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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人以及董事會的恐慌,當即停牌召開股東大會,據(jù)說是在做人事調動和商量對策。 而更詭異的是,商家因為在c市的投資決策失誤,造成了一大虧損,這虧損的消息隨著商遠成私生女的丑聞一股腦被曝光了出來,令所有人嘩然。 在這場風云中,有個女人戲劇性地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眼中:聶小菲。 她就是商遠成私生女丑聞里的女主角,商遠成的那個情婦。原來她當年并沒有被處理,而是被商遠成送去了國外,商穎消失的那些年,其實就是跟她在一起生活。 她此次強勢歸來,也是惹得商家上下雞犬不寧。也所以,中天實業(yè)被這些負面新聞連累,在年前的一個月交易日里,股票以顛覆性下跌,機構不得已拋出的股份就又被中邦國際接盤了。 與此同時,matthio公司詭異地收購了薛家經營好幾十年的運輸公司,公司規(guī)模又擴大了不少,瞬間成為了魔都最大的財團,沒有之一。 中邦國際和matthio公司的迅速擴充,頓時就形成了兩大公司對立,而秦漠飛和秦馳恩,也成為了最強對手。 我在偶然一次機會中,看到了秦馳恩一份股份合約文件,發(fā)現(xiàn)了薛寶欣、陳酒和甄陽秋,都各持有matthio百分之十的股份。 直至今日我才恍悟,秦馳恩籠絡了所有的人為他牽線搭橋,目的就是為了對抗秦漠飛。他在商場上的手段果真是非同一般,神不知鬼不覺的布置了這么多。 可能唯一跟他沒有瓜葛的就是商家了,至于其他三家,已經形成了聯(lián)盟,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秦馳恩是個非常狡猾的商人,他做事從來不顯山露水,一直都有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魄力。 也因為如此,我始終對他有那么一絲的提防,怕他再次利用我,雖然我已經沒什么利用價值了。 我比較慶幸的是,自從跟秦漠飛決裂過后,我果然安寧了。走在街上也再沒有人想殺我,動我,安全了。 心里頭雖然覺得悵然若失,但也不再去想他的好好壞壞了,有些事不放下也得放下,不是自己的永遠都不是。 我的預產期是年后的正月底,正好天氣轉暖的時候,于是在沒有事情的時候,我就讓王媽陪我去外面轉轉,這一胎我想自然生產。 我本以為這段時間就這樣平靜地過了,但早上我接到了阿風的電話,他約我在世紀商貿城的咖啡廳見個面。 聽他的聲音情緒好像有些低落,也不曉得發(fā)生什么事了。這是他一個多月來主動聯(lián)系我,所以我換了衣服就出去了。 第265章 我錯了嗎 這次出門我沒有讓王媽跟著了,因為阿風是個極為特殊的存在,我不想再有楊碩之外的第三個人知道這事。 許久沒到街上逛悠了。才發(fā)現(xiàn)魔都的大街小巷到處都張燈結彩,喜慶的很。馬上要過年了,逛街的人明顯多了起來,大都是即將歸鄉(xiāng)的游子在置辦年貨。 想當初我在外讀書。每年放寒假回去的時候,也會用省下來的生活費給爸媽買點兒禮物。那時候窮,但開心。也容易滿足。 現(xiàn)在我生活十分富足,卻已經沒了那種單純的快樂。人在變。心也在變,我已經再不是以前的沈歡顏了。那時候我單純善良,像個天使。而如今我內心十分陰霾,已經學著會算計別人了。 天色依舊十分陰霾,大片大片黑壓壓的烏云在魔都上空緩慢移動,越壓越低,有種末日來臨的即視感。 大腹便便不太好開車。再加上交通擁堵,我來到世紀商貿城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好在阿風沒有催促我。還跟我說慢點兒開車。他就坐在咖啡廳的角落里等著我。 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望著外面的廣場愣神。也不曉得我剛才走進來的時候有沒有成為他眼底的風景。 他用的是自帶的咖啡杯,就這一點上,我覺得他內心其實很善良。所以有時候我會糾結,讓他去害商穎這事是否做得有點過分,我應該找一個沒有什么良知的人。 我手撐著腰小心翼翼在他坐下,頓時覺得咖啡廳這沙發(fā)好擠,只能斜躺著用半個屁股掛在上面。 “你真的懷孕了?”他目瞪口呆地看著我,連續(xù)喝了好幾口咖啡壓驚。 我但笑不語,第一次約見他的時候是我先去的餐廳,所以他并未發(fā)現(xiàn)我懷孕。此時瞧我大腹便便,驚訝也不足為怪。 “是不是我孕相有點兒難看?有時候照鏡子我也覺得自己像一只蛤蟆,實在難看?!蔽覝\笑著問他。 “你還是那么美,之前看了網上那些帖子還以為是誰在報復你說你懷孕,想不到是真的,你這都要生了吧?” “嗯,還有一個多月,預產期是正月底?!?/br> 我笑著點點頭,叫服務生送了一杯檸檬水過來。我怕女兒生下來后皮膚不好,從四五個月開始就不喝任何帶有顏色的飲品,包括巧克力我都不吃了。 阿風好一會才緩過神來,輕嘆了一聲,“你還真勇敢,秦先生都移情別戀了,你還留著這孩子干啥啊?女人拖著個孩子以后不好嫁了。” 他有這種想法不稀奇,其實很多人都是這樣想的,一個未婚女人如果帶著個孩子,那就是常人眼中的殘次品,不管多么優(yōu)秀都直接打五折。 所以現(xiàn)實中很多拖娃帶仔的離婚女人,條件再好,再婚時都會降低目標要求,非常的識時務。 我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問他,“找我什么事?事情進行得還順利嗎?” 其實我知道事情是順利的,楊碩給我的圖片中,有他和商穎滾床單的畫面,只是沒那么清晰罷了。 我當時還問了楊碩,他盯梢時看到這一幕會否熱血沸騰,他說他全程都是一柱擎天。但我不能讓阿風知道我有找人監(jiān)視他們,所以裝著不知道地問他。 阿風捏了下眉心,又抱著咖啡杯喝了兩口,面色有些怪異。我總覺得,他今朝的眼神十分暗淡,像藏著心事。 是出事了?還是事跡敗露了? 可是,楊碩給我的資料中,他分明已經得手,怎么會這樣呢? 我原本打算的是,他得手過后我給他一筆錢讓他遠走高飛,這件事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完美。 但看他樣子…… “她應該知道我是aids患者了,今天約你來,一是把這個給你,二也是提醒你一下,抽絲剝繭之下,她最終可能會猜到這是你故意安排,你要小心一些。” 沉默許久,他才十分嚴肅跟我說道。還拿出一個u盤給我,我不用猜也曉得這是他們滾床單的錄像。他確實是一個能說到做到的人,辦事利落。 我接過u盤放進了包里,心里莫名有種不安。商穎既然知道了阿風是aids患者,就一定會查他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