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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上雖然很不屑他,但其實心里還是想女兒上秦家族譜的,這代表著她是光明正大的孩子,根紅苗正。不會像秦漠楓那樣上不得族譜,被人暗地里取笑。不過這并不著急,她還這么小,上戶的時候再取大名也可以。 我奇怪的是秦漠飛的心態(tài),之前他當(dāng)著杜南星他們的面說這孩子不是他的,現(xiàn)在他這舉動又深怕誰奪走了女兒似得,他這是犯人格分裂癥么? “mama,meimei什么時候醒???”小凡很喜歡meimei,盯著她目不轉(zhuǎn)睛,小手還老去撫摸她,愛不釋手。 我也不知道女兒什么時候醒,她好像還沒有喝我第一口奶呢。我低頭看了一下鼓鼓的胸,都不曉得里面有沒有奶。 小凡生下來的時候我沒有母乳喂養(yǎng),因為當(dāng)時的情況不允許,我又怕別人發(fā)現(xiàn),又沒錢?,F(xiàn)在情況好點了,就想試試,只是沒喂過,不太懂。 正想著,女兒蠕動了一下,輕輕掀開了眸子,好奇地左右轉(zhuǎn)動著。她的眼睛很大,眼眸黝黑像黑寶石,十分明亮。 小凡看她醒來頓時呆住了,怔怔看著她眼睛一眨不眨。小家伙盯著哥哥,盯了片刻忽然嘴巴一癟,“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小凡嚇慌了,連忙推開了數(shù)步撲到了秦漠飛懷中,“爸爸,寶寶沒有打meimei哦。” “別怕,meimei一定是餓了?!鼻啬w安慰他道,還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我的胸,又加重語氣強調(diào)了一下,“女兒餓了?!?/br> “我……”我沒奶過孩子呢,再加上有他和小凡在,我哪里好意思,蹙了蹙眉道,“那個,你們倆先出去。” 秦漠飛笑了笑,隨手拿起床頭柜上的電話拉著小凡走了出去。 待他們倆走后,我才難為情地拉開衣襟,抱起女兒往胸上放。但rutou太小她含不住,張嘴好幾次沒吃著就“哇哇”地哭了起來,特別傷心。 我急得滿頭大汗,可越急越不會,我輕輕捏了一下rufang,明明很漲可就是好像沒奶。看到女兒大哭不止,我心里難受極了,不知不覺就紅了眼圈,但還是不會喂她。 “好了寶寶不哭不哭,mama不會喂啊,別哭了好不好?” 我抱著她哄著,可她沒吃著越哭越傷心,聽得我心都要碎了。就在我急得無措的時候,秦漠飛又進來了,但小凡不見了。 “阿飛把小凡接走了。”他見我疑惑就解釋道,走過來看了一下衣衫不整的我,抱起了女兒柔聲哄著,“諾諾不哭不哭,爸爸在這里呢,爸爸給你溫開水喝好嗎?” 他哄孩子的樣子十分有愛,黑白分明的眸子暖得都要融化了。諾諾居然在他懷里不哭了,哼唧了幾聲就安靜了。而后他又把孩子放在了我身邊,開始給她兌一點開水。 他一邊拿著手機看,一邊在手背上試溫度,我這才明白他剛才出去時為何還拿手機,敢情也是不會帶孩子正那手機科普呢。 他應(yīng)該是愛這個孩子的,不知不覺間流露的慈愛并沒有摻假的,很真。所以我不明白,他之前為何要對我那么冷漠,還有和麗麗那猜不透的曖昧關(guān)系到底是怎么回事。 諾諾喝過開水過后又睡了,我叫助理醫(yī)師過來把她抱去保溫室,隨口問了一下,“小李醫(yī)生,這母乳要怎么弄出來???” 她驚愕地瞥我眼,“你不會嗎?” 我臉一紅,“沒經(jīng)驗?zāi)兀液孟褚矝]有奶?!?/br> 她蹙了蹙眉,過來拉開我的衣服就用手捏了起來,也不管我尷不尷尬。而秦漠飛還故作不經(jīng)意地瞄了我兩眼,我發(fā)現(xiàn)他眸光灼熱了一些。 “這么大怎么會沒奶,你讓你老公幫你吸一吸,把乳汁吸出來就好了,記得兩個都要吸哦,左右都要喂,要不然以后胸一個大一個小不好看。”助理醫(yī)師很認真地叮囑我后,抱起女兒就走了,到門口又補了句,“對了,你們現(xiàn)在就弄出來好了,等會孩子醒了我就抱過來喂第一次?!?/br> “啊,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這個辦法簡單方便快捷有效,你們速度的哦?!?/br> “呃……” 我面紅耳赤地看著抱著孩子絕塵而去的助理醫(yī)師,囧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去。用眼底余光瞟了眼秦漠飛,發(fā)現(xiàn)他唇角泛著nongnong笑意,一副我十分樂意效勞的樣子。 …… 我在醫(yī)院住了三天,確定身體沒有任何問題時就出院了,帶著女兒回到了酒店公寓。我感覺,這五天是我人生中最無言以對也最煎熬的五天,因為有秦漠飛。 為了給女兒母乳喂養(yǎng),我硬是硬著頭皮讓秦漠飛幫忙把乳汁吸了出來,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下面?zhèn)惹械牡胤叫枰刻於记逑聪?,因為地方私密,好多自然生的人都是自己家人清洗?/br> 于是那啥……唉,不提了,總之這三天我太水深火熱了。幸好回家了,我自己小心翼翼清洗就好了。 回到公寓,我立即對秦漠飛下了逐客令,“那個秦先生,你事情多就忙工作去吧,王媽可以照顧我?!?/br> “你還沒出月子,我不放心,王媽現(xiàn)在年紀大了,女兒晚上又那么吵,她不好那么勞累的?!彼槐菊?jīng)地道。 “我可以叫月嫂?!?/br> “你沒看到網(wǎng)絡(luò)上那些虐待寶寶的月嫂嗎?你能保證請來的是一個十分善良沒有前科的月嫂嗎?萬一女兒被她們怎么樣了來得及補救嗎?” 他一陣連珠炮令我啞口無言,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要張口閉口說你女兒,我可記得你之前說過的那些話?!?/br> 他擰了下眉,走過來低眉順目地站在我面前,“歡顏,我錯了!” “哼!” 我沒理他,轉(zhuǎn)頭回到了臥室。如果道歉那么有用的話,還要法律做什么?他以為一句“我錯了”,我就屁顛顛原諒他接著又飛蛾撲火淪陷了? 做夢!一個出軌的渣男,任何道歉都是不可以相信的! 我把諾諾的小床搬到了我的臥室,這樣方便我照顧她。我現(xiàn)在還沒開始工作,照顧她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 其實我也不喜歡家里面很多外人,我也不是什么金貴之軀,得要很多人伺候,我有王媽一個家傭就足夠了。 眼下已經(jīng)是正月里了,天氣開始一天天好轉(zhuǎn),這幾天都是萬里晴空。 原本按照預(yù)產(chǎn)期算,我還得這月底才生呢,真想不到會在大年三十生下了女兒。唔,我覺得生命里所有的陰霾都不在,幸福極了。 喂了女兒過后,我到浴室好好洗了個澡,換上了寬松的居家服,這才感覺舒適度倍增。走到陽臺邊張望了一下外面,真是一個好天氣,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只是想起跟著我們回來的兩個保鏢,我又抑郁了,秦漠飛好像在忌憚什么,在醫(yī)院時安排保鏢寸步不離地守在病房外,出院過后他們又跟回來了。 我正打算出去問問秦漠飛我是否解禁了,他就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