色那樣無理的要求。

    因?yàn)樗纹钍菬崃业?,看似溫和的眸子里有勢在必得的篤定,我迷失在這樣的篤定里,愿意信他一次。

    ·

    第二日我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我揉著酸痛的胳膊,伸了個艱難的懶腰。

    錦屏捧著毛巾候在一側(cè),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我忍了忍在這樣的目光中穿完了衣服,臨出門前涼涼地瞥了錦屏一眼,錦屏縮了縮脖子終于有了些后知后覺的害怕。

    宋祁見我下樓笑著走過來扶了我的月要,我一把拍開他的手,他神色不變拿出昨夜被我羞怒中扔出去的玉佩,伸手就要給我掛上,我腦子里煞時就翻過了許多不可描述的畫面,抓過玉佩就要往宋祁身上扔,卻聽得一個虛弱而急切臉上的的聲音,“嫂嫂,那個扔不得。”

    我這才轉(zhuǎn)頭注意到坐在桌前的宋勻,這么快就能下床吃飯了?這仔細(xì)一看,安王最近消瘦了不少,嬰兒肥都消退了不少,看著俊了不少,我看看宋祁再看看手里的玉佩,扔也不是,戴也不是,只能又往宋祁手里一塞。

    大中午的就諸事不順,冷著臉在安王對面坐下,看著安王伸向牛rou的筷子卻突然心情美麗了起來,盡量換上關(guān)懷的表情,想喊王爺卻發(fā)現(xiàn)這大堂里人來人往,只得隨宋祁喊了一聲勻弟。

    我緩了語氣,“勻弟身子尚未恢復(fù),余毒未清,吃不得這些油膩的東西?!?/br>
    安王錯愕地抬頭望著我,眨了眨眼睛又將筷子伸向了一盤紅燒魚,我又及時道,“這魚也不清淡,過咸了些,我看這青菜豆腐就不錯,勻弟不若多吃些?!?/br>
    安王的筷子僵在離魚rou半厘米的地方,很艱難地去瞟那盤青菜豆腐,看看我又看看自家皇兄,發(fā)現(xiàn)皇兄絲毫沒有要解救他的意思,還給皇嫂夾了一筷子牛rou,頓時哭喪了臉。

    我咬了一小口牛rou,慢慢地吃完,咽下去后舔了舔唇,“勻弟若不嫌棄,日后三餐便由我來準(zhǔn)備吧,我會問過太醫(yī),一定好好替勻弟調(diào)養(yǎng)一下膳食?!?/br>
    宋祁又給我夾了一塊魚rou,“那便勞煩娘子?!比缓笃沉艘谎劢^望的宋勻,“還不快謝謝你嫂子?”

    作者有話要說:  本喵沒開車...

    本喵沒開車...

    本喵沒開車...

    那首yin詩,是蠢貓腦子里的詩東拼西湊出來的QvQ

    至于是用哪些詩拼的,蠢貓也不知道emmmmmm......

    但它們原來都是正經(jīng)詩【認(rèn)真乖巧.jpg】

    ☆、質(zhì)子

    我們在普樂鎮(zhèn)上住了兩日,安王除了每天對著干巴巴的青菜豆腐愁眉苦臉之外,氣色也是一日比一日好。

    要說到安王這毒,本來安王行走江湖多年也算頗有經(jīng)驗(yàn),也自以為風(fēng)流倜儻萬人迷,上下一翻蹦噠之后終于找到了賑災(zāi)物資的下落,合著一幫上天遁地的狐朋狗友也算得力,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貙①c災(zāi)物資搶了出來。

    壞就壞在安王這就開始膨脹了,自個兒想了個妙計(jì),覺得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演出戲?qū)⒈澈笾艘叱龆矗鞂①c災(zāi)物資秘密送往廊州,自己順藤摸瓜想來個奇招制敵。

    卻不想螳螂捕蟬被人擼到了一個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的山溝溝里,廢了半條命帶著一身毒逃了出來,狂奔了兩天暈倒在了山上,命大被周大哥救了。

    我聽了直搖頭,為著他這段曲折的經(jīng)歷給他加了個餐。

    據(jù)安陽回憶,他逃出來的那個地方隸屬信陽,說到這個信陽,就不得不說前朝嫻貴妃,出自門風(fēng)顯赫的信陽王氏,她的兒子寧王是先帝——也就是宋祁的老子下的旨意,分配到信陽主管鹽運(yùn)。

    當(dāng)時眾人紛紛猜測,是這寧王長的過于肖似其母,先帝每見一次都要飽受相思之苦,又道是這寧王患有口吃,被先帝嫌棄,當(dāng)然,眾人更愿意相信后者。

    鹽運(yùn)是個肥差,宋祁不可能完全放心寧王,可一來這些年忙著整頓朝政,二來寧王這些年無論是賬務(wù)還是風(fēng)評都挑不出什么錯處,只每年都拒絕回京,傷心地待在信仰過日子。

    如此一想,這寧王合該被疑上一疑,遂宋祁準(zhǔn)備繼續(xù)往南,全了南巡這個名頭,順便去信仰探望一下多年不見的寧王。

    安王則每日捧著底圖試圖找出自己被困的那山頭的蛛絲馬跡,奈何信陽一帶群山連綿,難以辯識。

    信陽是個極富庶的地方,一路走來百姓對寧王都是贊不絕口的,什么關(guān)心民生,一代賢王——諸如此類的話自我們進(jìn)了信陽界內(nèi)就聽了不下數(shù)百遍。

    又是一個傍晚時分,于簡正稟了宋祁去找客棧卻被宋祁攔下了。

    “來了信陽兩日,也該去地主府上坐一坐。”

    安王黑著臉,憤憤道,“滿朝上下文武百官都知道皇兄微服了,我們進(jìn)了信陽兩日,我就不信他老五不知道,他倒是真坐的??!”

    宋祁抬了抬眼皮,“老五也是你叫的?他是你哥哥?!?/br>
    安王冷笑,“就憑他母親是王氏,我就不認(rèn)這個哥哥!”

    宋祁沒有反駁,只道,“寧王本身,并無過錯,你這身子也恢復(fù)得差不多了,此番去寧王府上,正好再養(yǎng)一養(yǎng)?!?/br>
    安王口中的王氏,就是前朝的嫻貴妃,不用問也知道,那嫻貴妃定是做了什么腌臜事,讓這兄弟兩個表現(xiàn)出如此不加掩飾的厭惡。

    想來每一次朝堂更迭的背后都有不為人知的心酸和違背道義的狠辣。

    馬車停在寧王府正門前,燙金的大字端端正正地刻著寧王府三個大字,門口的兩座石獅子在落日映襯下恢宏而肅穆。

    于簡遞了一個牌子給守門的寧王府親衛(wèi),一刻鐘后正門大開,走在最前面的那個年輕男子一身玄色長袍,白皙的皮膚配上一雙桃花眼有說不出的陰柔。

    想來前朝嫻貴妃,是真真的國色傾城吧。

    寧王待要跪下行李被宋祁阻攔,“此處人多口雜,又是微服,寧王不必多禮?!?/br>
    “諾?!闭f著還是躬身行了個禮,做出了請的手勢。

    宋祁點(diǎn)頭,牽了我的手往里走,我這才想起來寧王口吃,平時自是也不愿多言。

    我隨著宋祁坐了上座,安王坐在宋祁下首,寧王似是對我的座位有些驚訝,但也是一閃而過,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