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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覺得這句話就是她活生生的寫照! 從此天涯路遠(yuǎn),再也無人共她白頭! 洛靜好心里的哀傷從京市到了海市還是未能減弱上一分。 “你jiejie怎么了?”葉烈低聲問洛啟軒,他們剛見了面,洛靜好雖然在笑著,但葉烈對她的了解,知道她肯定有心事,他尋了個機(jī)會就問洛啟軒。 “我也不知道,本來說要來海市的時候jiejie還是高高興興的,出去了兩趟回來就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我問了,她只說沒什么事?!甭鍐④幦~低聲說,從京市來海市這一路,車上的氣氛壓抑極了,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憋死他了! “走了!”那邊洛靜好把小黑小紅塞進(jìn)了車后座,向他們招手。 “小軒你開我的車?!比~烈把車鑰匙拋給了洛啟軒,就向洛靜好那邊走去。 洛啟軒笑著接了過來,上了車子。 “我來開車吧!”葉烈拉開車門,笑著跟已經(jīng)坐在駕駛位上的洛靜好說,洛靜好笑了笑,直接在車上挪過去了副駕上。 葉烈上了車,后面的兩小就低吼了兩聲,洛靜好回頭瞥了它們一眼,就嗚咽著不敢出聲了。 “心情不好嗎?小黑、小紅都怕了你了?!避囎玉偭顺鋈?,葉烈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 “沒有呀!”洛靜好故作輕快的應(yīng)了一句。 葉烈瞥了洛靜好一眼,她那蹙起的眉頭怎么也不像沒事,但眼下不是談話的好時機(jī),他就不再問了,轉(zhuǎn)頭專心開車。 車子在農(nóng)場門口停了下來,洛靜好迫不及待的下了車,煩悶的心情在看到了‘青竹農(nóng)場’四字的時候就已消了一半。 她四月初去的京市,而這時候已經(jīng)是七月中旬了,走了三個多月,光在外面看,就可以看到農(nóng)場的一些變化:她走的時候,與圍墻差不多高的荊棘,現(xiàn)在已經(jīng)又長高了一截,這時節(jié),正是荊棘的花期,粉紅色的有些毛茸茸的花朵兒遍布了墻頭,沿著圍墻延綿著看不到盡頭,有風(fēng)吹過,花兒輕顫,竟然美得讓人心也跟著輕輕顫抖。 她當(dāng)時種了荊棘,只為了農(nóng)場的安全,卻沒想到收獲了這樣的美麗風(fēng)景。 “美吧?”葉烈站在她身邊笑問,而洛啟軒早怪叫著跑了過去,舉起手機(jī)咔嚓咔嚓的拍起了照片。 “美!”洛靜好兩眼放光的盯著那荊棘花兒,嗔怪的埋怨著葉烈:“也不知道給我傳張照片?!?/br> “照片那有自己親眼看著有感覺?”葉烈拉起了洛靜好的手,把她扯進(jìn)了自己的懷中,低頭在她的唇上輕吻了下,那溫軟的觸感令他輕舒了一口氣,真的好想她呀! 洛靜好輕捶了他兩下,自己的弟弟還在一旁,多尷尬? “小軒早進(jìn)去了,我們也走吧!”葉烈輕笑著說。 洛靜好白了他一眼,轉(zhuǎn)頭拉開了后車廂的門,小黑和小紅早等得不耐煩了,車門一開,它們跳下了車,就撒腿往農(nóng)場里跑去。 “看來,小黑、小紅也念著農(nóng)場呢!”葉烈挑挑眉頭說。 進(jìn)了農(nóng)場,跟得了消息趕過來的農(nóng)場工人又是一陣寒暄,大家都笑意盈盈的說著別后的思念之情,不過也就十來分鐘,工人們就讓林有德趕著去開工了,等他們走后,林有德笑著說:“現(xiàn)在山上的桃子、李子正是成熟期,今天正要出一批貨,耽誤不得!” “你們做得很好,辛苦了!”洛靜好看著現(xiàn)場還留下的林有德、老憨、徐大娘與毛嬸子了,這四人都是青竹農(nóng)場的骨干,她不在的時候,農(nóng)場也是多得有他們照看著。 “有啥辛苦的,都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崩虾┬呛堑恼f了一句,得了贊賞心中還是高興的,其他三人也是一樣的心情,臉上的笑容都咧到了耳后根。 “你剛回來,還是先休息一下吧,等你起來了,我們再向你匯報下這段時間的工作?!毙齑竽镪P(guān)心的說。 “好,那你們先忙去吧?!甭屐o好說,跟在提著行李的葉烈去了山腰的別墅,而洛啟軒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葉烈把行李直接提進(jìn)了洛靜好的房中,直接幫她歸置了行李,洛靜好笑吟吟的坐在旁邊看著他為自己忙碌。 整理完了,葉烈坐在了洛靜好身旁,看著她充滿笑意的眸子,心中一緊,嘴唇就覆了上去,久久,才分開了。 洛靜好整個人趴在葉烈的懷里,忽然就聽他問:“丫頭,什么時候,你讓我也搬進(jìn)這房間中來?”(。) 第一百五十六章 遷怒 “你說什么,我沒聽到?!甭屐o好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 “別裝糊涂,我知道你聽到了。”葉烈無奈,輕點了下她的鼻子。 洛靜好訕笑著摸了下鼻子,那臉色是越來越通紅了,他問得這么直白她怎么答? “丫頭,咱們名分都定下了!”葉烈有些哀怨的瞅著洛靜好:“冷水澡沖多了對身體不好的。” “你身體好著呢,沖下冷水澡對身體更是有好處!”洛靜好臉色爆紅,白了葉烈一眼,只是那眸子水波流轉(zhuǎn),更是說不出的嫵媚。 “丫頭!”葉烈嗓子暗啞,低聲哄了幾句。 “我累了!”洛靜好笑著掙脫他的懷抱,站起來看著他。 這是要趕人了!葉烈哭笑不得的看著她,看來自己還有得熬,也不敢再逗她,一把拉了她下來坐在自己身旁,問:“丫頭,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真的沒事呀!”洛靜好對著手指。 “真沒?”葉烈目光炯炯的看著她。 “真、、、好吧,有事!”洛靜好在他的目光中敗下陣來,她有些悶悶的絞著手指說:“不是我的事,我答應(yīng)了別人不能說的?!?/br> 葉烈松了一口氣,不是她的事就好! “不會是家里的事吧?”葉烈試探的問。 “不是!” 葉烈皺了眉頭,伸手去撫洛靜好蹙起的眉頭,責(zé)怪的說:“你傻不傻?不是自己的事,又與家人無關(guān),你這悶悶不樂的做什么,你都嚇到小軒了!” 他知道了說不定比她更煩呢!洛靜好瞥了葉烈一眼,又沉默了。 葉烈看她這樣,也不好再說她,岔開了話題,笑談了兩句,就出了房間讓她休息! 洛靜好睡了一個多小時就起來了,回到農(nóng)場,還沒來得及到處看看,想起山上的桃子、李子熟了,她就信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