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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臺下的觀眾只有一個,是費麒。他凝望著舞臺上張揚狂傲的杜南星,唇角微微揚起一抹淺淺的淡笑,特別溫柔,特別絕世不可方物。 卡片的背面是兩只手十指相扣的畫面,下面是一行字:我們結(jié)婚了! 接到卡片的時候,我翻來覆去地看了半天,看得我淚眼婆娑。 身邊風起云涌的這些年,最幸福溫馨的一對就是費麒和杜南星了,或者是他們太完美,得到了老天爺?shù)奶貏e眷顧,所以他們的愛與世無爭。 我特別想送他們一份禮物,但思來想去過后卻覺得送什么都無法表達我內(nèi)心的激動,于是就給他們發(fā)了個信息:祝福你們! 在之后我因為一個項目跟杜墨琛喝了一次茶,無意中提到了杜南星。我本以為像他這樣的人還無法接受同性婚姻這個事兒,卻原來他比誰都欣慰,他對費麒很滿意。 記得他過后意味深長地跟我說了一句話,“沈丫頭,緣分這種東西啊,其實是上天注定的。人和人之間的緣分,取決于前世種下的因果。阿星能遇上阿麒,也是上輩子就注定的,我這當?shù)氐挠衷趺磿怀扇???/br> 我聽后十分感慨,亦如他說,緣分天注定。我和秦漠飛、秦語和甄允昊、還有蘇亞和商巖等等,之前誰都不認識誰,可就是那么一剎那的緣就交叉在一起了。 所以我覺得杜墨琛的話很有哲理,我們可以不信邪,不信命,但卻逃不開命運的安排和注定。 我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夜店媽咪,成為了matthio公司的董事長兼執(zhí)行ceo,這除了是秦馳恩的刻意安排之外,也跟命運脫不了干系。 隨著matthio公司蒸蒸日上的業(yè)績,我的自信心全部找回來了,也不再需要秦漠飛的扶持。他也逐步放手,開始站在了對手的立場來面對我。 我忽然想起他說的,面對一個強大的對手,是有著絕對的動力。他與我而言就是,他是我成長的動力,讓我明白了商場中的爾虞我詐,也明白了什么叫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我變了,變得果斷,變得雷厲風行。李煥說我有點兒像之前的程婉卿了,身上有一股強大的氣場,是源自內(nèi)心的狂傲和自信。我對他說,我不會變成程婉卿,因為我留了一半的心去給我的家人和朋友。 事業(yè)誠然是重要的,但最終也比不得我的家庭,我的丈夫和孩子們。 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很滿足,風塵留給我的陰霾已經(jīng)從我生命中一點點散去。我不再自卑,不再自憐自艾了,也再不覺得自己配不上秦漠飛了。 我感謝上蒼給了我一個如此完美的男人,他在別人眼中可能有很多瑕疵,很多缺點,但于我而言,這些種種都不足為意了,包括那些年被他傷得體無完膚的時候。 正所謂沒有風雨,又怎么見彩虹。最終是他給了我世人無法企及的萬千寵愛,他的生命中,我是絕對的唯一。就憑這一點,我就可以忘卻曾經(jīng)的一切痛楚。 愛情,終究是這世上唯一令人瘋魔的情感。 我想起了秦漠飛和秦馳恩都說過的一句話:孽火流年與你同,繁華落盡與你老。這句話,像是道盡了人世間的滄桑,我深深地記住了。 ps 謝謝寶貝兒們的打賞,愛你們!兩章連更 第492章 歡飛顏 三月的時候,繁花盛開,萬物復蘇。 之前我說回老家祭祖的事情。也搬上了日程。秦漠飛說他會安排,于是我就淡定地等著。他讓我把手上的事情處理好,空大約半個月的時間出來,這半個月我們可能會與世隔絕。 與世隔絕這概念。令我想起了武俠中那些令人熱血沸騰的人間仙境??晌夷歉F鄉(xiāng)僻壤的老家,好像沒有成為人間仙境的特質(zhì)。因為早在很多年我就聽說政府要搬新城,而我們家那片區(qū)沒有開發(fā)價值??赡鼙粡氐追艞墶?/br> 老家那個地方除了爸媽之外,還真沒有讓我惦念的事情。我們家家族不旺。到了爸媽那一脈幾乎就單傳了,所以到現(xiàn)在我也沒什么親戚走動。 好在到了我這一代生了三個孩子,否則這人丁更加不興了。 我們是專機到的市國際機場,這一行人除了我們一家五口之外,還有一個攝制組,專門拍大型婚紗照的一個公司,這個組每個成員都是業(yè)界拔尖的人。在國際上都有一定地位。 組長是攝影師齊飛鴻,他曾舉辦的婚紗攝影展得到過國際大獎,同時奠定了他在國際上不可撼動的地位。其他還有燈光師。助理攝影師等。我就不一一介紹了,總之這個團隊就是很牛逼。 接機的人是阿飛。他開著一輛大巴車,車身印著一副特別妖嬈的桃花林背景圖片,桃林的中央有一棟古色古香的山莊,巨大的牌匾上寫著“歡飛顏”三個字,字跡一看就是秦漠飛的筆跡。 我盯著那山莊看了許久,實在太氣勢磅礴了,它矗立于花叢間,有種縹緲虛幻的錯覺。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名字,“歡飛顏”,這是不是寓意著什么? 我轉(zhuǎn)頭看了眼秦漠飛,他正把孩子們一個個抱上車,給攝影組的人拎東西,都沒在意這個。我不太好意思問他了,萬一他跟我說這跟我們沒什么關(guān)系,那多糗? 不過阿飛忽然出現(xiàn)在這邊,還開車來接我們,感覺有些奇怪。我記得他前些天還在魔都呢,感覺像是有意在這邊等我們似得。 我們是三點多到的機場,從市里到我們家還得幾個小時,這一路上我就迫不及待地給孩子們說家鄉(xiāng)的名勝古跡,他們也聽得如癡如醉。 最后小凡問我,“mama,外婆和外公在老家做什么呢?他們知不知道我們回來呢?” 他一句話問到我了,因為這些年我都沒有跟孩子們提到過外公外婆已經(jīng)去世的事兒,當年mama走得早,他那會也不懂生死這樣的事兒。 想到mama的死,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逝去的那個孩子,轉(zhuǎn)頭訕訕地瞥了秦漠飛一眼。他一臉歉疚地看著我,伸手輕輕揉了一下我的發(fā)絲。 我其實很明白他的心,對于孩子流產(chǎn)一事,這么些年他還是沒有放下過。尤其當年我一夜白頭的事,也是他心頭一直無法除卻的傷痛。 我握住了他的手,給了他一個寬慰的眼神,“別想太多,沒事了?!?/br> “對不起老婆,是我不好。” “都過去那么多年了,別想了?!鳖D了頓,我又捏了捏小凡的臉蛋道,“小凡,等到家了mama再跟你解釋這件事好嗎?這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br> 小凡應該是明白了什么,默默地點了點頭就不說話了。他對外公外婆的印象,都是從照片上來的,老宅子里有我為他們倆畫的素描肖像。 諾諾還懵懵懂懂的,從后面探了個頭過來問我,“mama,外婆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