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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蘇太太好。 她尷尬的擺手,驚慌的看向蘇格,卻發(fā)現(xiàn)他竟然站在門前不急不躁的接受問安。 雖說見過風雨的人,無時不刻都能處變不驚,但是這男人也未免堂皇的過分。 送走所有人,他鎖上門,折返回屋內(nèi),拿起一件小孩的衣服問,“要不趁這機會,把這些也一起帶回去?” 段笙笙還有所猶豫,但是思來想去,這些東西是母親的遺物之意,放置等同于丟棄,就算母女間隔閡再深,把這些回憶丟棄她也于心不忍。 箱子很深,她不得不彎腰往下探,才發(fā)現(xiàn)箱子里除了衣服、相本外,還有幾本泛黃的日記本。本子被夾在衣物堆里,封面是母親娟秀的筆跡,可上頭記載的日期卻已經(jīng)久遠得她記不清。 蘇格也停下動作,仔細端詳她陷入困惑里的表情。 “我怎么不記得爸曾經(jīng)外遇過?” 日記本的內(nèi)容大約寫著些孩子成長間的瑣事,她一頁一頁翻過,慢慢的讀到了轉(zhuǎn)折。 丈夫外遇私奔,女人揣著被背叛的無力感,把怨恨發(fā)泄在孩子身上,看起來像韓劇的劇情已經(jīng)在腦中塵封,她想不起當時母親是怎么回事,卻記得自己長大后受到失眠與抑郁所苦。 “不記得了嗎?” “完全想不起來。”她翻過幾頁,把整疊日記放下。 她忘得很干凈,可是留下的后遺癥很深刻。 她害怕狹宰的空間,畏懼黑暗,夜里沒有安眠藥時,她要聽音樂,數(shù)著數(shù)字入睡。 “如果妳想知道,我是領有執(zhí)照的催眠師?!?/br> 言下之意是她想的話,他隨時可以效勞。 “不了?!彼胍膊幌肓⒖叹芙^,“會遺忘就表示真相太傷人,既然如此,還有想起的必要嗎?”那一晚他們?yōu)榱耸帐?,很晚才離開,走在深夜的高架上,車流已經(jīng)沒有白日時那么壅擠,偶然抬頭發(fā)現(xiàn)天際有顆流星雨劃過,她立刻拍拍身旁的駕駛,興奮地指向天空,“蘇格,快許愿!” 瞧她孩子氣的模樣,他好笑的也跟著抬頭,如果他今天只是個十歲的孩子,肯定也會為此驚呼訝異,但是走過北極看過極光,這些稀稀疏疏的流星在他眼中像蝌蚪,絲毫沒有她眼底的那種驚奇感。 “流星體是太陽系內(nèi)顆粒狀的碎片,進入地球的大氣層后發(fā)光并被看見才被稱為流星,妳對著一顆石頭許愿,不覺得太不切實際?” 蘇格的優(yōu)點是理性多過于感性,可有時候這特點也是她想掐死他的癥結(jié)點,她關上耳朵,虔誠的低頭許愿,很輕很輕的嗓音,許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愿望,“不管它是石頭還是外星人,我希望它有靈性,保我身邊的人長壽平安。” 流星拖著長長尾巴劃破夜空,讓整座城市剎那發(fā)亮,也瞬間歸于平靜,他沒有太多夢幻的本質(zhì),在她望著自己等著聽自己的愿望時,想了想,只說—— “這些隕石若真有靈性,我只希望它能許妳一生平安快樂?!?/br> 第12章 萬中選一 身為一個R3的住院醫(yī)生,她永遠都在讓時間追趕著跑,更別說有余力去管理老別墅修整,多虧了蘇格的大力介入,不過一個月就完成了將近一半的進度,說起來她也過意不去,時常想著是否該跟他切割清楚,可是每一次要開口讓他別費心,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因為她意識到這是唯一借口,可以肆無忌憚與他相處,毫不保留表達自己的情感,她終究是懦弱又貪心,能占多少便宜是多少。 下午出了手術室,她正在讀非侵入性胎兒染色體基因檢測的報告案例,手機里突然進來一封訊息,看到上頭的訊息,她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將近一周的時間沒看到宋以朗。 這個前陣子天天來醫(yī)院報到的大漢突然消失后,失落的竟是產(chǎn)科護理站的一群小護士,見到她時還頻頻打聽,“段醫(yī)師,連恩大帥哥今天也不來嗎?” 正在敲打病歷,她搖搖頭,專心在工作上,“不知道,肯定在忙吧,我也不清楚他的動向。” “但他不是在追妳嘛,還會不清楚他去哪?” “追我?”段笙笙倒不這么覺得,“妳哪只眼睛看到了?” “天天午餐約會,沒事就來一杯咖啡,這就是追求的具體表現(xiàn),妳是不是沒談過戀啊,不知道這就是所謂的追求嗎?” 正在打字的雙手一頓,她不自在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不吭一聲繼續(xù)工作。 人的好奇心一旦被挑起,就像森林大火難以被澆滅,封閉高壓的環(huán)境里,越需要八卦話題來調(diào)劑,她不想自己跟宋以朗的名字湊在一塊傳入蘇格耳朵里,看完資料、寫完報告馬上屁股著火似地按下存檔鍵,迫不及待逃之夭夭。 夜里的醫(yī)院依舊燈火通明,今晚蘇格出差鄰市,她在街上走了許久,直到饑腸轆轆才想起自己一整天都沒進食,于是趁著進便利店買熱食充饑的時機,順手撥電話給宋以朗致歉。 “不好意思,今天一整天都在手術,忙得沒法回你電話?!彼Z氣冰冷,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有事嗎?” “不用不好意思,事實上我現(xiàn)在人就在妳后頭,要不要一起來個Coffee break?” 電話那頭的人爽朗依舊,她慢了半拍才察覺聲音是落在自己頂頭上,尚來不及反應,肩膀隨即被重重一拍,一回頭,宋以朗竟是一身白袍站在自己身后。 “你怎么……”狐疑的目光在他身上多轉(zhuǎn)了兩圈,最后定格在他身上的員工證上,“在急診?” 宋以朗得意的揚起員工證,“急診代班醫(yī)師,今天第一天上崗?!?/br> 看他手里的兩杯咖啡,她挑眉調(diào)侃,“現(xiàn)在應該是急診的高峰期,你第一天上崗就開小差?” 他忙做噤聲的手勢,指了指上衣口袋里的小型手機,“逃不了,隨時On Call?!?/br> 沒接過他的咖啡,她倒是拿開提包,讓出身旁的座位,“怎么突然就來當代班醫(yī)生了?” 宋以朗聳聳肩,撥弄一頭亂發(fā),“我打算在圣醫(yī)工作幾個月積攢旅費,在下一次任務結(jié)束后到其他國家走走,不過如果待得順利,說不準我會繼續(xù)待下來也不一定?!?/br> 咽下嘴里的關東煮,她捂著嘴,似乎不甚認同他的決定,“如果你體會到這棟白色巨塔里的人情世故就不會這么想了,圣醫(yī)是醫(yī)療集團,高壓不近人情,待下來的人都是為了沖經(jīng)歷,你有那么豐富的履歷,多的是三甲醫(yī)院讓你選。” 她待在圣醫(yī)有很多的考量,唯有感情這項不在選擇范圍內(nèi)。 宋以朗懶懶跨坐在高腳椅上,把咖啡推給她,“要實現(xiàn)目標,就得無懼路上的黑暗,妳不也是這么過來的?!?/br> 他的姿態(tài)隨意,想法也大膽,但是聽在她耳里就是天真。 “如果我說,我是靠裙帶關系才應聘進圣醫(yī)的,你會不會對我另眼相待?” 她想讓他對自己改觀,不要抱持期待,可似乎事與愿違。 宋以朗征愣片刻,繼而恍然大悟,湊到她身旁問,“我比較想知道妳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