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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性命才是大事,孰輕孰重我還是要分清。我也不打算帶諾諾去了,就讓她在院子里陪伴秦馳恩。 百日宴是在蘭若酒店舉行,也就是秦家的族人,沒有請別的外人。 我很快換好了衣裳,走出來時卻看到秦馳恩正拉著諾諾緩步走來。他還穿了一身黑色手工西裝,雖然瘦得已經(jīng)撐不起這套西裝,但依然可見與生俱來的高貴和俊逸。 “mama,mama,三爺爺說meimei滿一百天了,我們要去慶賀。”諾諾被秦馳恩牽著小手,一路上都蹦蹦跳跳的,她穿著長袖的蓬蓬裙,粉嫩粉嫩的特別可愛。 我揚起笑臉迎了過去,走到秦馳恩面前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精神狀態(tài)還不錯?!叭?,你身體不好就不要過去了,你又不是特別喜歡那聒噪的場面?!?/br> “沒事,言兒的百日宴,我這當三爺爺?shù)脑趺茨懿蝗ツ兀f不過去嘛。去開車吧,我和諾諾坐你的車。” “那你悠著點,別跟那些人一般見識?!蔽抑傅氖乔啬畻鳎团滤株庩柟謿獾卮碳で伛Y恩。 他莞爾一笑,拉著諾諾徑直順著小徑往那邊停車場去了,我訕訕地跟了過去,有些尷尬。他是何等睿智的人,哪輪到我在那邊指手畫腳呢? 到酒店大門口的時候,我很意外地遇到了程婉卿,她穿著一身高貴典雅的套裝,全身上下都透著商界女強人的自信和霸氣。她好像是專門在等秦馳恩,看到他下車急急地走了過來。 “馳恩,我等你好一會兒了,有什么事找我呢?”她說著又看了我一眼,還溫柔地點了點頭,“歡顏,想不到你生了孩子身材還恢復(fù)得這么快?!?/br> “謝謝,我年輕,當然恢復(fù)得快?!?/br> 我看到程婉卿就氣不打一處來,卻也不好在這樣的場合上跟她計較,就把車鑰匙給了保安泊車,跟秦馳恩打了個招呼就自己拉著諾諾先進去了。 程婉卿在秦馳恩的面前就像老鼠見了貓,一身的囂張跋扈立馬就消失無蹤。她扶著秦馳恩去了咖啡廳,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談判似得。 我覺得匪夷所思得很,秦馳恩在老宅子養(yǎng)身體這么久,這女人一次都沒來探望過。不曉得她是忌憚秦漠飛,還是有著別的不為人知的原因。 一想到程婉卿對付我言兒的手段,我這心里就怒火中燒。這他媽得多喪心病狂的人才做得出這樣的事兒,她絕對不可原諒。 我在樓上總統(tǒng)套房找到了秦漠飛,他正在給言兒洗澡換衣服,熟練得比專業(yè)的育兒師還要爐火純青。我坐月子期間,他都不曾請過育兒師,說不放心。 言兒就是諾諾小時候的翻版,一百天了,渾身都rou乎乎的,一逗她就咧嘴笑,不愛哭鬧。我洗了手走過去看著她,她就對著我咿呀咿呀地講話。 我睨了眼神情專注的秦漠飛,小聲道,“漠飛,我來給言兒穿吧,你下去看看那程婉卿,她來了?!?/br> “讓她去吧,我有辦法對付她。”秦漠飛很不以為然地道。 “她和三叔在聊什么,好像是專門來找他的。” “自然是股權(quán)的事情了,她費盡心思逼你簽了字,卻抵不過三叔一句作廢的話。以三叔的性子,絕不會放過她這樣狼子野心的女人的?!?/br> “可是,他現(xiàn)如今都那樣了?!?/br> 猛虎發(fā)威也是鼎盛之期,秦馳恩現(xiàn)在等于病入膏肓的老虎,誰還會怕呢?程婉卿在他身邊呆了一二十年,各種毒辣的手段也是學(xué)了個十之八九,會忌憚他? 秦漠飛聽罷莞爾一笑沒坐上,給言兒扣上連身褲才瞥了我一眼,低頭在我唇上印了下,“老婆,你變笨了。三叔身體是不行了,但不代表他腦子不行???你忘記他是什么人了?” “呃……” 我一愣,想起了他之前在醫(yī)院跟我講的話:“歡顏,我的身體我知道,不需要再做任何搶救了。所以不管浩辰有什么想法,都不要讓他實施。就讓我安安心心地離開這世界,至于他的未來,我會安排好的?!?/br> 難不成,他今朝約程婉卿是在為小浩辰鋪墊未來?他始終還是舍不得那個兒子的。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咱們下去吧,女兒今朝要迷倒一片了?!彼p手抱起言兒舉了個高高,把她開心得咯咯直笑。 諾諾一臉艷羨地看著meimei,輕輕蹭了蹭我的大腿,小聲說也要舉高高。我看著她那胖乎乎的身子,怕是舉不起來,就接過言兒讓秦漠飛舉。 秦漠飛一抱起她,她就立即勾住了他的脖子,撅起了小嘴,“爸爸,你愛meimei不愛寶寶了,寶寶不依?!?/br> “meimei比你小啊,爸爸多關(guān)心meimei是應(yīng)該的嘛?!?/br> 秦漠飛捏了捏諾諾的小鼻頭,抱著她先出去了,我把言兒放在推車里正要出去,手機卻忽然響了,是個不熟悉的號碼,于是就掛掉了。 但不過幾秒鐘這電話又打過來了,我遲疑了一下才接通,“哪位?” “沈歡顏,你以為馳恩他能下得了狠手對我嗎?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縱然是厲害的,但我在他身邊那么多年,你以為我是吃素的?” “你什么意思?” 是程婉卿,聽聲音有些憤慨,不曉得她哪根筋又打錯了,打電話跟我示威。 “沒什么意思,就是提前警告一下你,不要試圖用任何手段來打matthio公司的主意,我若是得不到,必然會讓所有人都得不到!” “呵呵,那你倒是把你的本事拿出來啊,何必打電話跟我耀武揚威呢?” 我估計是秦馳恩跟程婉卿說了些什么事令她拿捏不準了,才打了個電話來我這邊旁敲側(cè)擊。這女人心思果真是詭異到了極致,完全猜不透。 她哼唧兩聲就掛了電話,可能是得到她想要的消息了。我輕嘆了一聲,對自己這反應(yīng)鄙視得夠夠的,我為什么不故意裝著高深一點兒呢? 令我狗血萬分的是,當我?guī)е詢合聵菚r,程婉卿居然和秦馳恩一起在參加百日宴。她還很優(yōu)雅地跟秦家一些認識的族人談笑風生,分分鐘展現(xiàn)她女強人的優(yōu)越感。 我抱著言兒走過去時,她又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對著我莞爾一笑,“哎呀呀,這小寶貝怎么長這么可愛呢。唔,阿姨今天來得匆忙,就只買了個小金鎖帶過來。” 她說著從包里拿出了一個紅色小盒子打開,里面確實是一只金光燦燦的富貴長命鎖。她想往言兒脖子上呆,被我制止了。 “不好意思婉卿jiejie,言兒還小,這樣的東西還是先不戴了。言兒,快謝謝程奶奶的禮物?!蔽医讨詢旱?,還故意強調(diào)了奶奶兩個字。 程婉卿聽罷哈哈一笑,道,“哎呀我都忘記了,我和馳恩一個輩分的嘛,叫奶奶是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我頓時恨不能把自己舌頭給咬了,真笨! 秦漠飛正在跟族人們講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