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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又覺得實在沒意思,轉(zhuǎn)頭又把關(guān)愛童拉黑了。 說實話,李稚不太理解關(guān)愛童這個人,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讓她處處與自己作對。 大學時候,關(guān)愛童就愛跟她爭,爭學位、爭獎學金,爭會長位置和男友,有段時間也勾引過梁子齊。 現(xiàn)在跟那對賤人好得像老友,不覺得尷尬嗎? 李稚搖頭晃腦:“嘖嘖,賤人的心思我不懂?!?/br> 叮鈴鈴,給爸爸請安啦~ 突然來電,嚇得李稚差點把手機扔出去。定睛一瞧,來電人是她的經(jīng)紀人于姐。 李稚跟音客直播平臺簽了五年約,今年是最后一年。 “喂,于姐,這么晚來電是要約火鍋嗎?” 那頭于姐一聽,失笑:“去去,你一美妝主播還敢吃火鍋?清湯火鍋要不要?” 李稚嘖了一聲:“那多沒味兒。再說我直播也不露臉,用不著。” 于姐:“不跟你貧,是跟你說合約這事兒。你不是就剩半年的合約了嗎?音客這邊是想著還跟你續(xù)約,十年。我看你表態(tài)?!?/br> 李稚:“十年?我不成了賣身的小奴婢。不簽?!?/br> 于姐:“你可真干脆利落。半點兒情面不給?音客可是你老東家。” 李稚:“所以我不是給當了五年頭牌么?” 于姐:“好好說話。這說的像話嗎?” 于姐今年四十幾,從李稚出道就帶著她,一直把她當成女兒那樣管著、寵著。 李稚聳肩,聲音懶洋洋的:“于姐,音客現(xiàn)在成了行業(yè)里的領(lǐng)頭羊,不能說功勞全在我,但也有我的一份兒流量。我給他賣命五年,他還簽十年,夠意思嗎?” 于姐:“你就每周錄一次直播,可沒把你懶死。”頓了頓,她也知道這事兒是音客做得不地道,大約是現(xiàn)在做大了,心也大了。 當李稚還是個新人,好拿捏。 殊不知以李稚現(xiàn)在的人氣,換個平臺,粉絲跟著她,音客也會損失巨大的流量。 于姐:“音客那邊估計要你帶新人,不管你續(xù)不續(xù)簽?!?/br> 李稚續(xù)簽,公司要她帶新人分流量,她不能拒絕。她要是不續(xù)簽,公司更要趁合約還在拼命踩踏李稚捧出個一姐,好分流量。 李稚不太在意:“帶誰呢?” 于姐:“冷音。” 李稚:“干嘛的?沒聽過?!?/br> 于姐:“你啥都不管,耳根清凈。冷音是去年簽的新人,一簽進來目的很明顯。公司是要把她捧成一姐,取代你的位置。為此不惜砸大把資源,還讓夏蠱、朗誦怪客帶她?!?/br> 夏蠱和朗誦怪客都是音客的老人,前者是恐怖游戲主播,后者是各類國產(chǎn)聯(lián)機在線競技游戲主播。粉絲流量不比李雉蝶差。 李稚:“冷音直播游戲?” 于姐:“確切來說,直播恐怖游戲。cao作還不錯,人長的漂亮,會撒嬌。” 點到為止。 于姐沒說的還有冷音成名之初在于她直播恐怖游戲靠著一把‘嬌喘’柔軟嗓音才火了,后來不小心露出真容,又帶了一波顏粉。 李稚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你跟我說說,公司讓我?guī)?,是要美妝直播?” 于姐聲音帶上同情:“讓你先跟著夏蠱直播一段時間恐怖游戲,然后再跟冷音搭檔。” 李稚岔了氣兒,面膜都給呼嚕下來,干脆撕開扔垃圾桶。 “不是姐,音客那邊是不是瘋了?病急亂投醫(yī)啊,我從來沒玩過恐怖游戲,直播個頭?!?/br> 于姐:“要的就是你不會。” 李稚一陣無語。 音客可真缺德。 好歹她給音客帶來那么多流量,臨到頭要走不給走,還要親手把自己頭剖下來供新人作階梯。 音客打的好主意,先吸引李稚的流量去看冷音直播,再用她的渣技術(shù)襯托冷音的神位。 打的可不是好主意? 李稚呵呵冷笑:“行吧,既然音客都撕破臉,也別怪我了。于姐,你那邊替我應了,什么時候和夏蠱直播?” 于姐:“下周日?!?/br> 李稚皺眉,只有一周時間,她去哪兒練來那手速。 “能給我夏蠱的微信號嗎?” 于姐:“沒問題?!?/br> 說完,她發(fā)了個微信號給李稚。 李稚點開來一看,微信名也叫夏蠱。 發(fā)了添加好友申請,一時半會兒沒動靜。她就先去洗把臉,洗完回來拍打爽膚水等一系列護膚產(chǎn)品,最后涂上面霜的時候已經(jīng)差不多十一點了。 雖然經(jīng)常對粉絲喊要早睡早起,實際上她也就勉強早起這點偶爾做到。沒辦法晚睡的情況下就只能采取復雜的護膚措施來保護皮膚,不然再好的皮膚也經(jīng)不住摧殘。 做完一切后,打開微信,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夏蠱已經(jīng)添加了她。 夏蠱似乎是個比較冷淡的人,添加微信后沒有發(fā)過來一句話,似乎是在等別人先開口。 李稚率先問好:[你好,我是音客的amber。于姐說請你先帶我直播一段時間。請問有沒有什么需要提前準備?] 雖說李稚名氣比夏蠱大,但在游戲直播方面還是小白一只。所以對話的時候,她還是盡量放低姿態(tài)。 過沒一會兒,那邊發(fā)來一條鏈接,然后又發(fā)來一句話。 [先試玩,周三一起玩一次。周五直播。] 李稚看完,笑了一下。 打下一個字:[好。] 第5章 梁老太太離家和她那幫老姐妹跳廣場舞的時候特意叮囑梁墨:“蓁蓁今天過來住,一個晚上都待在房間里忙她的事業(yè)。金婆叫不動她,你去說說?!?/br> 梁墨眼皮子都不帶動一下,聞言說道:“既然是她的事業(yè),支持就好了?!?/br> 梁老太太:“我也沒反對,就是你二嫂跑我這兒來抱怨了兩句。說是前段時間從家里鬧著搬出去,在外頭租個小房子,窩在里頭一個星期不出門兒。你說這像話嗎?好歹每天出去跑跑步,見見朋友。” 梁墨:“嗯。我等會兒上去跟她聊聊?!?/br> 梁老太太:“那行,蓁蓁最崇拜你,你說話,她會聽。” 梁墨起身送老太太出門兒,微微彎腰仔細叮囑了幾句,又叫了人陪著去。 老太太嘟嘟囔囔的還不樂意,覺得被小瞧了。 梁墨可沒跟她客氣,他那是命令又不是商量。 廣場離別墅還有段距離,要是半路上摔跤,出了事兒怎么辦? 梁墨:“您要是不樂意,我讓爸回來跟您說聲?” 老太太跟被掐了七寸的蛇:“不孝子。” 目送老太太出門,梁墨回頭跟金婆叮囑了聲,端了碗湯上樓。 梁家主宅早年建的,圈了山頭一塊地。建了幾棟別墅,房間挺多。現(xiàn)在主宅除了老先生和老太太,就是一些傭人。 子孫都搬出去另買了房住,只有在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