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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馳恩莞爾一笑,又道,“咱們的小諾諾這么喜歡我,我當(dāng)然應(yīng)該來看看啦,對不對諾諾?” “嗯吶,寶寶最喜歡三爺爺了?!敝Z諾說著舔了一下手里的棒棒糖,又道,“三爺爺你有沒有給寶寶買禮物呢?” “當(dāng)然買了,在車?yán)锬?。浩辰,小凡,你們?nèi)グ讯Y物拿出來吧。哦對了漠飛,麻煩你幫我去停一下車,我這就抱著諾諾進(jìn)宅子去了?!?/br> “……好,我這就給三叔把車子停了。”秦漠飛冷冷一笑,拉著我朝秦馳恩的車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很大聲說,“老婆,都說了不用出來迎接他們,你看,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卻來了?!?/br> 我臉一紅,囧囧的往身后看了眼,發(fā)現(xiàn)秦馳恩也在回望我們,唇角揚(yáng)起了一抹絕世不可方物的笑容。 ps 謝謝寶貝兒們的打賞,愛你們!兩章連更哈 第437章 請成全我 秦馳恩的到來令我甚是尷尬,因?yàn)槟腔槎Y一事。 雖然那事被全方位封鎖,消息不曾走漏。但我心里卻很不是滋味。那婚禮其實(shí)就是一個(gè)不足為外人道的局,秦馳恩和秦漠飛是對弈的人,而我,只是局中一顆任人擺布的棋子。 今朝來的族人們并不曉得這事。但可能因?yàn)榍啬w和秦馳恩兩人氣場太過強(qiáng)大,他們都十分忌憚。于是全程都悶不吭聲地吃飯?;蛘呖磻颍瑳]多說一句話。 而秦漠飛和秦馳恩本人。卻很夸張地在談笑風(fēng)生,兩人都很會侃。天南地北古今中外,幾乎都是信手拈來,風(fēng)頭都蓋過了場中唱戲的人。 我就坐在秦漠飛身邊,聽著兩人依舊針尖對麥芒般的較真,特別無奈,特別無語。 秦馳恩的出現(xiàn)是誰都預(yù)料不到的,我本以為他和秦漠飛之間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從此以后不會再出入秦家了,甚至都可能會從秦家的族譜上除名。 但好像不是,他依然那么我行我素。從不在意別人的想法。就比如對我的感情。他還是那么直白又直接地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一點(diǎn)兒不避諱他人。 好比現(xiàn)在。他就那樣眸光灼灼地看著我,微揚(yáng)的唇角似笑非笑,一副欲訴還休的樣子。我要不是承受力強(qiáng)大,此時(shí)是無法坦然地坐在這里的。 我給他看的不太自在,就道,“三叔,是不是飯菜不太合你的胃口?” “不,秦家的年夜飯從來都堪比滿漢全席,我都喜歡。我只是奇怪,你為什么一直帶著個(gè)帽子呢?”他指了指我頭上的圓帽。 “我……頭不小心被磕傷了,漠飛怕我感染就一直讓我?guī)е弊??!?/br> 我頭上的窟窿還在恢復(fù)期,所以被秦漠飛禁足,還得忌口,我的飯菜都是他親自做,蓮嫂做的他都不放心。不過這事不好告訴秦馳恩和在場的人,丟臉。 秦馳恩微微一愣,不悅地瞥了眼秦漠飛,“那你是怎么照顧她的?” “三叔,歡顏頭上的傷怎么來的你不清楚嗎?我還以為你一直都心知肚明呢?!鼻啬w放下筷子抬起頭睨著秦馳恩,那眼神特別的意味深長。 我不曉得他什么意思,但看秦馳恩一臉驚愕,也就沒插話了。他講得很小聲,其他的族人倒是沒有聽到。 “你什么意思?”秦馳恩問道。 “什么意思?三叔應(yīng)該去問問裴文娟,到底是誰指使她來暗襲歡顏,到底想打什么主意。” “……被暗襲的?” 秦馳恩眸光一沉,眼中忽然掠過一抹寒光,他收得很快,但我瞧見了。 我想秦漠飛也是看到了,所以他又埋下頭吃飯沒做聲了。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因?yàn)榕嵛木昴沁叺母櫿{(diào)查一直沒什么進(jìn)展,估計(jì)他想另尋途徑。 我扯了扯他的衣角,道,“漠飛,大過年的別說這樣的事好嗎?我聽了心里特別不舒服?!?/br> “對不起老婆,我一時(shí)大意給忘記了?!彼徽?,伸手?jǐn)堖^我蹭了下,“吃飯吧,我去應(yīng)酬一下他們。三叔,你自己慢用,別客氣?!?/br> 秦漠飛說完就端著酒杯走開了,我猜他一定不是去應(yīng)酬,而是去警告那些族人不要再胡來的。他一走,秦馳恩就更肆無忌憚地看我了,眸光里柔情萬種。 我更食之無味了,于是就站了起來,“三叔,漠楓,你們慢慢吃。我的傷還在恢復(fù)期,得先回房了,要不然漠飛一會兒又要說我不聽話了?!?/br> “嫂子,這宴會上要是少了你多沒趣啊?再坐會兒吧,有我們在,哥他不會說什么的?!鼻啬畻餍镑纫恍?,又瞥了眼秦馳恩,“三叔難得來一次,你也不陪他多說說話。” 這家伙,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我瞪了他一眼,又沖秦馳恩笑了下,“不好意思三叔,改天再陪你聊天吧,你慢用?!?/br> 離開時(shí),我又跟其他的族人打了個(gè)招呼。秦漠飛見狀走到我面前摟抱了一下我,柔聲道,“那你先去休息吧老婆,記得等會把藥吃了,我很快過來?!?/br>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逃荒一樣地跑開了。剛走到走廊,就發(fā)現(xiàn)秦語正倚在走廊的柱頭上發(fā)愣,眸光凄凄切切地仰望著天際,一臉的黯然,連我走近了都沒發(fā)現(xiàn)。 剛才開席的時(shí)候我還看她坐在孩子們身邊呢,一時(shí)沒注意居然到這里來了。我狐疑地走過去,輕輕推了她一下,問她杵在這里做什么。 她用眼底余光瞄了我一眼,“沒什么,只是心里有些亂?!?/br> “在想允昊了嗎?” 秦語之前一直在軍區(qū)醫(yī)院那邊照顧甄允昊,都是過年了才回來的,整個(gè)人足足瘦了一大圈,比之前更加瘦骨嶙峋了,瞧著就令人心疼。 我本以為甄允昊沒死她多少看到了一絲希望,結(jié)果沒有??赡苁强此恢蹦菢雍翢o聲息,心頭越來越絕望了。 此時(shí)見她那么落寞,我也有些不好受。她和秦漠飛是雙胞胎,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啊,就為了追隨那一份看不到希望的感情一直單身著,十分固執(zhí)。 甄允昊這輩子如果醒不過來,那么她這輩子……我都不敢想下去。 “嫂子,我快要撐不下去了,我想就這樣和允昊一起死去算了,也好過看他這樣無聲無息地躺著。嫂子,我害怕這樣得不到回應(yīng)的等待,我害怕。” “……” 我竟無言以對,我能說什么呢? 在絕望中等待是一種漫長的煎熬,這世上無論是誰都會痛苦,都會迷惘。所以我明白秦語的心情,明白她那種無能為力的恐懼和焦慮。 我拉起了她的手,發(fā)現(xiàn)她的手好冰,就像沒有溫度的死人手,我忽然鼻頭一酸?!靶≌Z,別說這些傻話,允昊他再怎么樣也是活著,你既然那么愛他怎么能幫他放棄生命呢?天下沒有絕對的事,興許某一天他就醒來了呢?” 頓了頓,我有補(bǔ)了句,“你看咱爸,他也是那樣無聲無息的,可王媽依舊日復(fù)一日地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