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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淡漠地走開罷了。 其實她這樣性子的女人真的很適合秦馳恩,只是他魔怔了,看不到她的好,錯愛上了我。 秦馳恩一天比一天沉默,他總是會看著我發(fā)呆,或者抱著我就那樣靜靜坐著,也不講話。他應該是受傷的吧?抱著一個時刻想要殺他的女人,這感覺確實不太好。 我們都在數日子,一天,兩天,時間是如此煎熬。 我每天除了畫畫就是去東海岸邊抓螃蟹,或者在荷塘邊釣魚。但沒有哪一件事情我能靜得下心來,畫不成畫,畫出來的東西跟鬼一樣。 抓螃蟹和釣魚我從來都是一無所獲,但我樂此不疲,因為只有這樣把時間排得擠擠的,我才沒有那么惶恐,那么揪心。 九月中旬的時候,我負責的云庭國際酒店竣工了,我必須要出面處理一下了,因為需要驗收。前段日子秦馳恩給我找來了所有項目的施工進度表和施工資料,讓我重溫了一下,因為杜墨琛會邀請我去慶功宴。 這個項目是我手里第一個大項目,我跟得很緊,方方面面都門清,哪里會需要重溫,我即便不去工地看也能計算出進度到什么程度了。不過秦馳恩讓我看,我就又看了一下,總之能裝就裝了。 初步驗收時,我和小五一起去了一趟酒店,我的工人已經都撤離了。杜墨琛和監(jiān)理公司的人都到齊了,正在那高談闊論說這個酒店一定會成為魔都的標志性建筑。 杜墨琛看到我頭發(fā)變黑十分驚訝,愣了好久才笑道,“沈丫頭,你的變化很大啊。” “杜老你說笑了,我還是這樣嘛?!蔽覍擂蔚匦Φ溃哌^去跟他們一一握手。 監(jiān)理公司的老總叫方學良,跟我握手時意味深長地瞄了我一眼,“果真是名門出英雄,秦先生是業(yè)界的佼佼者,秦夫人也是巾幗不讓須眉呢?!?/br> “方總實在是過獎了?!?/br> 我心下一寒,這家伙怎么知道我是秦漠飛的妻子呢?尤其還那么意味深長地看我,啥意思啊?看來,秦漠飛出事的消息一點兒都沒走漏,一定是那邊的人壓住了。 我沒敢跟方學良多聊,提出先驗收,畢竟驗收過后才算數,也不曉得還有沒有需要修改的地方。但我對手底下的工人很有信心,再加上之前的初驗沒有任何問題,這次整體驗收應該也沒什么事兒。 驗收組是從頂層開始的,我們三個沒去,在酒店大堂的休息區(qū)聊天。 杜墨琛的規(guī)劃都特別好,他是個眼光很獨特的商人,幾乎對整個酒店都有了個規(guī)劃雛形。他對裝修十分滿意,聊天時又在提新合約的事,我暫時推托了,因為秦馳恩的事情還沒處理。 不過,能得到杜墨琛這樣老商人的青睞,我心頭也十分開心。是他給了我一個支點,讓我把自己撐到了一個新的起點,就是不知道這會否是我有且僅有的一個拿得出手的作品。 我站在酒店大堂看著這精致奢華的內飾,心里感慨萬千。如果秦家風平浪靜的話,這個工程會是我人生中最為開心的成果之一,然而我現在開心不起來,風雨未平,我一直都心驚膽戰(zhàn)的。 …… 云庭國際酒店的慶功宴設在九月下旬,距離我和秦馳恩的婚禮沒幾天。杜墨琛宴請了各界大佬,還有無數新聞媒體,估計是要為酒店造勢了。 我是酒店的首席設計師,自然是被邀請在列,只是我特別尷尬,不曉得以什么身份去面對。在魔都,各界的人多少都知道一些秦家的事兒,自然也曉得秦家的長媳叫沈歡顏。 我就怕到時候秦馳恩跟著去時,他若以我未婚夫自居,我這臉往哪里擱。尤其是往后的日子里,我又怎么去面對秦漠飛,這真的是太狗血了。 就在我糾結要不要去參加慶功宴時,秦馳恩跟我講說他有事不去了,于是matthio公司派出的代表就是程婉卿,這令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我猜想秦馳恩是有意這樣做的,他并不想給我難堪。與此同時他還給我準備了十分高貴的晚禮服和首飾,希望我在慶功宴上一鳴驚人。 我記得他說過,他會幫助我成為世界一流的設計師。 其實一不一流我沒有太在意,我曾經的愿望是想讓那些看低我的人看看,我沈歡顏是否真那么一無是處。如今我做到了,這個酒店還未投入使用就已經火了,推廣十分有效。 我盛裝出席慶功宴時,看到了海內外所有知名的設計師,有美國著名建筑設計師喬恩.詹姆斯,這是我在大學就知道的名人,他是我的偶像。還有弗蘭德,是個德國人,也是建筑設計師。藍爵,金牌室內設計師。 這幾個都是大名鼎鼎的設計師,教學案例上有他們的作品。估計,若非是杜墨琛的面子,他們是不會來這宴會的。 這次費麒和杜南星也都來了,看到我一頭黑色短發(fā)時都愣了下。我看到他們特別的不好意思,因為我現在在秦馳恩身邊,如果他們曉得我即將跟他舉行婚禮,不曉得是什么表情。 費麒跟那幾個知名設計師都很熟,他帶著我去認識了一下,我很榮幸地跟偶像喬恩.詹姆斯擁抱了一下,還合了一個影。在這幾位大牌面前,我就像個初出茅廬的小女生,一直都很矜持。 酒會正式進行時,商巖也來了,沒有帶蘇亞。他看到我就徑直走了過來,把我拉到一旁問我,“歡顏,你這段日子在哪里?怎么都無法聯(lián)系你?” “我……你有事嗎?” “我父親的事情現在僵持著,秦漠飛那邊到底是怎么個意思???” 原來一切都被壓制住了,除了我的世界里風起云涌之外,別的地方沒有任何變動。包括中邦實業(yè),成業(yè)集團以及秦家,似乎都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我好意外,x島的事情就算不震驚海內外,但在中國一定是駭人聽聞的,居然就這樣被壓制住了。這其中一定還有貓膩,一定還有我不知道的事兒。 我看商巖那一臉焦急,頓了下道,“你別急商巖,伯父吉人自有天相,我也不知道漠飛那邊怎么個意思,他出差了,也沒有給我回話。” “我小媽死了,爸現在還不知道這些事,我擔心他在里面熬不住?!?/br> “他一個大商人,在沒有任何證據之前,肯定不會把他怎么樣的。商巖你淡定些,你小媽是怎么死的啊?”我裝著不知道地問他,也很意外他居然叫聶小菲小媽。 商巖輕嘆一聲,“是車禍,肇事司機喝醉了。” “噢,那你節(jié)哀順變?!?/br> 我寬慰了他一下就走開了,就怕說太多給說漏了點什么。我轉身離開時,程婉卿端著一杯雞尾酒直接就跟了過來,站在我身后冷哼了一聲。 我沒理會她,今天來這慶功宴,就沒再打算裝失憶。再過幾天就是我和秦馳恩舉行婚禮的日子,到時候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