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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太的能力從外表上的確沒辦法體現(xiàn),而且人形也是他第一次使用,恐怕能得出什么結(jié)論也會很詭異。 她走到以太身邊,先平復一下心氣,才小小聲地和他商量。 “你先待在家里,不要亂翻亂碰,電腦沒密碼你可以用,但是別動我的文件?!?/br> 以太看了她一眼。 “你已經(jīng)說過了,我沒有異議?!彼穆曇羝鋵嵑驼H擞悬c區(qū)別,每個單詞的讀音都被他發(fā)得有種玄奧的感覺,壓低聲音近乎輕柔地說話時,無端讓人覺得被當做低等生物嘲諷了一通。 鐘梓星:“……” 她頓了頓,繼續(xù)心平氣和地說:“我會鎖門?!?/br> 如果被她感知到的事物都會屬于她,他人無法破壞,那么她只要將這棟房子視為己有,就算是以太也沒法離開。 快速處理完這些,鐘梓星目送以太格外溫順地走進牢籠,想了想,順便意念抽了條圍巾,才開始鎖籠子。 雖然等得不耐煩,偵探先生也只是臉部線條繃緊了些許,沒有說什么。 三個人步履匆匆地下樓,在公寓前鉆進出租車,彼得替她開了車門,自己自然地坐到副駕駛座上。 鐘梓星:…… 上車后大偵探就開始低頭看手機,手指飛快地敲擊屏幕,鐘梓星看得無聊,干脆自己也摸出手機刷新聞。 第四起倒吊案件還沒有登上新聞,她搜了搜前三起的新聞,粗略了解了一點案情。 “倒吊人”,新聞是這么稱呼這些把自己的尸體像蟲蛹一樣倒吊下來的死者的。案件出現(xiàn)的頻率大概是一周一起,每起發(fā)生的時間都是深夜,被發(fā)現(xiàn)的時間則是清晨,死者都是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普通人,被發(fā)現(xiàn)的地點也相隔甚遠。 如果不是那些絲線織成的蟲蛹,看起來和大偵探曾經(jīng)解決過的粉色研究沒什么區(qū)別。 鐘梓星一條條往下看評論。之前她是真的忙到?jīng)]關(guān)注這件事,幾乎一個月都在為競賽的設計做準備,完全沒注意到一個月下來,這幾宗詭異的死亡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引起軒然大波。網(wǎng)上的普遍猜測都是謀殺,畢竟沒人會無聊到把自己包起來再自殺。 而評論里提到最多的是—— “絲線和倒吊都是蜘蛛俠的作風吧?當然我知道他不是殺人狂” “說不定是他的模仿者” “一個瘋狂愛慕他的殺人狂!就像紐約的小丑LOL” “模仿他的特征使用他的手法吸引他的注意,兇手肯定鉆研過戀愛法則” “蜘蛛俠應該出面,至少他要為這個兇手負責?!?/br> “這和蜘蛛俠有什么關(guān)系???” “每項英雄行為都有模仿者,這次蜘蛛俠吸引了一個反向的模仿者,不能這樣放任下去,至少在這個殺人犯落網(wǎng)之前他應該沉寂一段時間” 呸。 鐘梓星就一個字。 她收起手機,面無表情地縮在座位里,渾身寫滿了瀕臨爆發(fā)的不爽。 如果說之前她還只是抱著坐等大偵探解決案件的心態(tài),現(xiàn)在,科科。 出租車很快抵達了案發(fā)現(xiàn)場不遠處,目前那座大廈的門口已經(jīng)被警方圈了起來,不過大概是牽扯到巫師的緣故,剩下的探員并不多。 “神盾局,謝謝你的協(xié)助,福爾摩斯先生。”看到他們抵達,一個穿著紐約警署制服的男人低調(diào)地走過來,伸出手。 鐘梓星了然。 神盾局大概是起了牽線搭橋的作用,在得到魔法國會的消息后,把這個案件從紐約警方那邊“拿”了過來。 大偵探簡短地握了握手,然后扭頭觀察四周,過了會收回目光,“尸體在哪里?” 顯然對方也知道點這位偵探的秉性,男人沒再啰嗦,引著他們來到尸體前,便悄然退去。 夏洛克接過手套,邊盯著尸體邊戴上。 大概是偵探先生在在場人員中知名度頗高,沒人傻到來賣弄自己的判斷然后被懟,甚至他身邊除了小蜘蛛就沒有人,大家都安靜如雞地站在遠處,不讓自己的存在污染大偵探呼吸的空氣。 “只需要在場”的鐘梓星也沒有打擾對方的意思,在偵探先生開始他的游戲時,她貼心地主動和探員們站到一起,“新聞說這是謀殺?!?/br> “不,在真正的警察看來更像是自殺?!彼赃叺奶絾T似乎是個巫師,因為她和夏洛克一起來,倒沒有多少隱瞞的意思,“監(jiān)控里每個死者都是自己把自己吊上去的。當然,對巫師來說這不是不可能,所以傲羅才會接手?!?/br> “奪魂咒。”鐘梓星喃喃。 傲羅點了點頭:“對,不可饒恕咒?!?/br> “那絲線呢?” “弗羅里達州出產(chǎn)的一種植物可以達到這樣的效果,有些體型太大的昆蟲用它來化蛹。” 所以的確是巫師所為。 剩下的問題不多了。 “國會對魔杖不設監(jiān)管嗎?” 鐘梓星記得美國對魔杖的監(jiān)管力度很大,還在學校的小巫師甚至不能把魔杖帶回家,她記得瑞切爾當初也和教授他們提及過,早在上個世紀末,魔法國會就有專門部門監(jiān)管每根登記過的魔杖發(fā)出的每一個魔咒。 這次傲羅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算得上是苦笑的笑容。 “對,但是魔杖的作用是提高巫師施法的準確度,那個兇手完全可以不使用魔杖?!?/br> “而且未登記的魔杖獲取難度也不大,”他聳了聳肩,“哥譚擁有東海岸最大的黑魔法交易地下市場,離紐約也不算遠。” 魔杖于巫師不只是槍械于普通人那么簡單,美國既然不禁槍,自然對魔杖也不可能限制太多。 想必是傲羅的方法都無法找出那個隱藏的兇手,才會求助于夏洛克·福爾摩斯。 他們在這邊聊了沒一會,不遠處夏洛克已經(jīng)收起放大鏡,在手機上迅速查找資料。 幾分鐘之后,他收起手機,大步向鐘梓星的方向走來。 “……派幾個傲羅去那里看看。”他報出了一個地名。 傲羅記下地名點點頭,隨后幻影移形離開。 大偵探原地看了會,轉(zhuǎn)身抬腿就走,走了幾步他又折回來,反復走來走去徘徊,幾乎稱得上失望地低聲自語:“無聊,無聊,我居然覺得它會有趣點。” 鐘梓星和彼得對視一眼,不確定這種時候要不要開口。 不過不用他們糾結(jié),夏洛克已經(jīng)一口氣把他的推斷說了出來。 “離異獨居,在郵局工作,從手上的膠痕來看對工作很負責,正常時間下班,沒有車于是步行回家,在路上遇到了某人,奪魂咒,一目了然,”他邊走邊說,鐘梓星和小蜘蛛小心地跟在他身后,“從郵局到她的住所以及住所到這里的路線,她是在……”他報了個街道名,鐘梓星毫無印象,“……遇到那個人的,但是那里沒有監(jiān)控,好了,到這里結(jié)束了?!?/br> 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