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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樓天字號包間。而這包間也是常年由成王包下。 “知道了啦。”林清婉站起來,拍了拍手,“走吧。吃完了,我們就出去逛逛吧。街上人已經(jīng)開始多起來了。”林清婉站在窗邊上看了看。 “清遠(yuǎn),那本王就先帶清婉出去了?!背赏趵智逋癯鋈チ恕?/br> 林清遠(yuǎn)笑著點了頭。等兩個人離開以后,這才站了起來,同姚清竹一起離開。 林清遠(yuǎn)沒讓旁人跟著,包括清梅也是被排除在外。林清遠(yuǎn)和姚清竹尋了一間房間,換了衣服,戴上了面具,這才出門。林清遠(yuǎn)帶的是兔子面具,而姚清竹則是鐘馗。兩個人牽著手離開了天香樓。 姚清竹依照自己的承諾,帶著林清遠(yuǎn)來到了賣花燈的攤位。 “夫君,我要那個?!绷智暹h(yuǎn)拉了拉姚清竹的衣角,指著掛在角落里的一盞燈。那是一盞做工精巧的梅花形狀的燈籠。 “小娘子,若想要得到燈籠可是要讓你夫君猜對了這盞燈的燈謎才行?!边@攤位的主人是個上了年紀(jì)的老人家。 “我家夫君定能猜出來。”林清遠(yuǎn)才不會在陣仗上輸了,而且她也相信姚清竹的能力。 “不如試試?!崩先思业挂矝]有反駁。只不過取過了燈謎,遞給姚清竹:“公子請?!?/br> “蜜餞黃連,打一成語?!币η逯衲畛隽酥i面,心下便有了底,只不過沒有馬上公布,反而另外說了別的,“老人家,你這盞燈掛了已經(jīng)有段時間了吧。” “可不是,都說是給自家小娘子猜的,卻連這個簡單的謎面都猜不出來,可見一斑。”老人家笑瞇瞇地說。 姚清竹走到桌案前,寫下謎底,便取過老人家遞過來的燈籠,轉(zhuǎn)手遞給了林清遠(yuǎn)。林清遠(yuǎn)高高興興地跟在姚清竹的身后離開。 姚清竹兩個人離開以后,眾人圍上去,看了謎底:同甘共苦。這個謎底雖說簡單,可又有幾個男子能做得到呢,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又怎么能猜的出來呢。 同甘共苦,若是和你,定是一件世上最好的事情。姚清竹側(cè)頭看向走在自己身邊的女子,臉上出現(xiàn)了難得的柔和。 繁華的燈街,涌動的人群,在此刻都化作了背景,終不及身邊的這個人。雖然有面具掩蓋著,不過想來一定是笑容如花罷。若非身份不便,倒想讓她脫下面具呢。姚清竹緊了緊自己握著林清遠(yuǎn)的手,向前方走去。 ------題外話------ 大年初一,紅塵的更新可是半點水分都沒有的。這個字?jǐn)?shù),絕對不騙人。 ☆、第五章 八月十六 姚清竹和林清遠(yuǎn)一直到了后半夜這才回府,至于林清婉,林清遠(yuǎn)倒是并不擔(dān)心,成王一定會仔細(xì)照顧著的。 兩個人都是玩累了,到床上,一倒頭便是睡著了。姚清竹抱著林清遠(yuǎn)兩個人在睡夢里都露出了笑容,也不知道是夢到了什么。 第二天早上,兩個人可是賴了好一會兒,這才起來。不過也沒下床,就坐在床上。姚清竹比林清遠(yuǎn)早醒,看見林清遠(yuǎn)睡得沉沉的,這才暗自后悔,昨天怕是玩過了,都忘了清遠(yuǎn)不比以前,是個雙身子的人了。 “叩叩?!?/br> “少奶奶,少爺?!?/br> 姚清竹皺了皺眉頭,有些煩躁,不想一大清早地就被人打擾,只不過門外的人不是別人,是林清遠(yuǎn)的丫鬟清梅。姚清竹翻了一個身,閉上眼睛,假裝自己沒有醒來。 “少奶奶,少爺?!遍T口的人雖然聲音喚得并不重,只不過并沒有因此簡單地放棄,而是在門口持之以恒地叫人。 林清遠(yuǎn)到底還是被驚動了,皺著眉頭睜開了眼睛:“怎么了?”或許是因為剛醒來的緣故,聲音有些沙啞,也有些輕。 “不知道,她一大早就來了。”姚清竹睜開眼睛,輕聲地安撫著林清遠(yuǎn)。 “嗯?!绷智暹h(yuǎn)迷迷糊糊地坐起來,姚清竹見此,也只能坐起來,伸手給林清遠(yuǎn)遞衣服。 “進(jìn)來吧?!绷智暹h(yuǎn)對門外的那個人說。 清梅走進(jìn)來,把洗漱的水端了進(jìn)來,然后站在一邊等著指示。 “說吧,你今天早上聽到了什么,巴巴地就趕過來了?!绷智暹h(yuǎn)坐在床邊上,取過姚清竹遞給自己的毛巾凈面。 “今早聽到消息,說是宋家的二小姐被劫持了,至今下落不明?!鼻迕返皖^說。 “宋家的二小姐?”姚清竹歪著頭問。 “回少爺?shù)脑?,是宋幼安宋小姐?!鼻迕芬膊惶ь^,就盯著自己的腳尖,說。 “然后呢?”林清遠(yuǎn)坐在鏡子前面給自己畫眉,嘴邊掛著一抹冷笑。 “然后,昨天姚宋氏便已然上門問少奶奶要人。因少奶奶不在,便擋了回去?!边€有,因為昨天他們回來太遲了,清梅來不及報告而且也不是什么太過重要的事情,便一直拖到了今天早上。昨天姚宋氏沒有達(dá)到目的,今天說不定也回來,還是早做準(zhǔn)備比較好。 “要人?這好端端的,她姚宋氏找我要什么人?我一個婦道人家,可沒這么大的本事,把宋二小姐給擄了。說這話,也不心虛?!绷智暹h(yuǎn)綰好頭發(fā)站起來,讓人再去打了洗漱水來,親自給姚清竹洗漱。便縱是她做了又能如何呢?沒有證據(jù),誣賴人可是不行的。 “許是覺得,這件事里少奶奶是最明顯的受益人,因此才會如此?!鼻迕吠侠淼姆较蛲茰y了一下。 “呵呵,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許是宋二小姐在外面結(jié)了仇也不是不可能的,怎么就空口白舌地誣賴上我了?!绷智暹h(yuǎn)淡笑著說,最后把毛巾丟回盆里,然后拉著姚清竹去請安了。 果然一到姚夫人的院子里,姚宋氏就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 “三少奶奶好福氣啊,這都日上三竿了,才姍姍來遲。”姚宋氏陰陽怪氣地說。 林清遠(yuǎn)倒是好脾氣,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她,自顧自地請了安,問了好,同姚夫人說了一些話,然后帶著姚清竹離開。全程都把姚宋氏當(dāng)做透明人,姚夫人也是如此。 說起來,姚夫人也頭疼呢,無緣無故地這姚宋氏昨天都在她這里鬧了一個下午,今天一大清早的又來了。她這是招誰惹誰了,怎么就不能讓她安生地睡個覺,非要來鬧騰她?這兒孫自有兒孫的福氣,長輩的插手像個什么話。 原本她還是不知道姚宋氏的算盤的,偏偏她又非要去清竹的院子里去道什么喜,這才知道自己竟是被利用了?,F(xiàn)在好了,人不見了,找清遠(yuǎn)有什么用?清遠(yuǎn)雖是從三品的官員,可是能有多大的力量?能把一個大活人從安山寺變沒嗎?況且跟著夫婦倆的小廝也說了,昨天這兩個人并沒有去安山寺,也沒有見什么奇怪的人,哪里能做到呢? “好了,你且回去吧。你娘家侄女不見了,你坐在我這里算個什么意思?更何況,你坐在這里,也無濟于事,人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