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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顏搶到身邊。 我聽了過后很莫名,就問她,“我這樣做會讓她更不快樂,我為什么要這樣做?” 她回我一句,“我嫁給漠飛,那賤人嫁給你,豈不是兩全其美?” 我很不理解她的想法,就把電話掛掉了,之后再沒接她的電話。不日塔納打了個電話給我,講說商穎摔傷了,從樓梯上上下去十來臺階梯,還是歡顏動的手。 我也沒有理會,歡顏如果會動手對付她的話,恐怕早就把她給殺了。 我因為本身就半黑不白的本性,所以行事都比較的暴戾。像商穎這樣的女人,若非跟她的那段風(fēng)花雪月,以她的為人在我身邊活不過一個禮拜。 所以我特別不明白她的歇斯底里是為何,說她精神上有毛病,好像也不是,因為秦漠飛讓醫(yī)生給她做過鑒定,并沒有。但若沒有,她的行為恐怕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十分奇葩。 我在想,她終究會死在她自己的手里,而我,這個曾經(jīng)愛她愛得瘋了的男人,怕是一滴淚都奉獻(xiàn)不上了。 七月中旬的時候,黑三角這邊的事情已經(jīng)告一段落,我安排了一下這邊的事物過后就回了魔都。這邊風(fēng)云依舊,因為成業(yè)集團(tuán)馬上就要易主了。 董事會那邊的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彈劾秦漠飛,族人們自然都一邊倒,全都轉(zhuǎn)頭來擁護(hù)我了。我在猶豫是否給秦漠飛一個最大的結(jié)婚禮物,讓他在婚禮前被擠出成業(yè)集團(tuán)。 而就在我準(zhǔn)備出手的時候,商穎又打電話給我了,她似乎知道我回魔都了。她在電話里很嘚瑟地跟我講,歡顏和秦漠飛的婚禮因為她而擱淺了。 我對她狂妄的心態(tài)無言以對,就在暗中靜觀這事態(tài)的變化。我打聽到消息是秦漠飛因為商穎的傷勢對歡顏大發(fā)雷霆,進(jìn)而想要把婚期挪后。 我心思真的很齷蹉,我居然對此事喜聞樂見,甚至希望他們的關(guān)系就此龜裂。但隨之一想,秦漠飛對商穎的情懷不過是一種補(bǔ)償,他不會為了她而委屈了歡顏。 事實證明,我的猜想沒錯。在七月底的時候,魔都上下傳出了秦家長子秦漠飛要大婚的消息。這是通過官方網(wǎng)站發(fā)布出來的,等于是昭告天下了。 這是我意料之中,又像是意料之外,因為我依然不相信他們就要結(jié)婚了。我特別恐懼八月初一的到來,卻又不得不面對,那是我最愛女人結(jié)婚的日子,我要去祝福她。 我給自己定制了一套十分高檔的西服,把頭發(fā)也剪成了當(dāng)下時尚的大背頭,準(zhǔn)備隆重出席秦漠飛和歡顏的結(jié)婚典禮。不管是否心痛,她終是我不舍得傷害的女人,我要以最完美的形象出現(xiàn)。 就在婚禮前夕,我再次接到了商穎的電話,她就跟我說了一句話,“馳恩,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我成全了你,記得到時候要成全我。” 第578章 番外.酒會 何謂成全? 我一直以為“成全”是一個很感性很正義的詞,但從商穎嘴里說出來的時候,我無比的壓抑??謶?。然而我記得那個約定,她說我可以帶走歡顏。 帶走歡顏…… 我承認(rèn),雖然我心里一直想著要去祝福歡顏,不舍得傷害她。但我依然渴望跟她在一起。即使她不愿意嫁給我,卻也能成為我永遠(yuǎn)的女神。 所以我在糾結(jié)。是否答應(yīng)商穎與她同流合污。我并不知道她的計劃,可她說得如此斬釘截鐵。那即使沒有我同盟她也可能去找別人,我斷然不能讓別人帶走歡顏的。所以我答應(yīng)了。 這夜里我徹夜難眠,想起歡顏來找我求和時的樣子和秦漠飛布滿寒霜的臉,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他們倆成為夫妻。于是我動搖了,被商穎的約定蠱惑。 歡顏和秦漠飛的婚禮是在蘭若酒店舉行,在正婚的前一天晚上,會有一個迎賓酒會,很熱鬧。我也會出席這個酒會。并且是和陳家兄弟倆一起出席。 陳家兄弟倆是我活動過后讓人保釋出來的,或許是我雪中送炭的舉止感動了他們倆,所以對我特別熱情。 原本依照秦陳兩家的關(guān)系。他們是不會出席這個酒會的。但金門世家也有傳統(tǒng)游戲規(guī)則。在雙方?jīng)]有徹底決裂之時,表面上還是會維持一下和平關(guān)系。 我很早就起來梳妝打扮了。從頭到腳都一絲不茍。昨天徹夜未眠,我的氣色很是不好,五官也比以前消瘦很多了,所以看起來甚是憔悴。 我對著鏡子裝扮了很久,穿了嶄新的禮服,頭發(fā)上弄了定型的啫喱,盡量把自己捯飭得玉樹臨風(fēng)。我也愛歡顏,所以想告訴那些知道我心思的人,我其實并不輸秦漠飛半點。 我還準(zhǔn)備了一朵火紅的玫瑰花,準(zhǔn)備去酒會上獻(xiàn)給歡顏。不管別人怎么想,我愛她的心思我一點兒不想隱藏。 七點鐘的時候,陳酒就打電話給我說他們在酒吧里等我了。于是我又對著鏡子孤芳自賞了半分鐘,才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出發(fā)了,我總覺得,有一場蓄謀已久的風(fēng)雨即將到來,而我卻捉摸不透。 看到陳家兄弟倆時,兩人都變得低調(diào)了很多,穿著中規(guī)中矩的西裝,不在那么鋒芒畢露了。陳魁一臉訕笑地沖我點頭,遞煙,我擺擺手拒絕了,讓他們倆都上了我的車。 途中,陳魁對我說,“三爺,你不是很喜歡沈歡顏么?難道就這樣算了?只要你說一句話,兄弟我就帶人為你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我斜睨了他一眼,挑挑眉,“你確定你能對付得了秦漠飛?” “呃……” “以后這樣的大話少說,我不需要你們?yōu)槲页鲱^,自己能搞定!你們只要自己別出幺蛾子就好,老是整那些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兒?!?/br> 我從來不對人虛與委蛇,所以講話比較直,陳魁和陳酒聽得一臉滿臉漲紅,垂著頭也不講話了。 我頓了下又道,“你們?nèi)粽嫦敫肄k事,那么就最好安分一些,聽我安排行事。若是想自己單干,那就跟我說,咱們這交情就到此為止。” “三爺,看你說得,咱們兄弟倆都是你派人保釋出來的,這份恩德我兄弟倆是記得的。以后跟著三爺你吃香的喝辣的,多好的事情,怎么敢有二心呢?” 講話的是陳酒,他能說出這番話我一點兒不意外,但同時我也很清楚,他并不是那么誠服與我。不過眼下我也沒有心思去計較他們倆,小魚終歸是翻不起什么大浪的,我并不在意。 我和陳家兄弟倆到蘭若酒店的時候,這邊早已經(jīng)人山人海了。不得不說,秦家這勢力在魔都絕對算是龍頭老大,很多人都迫不及待地來抱秦家的大腿。 酒店內(nèi)外都張燈結(jié)彩,放著秦漠飛和歡顏最養(yǎng)眼的結(jié)婚照,確實郎才女貌。 我在照片前看了很久很久,看到秦漠飛溫柔的笑臉和他眼底的柔情萬種,很錯愕。再看看歡顏看他那滿眼的柔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