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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是合格的配種公雞罷了。 可惜她的父親卻連這個可悲的身份都沒有撈到。畢竟十六歲才顯現(xiàn)精魂的她,當(dāng)真不是什么值得驕傲的存在。 因為祭圣節(jié)要到了。秦牧雨趁著母親不留意,得空溜出來跟林瑤瑤見上一面。 眼看就要從幼年期過度到成熟期秦牧雨隱約已經(jīng)有脫胎換骨的跡象,天然的波浪長發(fā)垂至腰際,眉眼精致得仿若畫筆描摹一般。只是身材還沒有顯著的變化,依然是干癟平板的少女身材。 她先是激動地抱住了分開甚久的好友,然后捏了捏她的臉蛋道:“怎么這么瘦,外面的東西不好吃嗎?” 林瑤瑤笑了笑,輕聲道:“想你想的瘦了?!?/br> 兩個女孩子窩在方教授的沙發(fā)上笑著打鬧了一陣后,秦牧雨道:“不知為什么,最近族地附近的蚩族人越來越多,母親囑咐我這段時間不準(zhǔn)再出族地,所以這次我給你多帶了些藥,免得你發(fā)作的時候沒得吃?!?/br> 說著,她從自己背包里取了出四個藥瓶遞給林瑤瑤,同時囑咐她道:“你就在我爸爸這里呆著,哪也不要去,更不要在村子里走動,免得落了單,被外來的蚩族人碰上。” 林瑤瑤笑著點了點頭,順手?jǐn)Q開了一只藥瓶,可是當(dāng)藥瓶被打開時,林瑤瑤卻不解地問:“怎么?秦姨換配方了嗎?怎么藥的顏色和氣味都變了?” 秦牧雨接過藥瓶,倒了一些在手心里聞了聞道:“一直是這個配方啊?怎么有什么不對嗎?” 林瑤瑤的臉色慢慢凝重,她看著好友手心雪白的粉末,心內(nèi)不禁一翻,若是藥方?jīng)]變,那么她一直以來吃的那暗紅發(fā)腥的粉末又是從何而來? 第7章 當(dāng)秦牧雨聽說她郵寄給林瑤瑤的藥似乎是被換過了的樣子時,也嚇了一跳,連忙拉過林瑤瑤的手腕替她切脈檢查。 她的母親是巫山族的醫(yī)師,掌握著從古流傳到今的古老醫(yī)術(shù),秦牧雨承襲母親技藝,自然也通些皮毛,可是通過脈波來看,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對的樣子,而且她的身體似乎是比當(dāng)初剛剛被廢的時候要好上一些。 既然并不能荼毒身體,那些暗紅粉末的來歷又無跡可查,兩人只能暫且將這令人不安的疑團(tuán)擱置一邊。秦牧雨又問了林瑤瑤是如何擺脫廖敬軒的經(jīng)過,當(dāng)聽到林瑤瑤撂倒了廖敬軒之后,卻什么沒做就走了的時候,不禁瞪眼道:“都已經(jīng)撂倒了他,為什么不抹了他的脖子,放干他的血?” “……” 半吊子巫山族少女林瑤瑤有些黑線,就算她曾經(jīng)接受過三觀快速洗禮沖刷,惡補了兩個族群千年來的血海深仇,但是如秦牧雨所言,逮著空子就對蚩族人手起刀落,抹脖子放血,這種狠勁她實在是無能! 不過此處一向是蚩族人懶得踏足之地,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蚩族人前來呢? 秦牧雨表示她也不大清楚,只知道似乎是跟一處古墓有關(guān),總之要林瑤瑤安心呆在村子里就是了,反正那些蚩族人這幾年還算懂規(guī)矩,輕易也不會叨擾巫山族的家屬村,畢竟這里住的都是些普通人,兩族的恩怨實在牽扯不到這一村子的“公雞”身上。 愉快的閨蜜相聚時光總是短暫,秦牧雨不好耽擱,足足吃了一大盤爸爸親手做的拔絲地瓜后,便準(zhǔn)備返回族地了。 臨走前,林瑤瑤猶豫了一下,問道:“我母親,她還好嗎?”當(dāng)初因為她的錯失,母親也一定受盡了族人的苛責(zé)了吧。 秦牧雨哼了一聲道:“她有什么不好?又不是只有你這一個女兒?你meimei林暮雪可是我們這一輩里精魂最純正的幼年體。族中人都在議論,也許你meimei將來有希望成為新一代的族長呢!我有跟你母親提及你要回來的事情,可是她呢,卻繃著臉叫我少管閑事,生怕你回來耽誤了她另一個女兒的前程呢!” 林瑤瑤聽了,倒是笑了一下:“那就好,你見到她的話,讓她放心,我在這呆不了太久的?!?/br> 秦牧雨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戳了一下她的額頭:“你這沒心沒肺的樣子是隨了誰!” 不過林瑤瑤的確是沒有太多的傷感,她與母親林靜母女感情本來就不深厚。畢竟要一個十六歲大的少女對一個驟然冒出完全陌生的女人生出nongnong的依戀孺慕之感,是需要一段時間培養(yǎng)的。 而她與母親林靜之間,從無這等脈脈溫情時刻,同從小就跟母親一起生活的meimei相比,她這突然冒出精魂氣息的女兒,實在如外人一般別扭生疏。 不過被人嫌棄之后,適當(dāng)?shù)淖R時務(wù)還是必要的。林瑤瑤決定暫時在村子里混吃等死,等村外的蚩族人散盡后,便盡快離開。 晚上躺在被窩里時,她倒是抽空想了想被困在別墅的廖敬軒,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恢復(fù)了知覺了,不知道有沒有從別墅里出來。 相信經(jīng)過這件事,他應(yīng)該清楚地理解兩人的立場了,世界辣么大,辣么美好,但愿他大人有大量,就不要給自己這么個廢體斤斤計較,一路死纏到底! 林瑤瑤天生是個樂觀派,自然想象不到男人,尤其是記仇特質(zhì)明顯的蚩族男人被戲耍之后的滔天怒火。 事實上廖敬軒被困在那別墅里足足有三天三夜。 正在成熟期的蚩族男子食欲旺盛,果盤里的那點精致的餅干還有小小顆的水果不過杯水車薪! 當(dāng)秘書韓東命人打開了別墅的大門時,看到正在拼命喝自來水充饑的廖小先生已經(jīng)徹底幽藍(lán)了一雙眼,猛撲過來抓住他的脖領(lǐng)子第一句就是:“有沒有吃的!” 因為門窗通電的緣故,廖敬軒空有一身力氣無處使,便專注于別墅一側(cè)的厚墻,可惜良心開發(fā)商抗震抗炸的特厚外墻并不是一雙rou手就能擊穿的,不過當(dāng)韓東進(jìn)來時,那墻也被鑿穿了一半,他想若不是廖小先生太餓沒了氣力的話,應(yīng)該早就鑿穿了。 身為一個蚩族人,被個巫山族的廢體戲耍得這般的狼狽,簡直是難以洗刷的恥辱! 韓東作為一個盡職的秘書,自然不會在臉上表露出對廖小先生的同情,只是替廖敬軒定餐之后,在他吃得風(fēng)卷殘云之際低聲說道:“董事長囑咐,非洲的項目正在進(jìn)行基建工程,缺人坐鎮(zhèn),董事長讓您立刻飛往非洲坐鎮(zhèn),機(jī)票已經(jīng)幫您定好了?!?/br> 廖敬軒猛地抬頭:什么?讓他立刻出國?開什么玩笑?去非洲?那不是集團(tuán)流放閑人的地方嗎?大哥為什么會派他?之前不是明明說讓他主持長江三省的并購案嗎?再說,他若是不逮回林瑤瑤那個小妮子,哪里都不會去的! 想到這,他惡狠狠地又吃了幾口,起身要去見哥哥。 可是韓東卻說:“董事長前天就離開了w城。他讓我向您轉(zhuǎn)達(dá)一些話……您既然已經(jīng)是成熟體,他也可以卸去多年來代替父親撫養(yǎng)幼體的責(zé)任了,您想做什么,他不會去管束,可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