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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 忍著笑,沖凌驍翻了個白眼, 就立馬匆匆上樓了。 *** 留下凌驍一臉目瞪口呆的呆立在原地。 要是沒有記錯的話, 這個貓耳朵應(yīng)該是粉色的吧。 他凌驍從小到大可都是枚貨真價實的硬漢, 平生最討厭那些個花里胡哨的東西了, 衣服永遠(yuǎn)只穿黑白灰三色。 于是, 想也沒想,凌驍立馬就將頭上的那個粉嫩嫩的東西給一把摘了下來。 凌驍將粉耳朵拿在手中看了一會兒,片刻后,又默默的重新戴上了。 他真是···怕了她了。 那丫,他娘的肯定是故意的。 真他娘的···磨人。 *** 于是,一整個下午,凌驍就頭頂著個粉嫩嫩的貓耳朵在校園、在學(xué)校外的街道上招搖過市,回頭率高達百分之兩百。 大概,有人將他當(dāng)成了變態(tài)吧,有不少人拿出了手機偷拍他,凌驍眼皮都沒有抬下。 戴久了,覺得,確實···還挺暖和的。 從學(xué)校出來后,凌驍直奔校外網(wǎng)吧,一進去,就餓死鬼投胎似的,往胖子桌上隨手摸了十塊錢泡了碗泡面吃。 “餓死鬼投胎啊···” “老大,你頭上那是啥玩意兒,靠,那不是兮姐的貓耳朵么,老大,你···你你你沒事兒吧···” 胖子跟剛子兩人忙于游戲的空擋,下意識的抬眼看了凌驍一眼。 這一眼,只叫人目瞪口呆。 *** 凌驍對兩人的驚詫是充耳不聞。 他娘的,他都快要餓死了。 原來之前給石兮買飯的時候,到了地兒才發(fā)現(xiàn)錢包放胖子那里了,身上總共就二十幾塊錢,之前買煙剩下的。 二十幾塊錢是夠買兩份便宜的盒飯了。 只是,凌驍覺得石兮又矮又瘦了,想要給她買好點兒的,于是,到最后,她的肚皮都快要撐破了,他卻餓得兩眼昏發(fā)。 *** 下午,胖子的姐夫過生日,胖子回他姐家了。 余下的一大群人,開始浩浩蕩蕩的進攻真真跟陸敖家。 真真跟陸敖是鄰居,大家伙兒是早就知道的。 去了,才知道,原來貧窮果然限制了人們的想象,陸敖跟真真的家住在了縣城里有名的高檔別墅區(qū),據(jù)說,這還只是兩家眾多處房產(chǎn)中的一處而已。 這個別墅區(qū)有些舊了,有些年頭了,是陸家跟柳家的老宅,家里都只住了幾個長輩,據(jù)說,陸敖的mama還經(jīng)?;貋碜∽?,柳真真的家人一年難得回來幾次。 *** 石兮跟丁苗隨著柳真真去了她家。 有錢人的世界可真是奢侈啊,地板透亮透亮,都快要趕上鏡子的功能了,客廳里鋪著進口的意大利羊毛毯,一腳踩下去,渾身都止不住發(fā)軟。 一進去后,連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丁苗都變得拘謹(jǐn)了起來,石兮更是大氣不敢出一下,生怕弄臟了,弄壞了里頭的擺設(shè)。 柳真真見她們倆有些不大自在,笑著安撫道:“你們隨意啊,家里除了做飯的阿姨,平時就只有我爺爺一個人住,他現(xiàn)在在樓上養(yǎng)病,不會管咱們的,要是不自在的話,走,去我房間罷···” 真真的房間更是像是一座公主的宮殿,整個三樓一整層樓都是她的,柳真真愛畫畫,在三樓還專門為了她開辟了一間單獨的畫室,真真還有屬于自己的衣帽間、電影房。 石兮跟丁苗兩人就跟兩個土包子進了誠似的,一進了柳真真的房間,兩人眼珠子都差點兒瞪出來了。 *** 柳真真見了,卻笑著淡淡道:“房子是很大,就我跟我爺爺兩人住,我去學(xué)校了,就我爺爺一個人住,住這么大的房子又有什么用,有時候想說話了,卻常常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說這話時,真真是笑著說的,可是,聽在石兮跟丁苗的耳朵里,卻有種說不出的味道,有些心疼,有些憐惜。 高冷如真真,接觸的時間長了,自然能夠找到她高冷的原因了。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截然不同的生活。 忽然想起了曾經(jīng)看到過的一句話:每個人總是欽羨著別人,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原來別人也在羨慕著自己,其實,每個人都是幸福的,只是,你的幸福常在別人眼里。 石兮忽然覺得很慶幸,她從未羨慕過別人,她對現(xiàn)在的生活,感到無比的幸福和滿足。 *** 三人將東西收拾好,又躺在真真軟乎乎的歐式大床上聊了會兒天。 沒一會兒,陸敖的電話就轟炸而來,說無聊,喊她們過去一起打牌。 丁苗她們家的麟麟在那邊,不過分開個把小時,就宛若分開了三秋之久,石兮跟真真只有成全她,不然,還能怎么辦呢? 陸敖的家比柳真真的家簡直還要高調(diào)、奢華,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一片金燦燦的,眼睛都能被晃瞎,一看不是土豪,就是暴發(fā)戶的喜好。 陸敖說,他爺爺奶奶住在他大伯家,老爸老媽常年不在家,這個家里,就他一個人住,大家可以隨便嗨,隨便瘋,沒人管的。 幾個人直接將茶幾上的大花瓶、大擺件通通給挪走了,坐的坐在地毯上,坐的坐在沙發(fā)上,坐的坐在茶幾上,幾個人將茶幾圍成了一個圈,在玩斗地主。 石兮不喜歡玩牌,就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看電視。 心里則在想著,放假時,老師給他們布置的作業(yè)。 過完年上來后,每個人要將自己憧憬的三所目標(biāo)大學(xué)上報上去,石兮還啥都不懂,她對所有的大學(xué)都還一無所知,對未來,也還有些許迷茫。 想到這里,目光緩緩移動,移到了旁邊正在打牌的某個人的背影上,隨后又一一移動了那一大圈子人身上。 看著大家燦爛張揚的笑臉,忽然覺得心里有些許惆悵,長大了好麻煩,是不是意味著···要開始分離呢? *** 似乎是心有感應(yīng),正在打牌的凌驍忽然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 見石兮抱著雙腿,縮在沙發(fā)上,目光放空的看著電視,眼睛雖然盯著電視,思緒怕是早已經(jīng)飄到十萬八千里開外了。 凌驍伸著夾著煙的大掌往石兮的腦袋上揉了下。 石兮聞到煙味,就一臉嫌棄的捏緊了鼻子。 凌驍笑了笑,轉(zhuǎn)身將煙摁進了煙灰缸。 *** 期間,石兮去了一趟洗手間,返回的時候,忽然看到客廳里的牌局散場了。 石兮正納悶著。 忽然—— “三哥——” 一道又驚又喜的聲音在門口的方向響起了。 那是陸敖的聲音。 以此同時,客廳里所有人全部都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將目光齊齊投放到了門口處。 石兮扶著門沿,順著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