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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順勢伸向他的手。把他手里的咖啡端起一飲而盡。杜南星抬頭看著他,唇角漾起一抹淺笑。溫柔得仿佛春風一般。 兩個俊朗得極致的男人,一段刻骨銘心的情,真的好令人羨慕。 隨即,費麒又走到咖啡機邊倒了一杯咖啡,瞥了面色不算很好的秦漠飛一眼。 “如何,查到是誰了嗎?是不是他干的?” “阿飛沒有找到痕跡,目前還不清楚,他是個十分狡猾的人,要找到蛛絲馬跡并不太容易。” “可是除了他,誰還把你的底細摸得這么透?知道咱們總部在北美,把秦漠楓安插了過去。他居然能買通美國警方來個偷龍轉鳳,這手段一般人做不出來。我就說,斯蒂芬出手那么狠都沒有動搖到他們的根基,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他之前一直生活在美國,根基當然牢固。” 秦漠飛捏了捏眉心走到沙發(fā)邊坐下,臉色十分難看,眉頭的青筋都鼓了起來,少見的凝重。 我隱約聽出來,他們口中的“他”是秦馳恩。是他又做了什么讓秦漠飛覺得匪夷所思的事嗎? 他們說的偷龍轉鳳,莫不是很早之前就把秦漠楓弄了出來,而監(jiān)獄的那個是假的?會是秦馳恩做的嗎? 我越來越不懂了,他們之間的爭斗好像從未停止,甚至愈演愈烈。這是為什么呢?一個富可敵國,一個生命隨時可能終結,至于嗎? “阿麒,程婉卿的資料查出來了嗎?”秦漠飛沉默了好一會兒,又問道。 “嗯,她是秦馳恩的學妹,從哈佛商學院一畢業(yè)就進入了matthio公司,一步步爬到執(zhí)行總裁的位置,是他最信任的人,沒有之一。反之,程婉卿對他也十分忠心,估計在她身上是找不到突破口的?!?/br> “你找個機會去見見她,探一下她的口風?!?/br> “嗯!” “成業(yè)集團這邊暫時不用理會,漠楓他對經(jīng)營生意沒有任何經(jīng)驗,他們?yōu)榱俗屗€(wěn)這個位置,一定會幫忙出謀劃策。到時候你盯著一點,誰出手就打擊誰?!?/br> “你這樣打壓,老爺子那邊會否很難過?這可是秦家明面上的家業(yè),破產(chǎn)了所有榮耀都不在了,等于把秦家徹底從金門世家中剔除了?!?/br> “秦家這種體系早該廢了,你不用擔心。對了,暫時把手里的投資停一停,把c市的消息想辦法透露給商家,商巖急功近利,他一定會去的?!?/br> “漠飛,這樣一來,商家恐怕也不會善罷甘休了,前段時間截了他們的項目,已經(jīng)鬧得滿城風雨了。” “我不這么做,又怎么會安生?他們時刻都想著怎么弄死我,我只能先下手為強。這金門世家不除,我會永遠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這種生活我早已經(jīng)厭倦了。”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秦漠飛吐露心聲,看他臉上透露出來些許疲憊,想是真的厭倦了這生活。我以為他是無堅不摧的,因為他在外人面前從來都那么狂傲霸氣。 聽他們談生意經(jīng),我并不是很明白,但秦漠飛要打壓商家的事情我卻是聽清楚了。怪不得商巖說他在一點點蠶食金門世家,原來是真的,他胃口真大。 費麒默不作聲地走過去坐下,把手里泡好的咖啡遞給了杜南星。 杜南星埋頭喝了一口咖啡,抬頭時不經(jīng)意瞥了眼我藏身的這邊,道,“漠飛,你就不怕他們拿歡顏出氣?她已經(jīng)被害過一次了?!?/br> 秦漠飛垂下了眸子,cao著手沉默不語。我再也看不到他眼底的情緒,但十分關心他的答案。杜南星是故意這樣問的,他在幫我。 許久,他抬起頭來,不以為然地道,“她已經(jīng)回到了秦馳恩身邊,應該很安全,不用我cao心。” 他這是什么意思?他是多么欣慰我回到秦馳恩身邊嗎?他那么迫不及待想要甩開我? 我以為在費麒他們面前他會說那一切都是裝的,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可現(xiàn)在只有他們,他依然講這樣無情的話。原來他那么渴望我離開,并很不介意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甚至不顧我還懷著他的孩子。 費麒和杜南星聽到他這話都沉默了,杜南星還下意識往我這邊看了眼,我們四目相接,他蹙了蹙眉又轉過頭了,裝著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漠飛,你就不怕傷害她嗎?”他又幫我問了句。 “既然所有人都知道用她來威脅我,我為何還要留她在身邊?這世上女人很多,但愚蠢的女人會成為男人致命的累贅,我不傻?!?/br> 累贅?愚蠢的女人?原來我在他眼中竟是這樣不堪的存在。 腦中閃過無數(shù)他甜言蜜語的話,一瞬間都變成了利刀,狠狠地戳向了我的胸口。痛,撕心裂肺的痛。 “她……還有身孕呢。” “那不是我的孩子,她離開的時候并沒有懷孕。” 是,當時我沒有懷孕,但你留了一顆種子啊?秦漠飛,我千辛萬苦回到你身邊,你怎么講得出這樣喪心病狂的話。 我在也忍不住沖了出去,跑到他面前抬手一耳光抽了上去,“秦漠飛,你講得沒錯,我在秦馳恩身邊確實比在你身邊滋潤多了?!?/br> 然后我就走了,特別驕傲地昂著頭跟個斗雞似得走了出去,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但一上車,我這口氣就xiele,眼淚花不爭氣地冒了出來。我本來是不相信他會放棄我的,還心存希望,覺得他可能就是裝的,誰知道…… 我不應該來這里的,否則也聽不到他無情無義的話。媽的,居然說我是累贅,我愚蠢,我遭受的這些種種不都是因為他嗎? 混蛋,他真是把“明哲保身”幾個字詮釋得淋漓盡致。 我開著車離開了別墅,一邊開車一邊哭,委屈,不甘和憤怒一股腦涌上心頭。我算是把一張活了二十多年的老臉丟光了,跑到這邊來自取其辱。 之前千辛萬苦想回到他身邊,覺得有他的世界才算是完美。而我好不容易站起來回來了,他卻變了。 想起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針孔,想起無數(shù)個夜里流過的淚傷過的心,這樣的結果對我生生是一種諷刺。 我詛咒他,詛咒他一輩子得不到真愛! 我沒有回公寓,就這樣開著車在馬路上一圈一圈地兜,從東到西,從南到北,跟神經(jīng)病一樣。 天很陰霾,下著雪,夾著雨絲,十分凄冷。 我在馬路上兜得車里都沒油了,才把車停在了路邊。望著漫天飛舞的雪花兒,聽著呼嘯而過的狂風,心里頭拔涼拔涼的。 眼淚不知不覺從眼角滾出,一顆顆跟斷線珠子似得。我替自己感到委屈,不值,卻又無可奈何。 我正哭得傷心時,忽然有個交警走過來,直接貼了一張罰單在我車上,氣得我把頭鉆出去就大罵。 “神經(jīng)病啊,你鉆錢眼里了嗎,我馬上就走的。” 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