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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今天我看到你在廣場上了,你為什么要躲在廣告牌后???” 我果真沒猜錯,他就在廣場附近,估計他知道的事情還挺多的,我寒暄兩句先掛了電話,才回到了病床前。跟秦馳恩說我要回酒店洗個澡,身上還有汗。他也不疑有他,就讓阿莎先陪我回酒店了。 一出醫(yī)院,趁著阿莎去停車場取車的時間,我又連忙給楊碩打了個電話過去,問他今天到底是怎么個情況。 他告訴我,商穎是早上六點到普羅旺斯的,他跟她同一班飛機。到埃克斯城的時候,他一直就跟著她一路來到了我所在的亞索大酒店,他們看到了秦漠飛,他好像在跟酒店的前臺咨詢什么。 商穎見到秦漠飛的時候,兩個人似乎還吵架了,但具體吵什么他并不清楚。 再后來就是秦漠飛接到個電話后就離開了酒店,商穎也跟了過去,兩人順著廣場周遭的路找了幾圈,后來才到了勒凡爾登廣場。 我聽后很疑惑,楊碩說的路線基本上就是酒店通往診所的路線。難道有人知道了我的行蹤在跟秦漠飛通風報信么?那么他是否已經知道我癱瘓了? 他就差那么一點點就找到我了,可還是擦肩而過了,所以我們倆個還是注定沒緣。 我頓了下又問道,“商穎不是在拉斯維加斯嗎?你們怎么又忽然過來了呢?” “她來得很突然,可能是接到了消息什么的?!睏畲T也不太確定地道。 “噢。” 商穎過來一定是阻止秦漠飛找到我的,那這么說,她也安插了人在他的身邊監(jiān)視?但以秦漠飛的本事,他沒理由不曉得有人跟蹤他啊。還是對方水平很高,他發(fā)現(xiàn)不了? 我越來越覺得心驚膽戰(zhàn)了,有種風雨欲來的恐懼。我仿佛掉入了一個迷局里面,里面機關重重,步步驚心,我一著不慎就可能灰飛煙滅。 “他們現(xiàn)在住在哪個酒店?”我又問。 “就你所在酒店正對面的那一家索夫亞迪,我剛剛看到商穎和秦先生進去了。沈小姐,你為什么要躲著秦先生?這樣躲來躲去好像也沒什么意思,人生苦短,還是要及時享樂才是。” “……你管太多了,這兩天時刻跟我匯報一下他們的行蹤,我不想讓他們發(fā)現(xiàn)?!?/br> “是,沈老板!” “等會十一點的時候,你來一趟我的房間吧,我有些事情要問問你,注意點別被人發(fā)現(xiàn)你了?!?/br> “好,一定準時到?!?/br> 和楊碩結束通話過后,阿莎才扶著我上了車,開著車就朝酒店而去。 快到酒店的時候,我下意識朝對面的索夫亞迪酒店看了眼,這是一個全球連鎖的酒店,是一個華人開的。 想著秦漠飛就在里面,真想過去看看,唉! 我想他很快就能找到的我行蹤了,因為我每天都得去診所做針灸,既然有人跟他報告的行蹤,那他一定會去守株待兔的。 所以我不能夠再去診所了,得請梁青山上酒店來,也不曉得能不能請得動他。 回到酒店過后,阿莎又開始放水給我擦身子,我想起之前那點意外的痛感,讓她再端一盆水往我腿上砸,她沒好氣地瞥我眼。 “小姐,哪有人故意砸自家腳的?欲速則不達,你千萬別太心急了?!?/br> “我只是想……如果能站起來,我就可以走到漠飛面前去了。” 哪怕是走得不利索,也好過這樣半身不遂啊。我們倆明明就在咫尺,而我卻不敢去見他,我都厭惡我自己了。 “小姐,其實你不用躲著他,他那么愛你,也不會嫌棄你這個樣子的??此业媚敲葱量啵悴浑y過嗎?” 我無法回答阿莎,我怎么不難過呢,他每一分傷痛我都感同身受。只是我實在沒有勇氣去見他,我不想他對著半身不遂的我強顏歡笑,那會令我生不如死。 第224章 跟你走 楊碩來得很準時,剛剛十一點鐘。 我特意讓酒店餐廳送了一點夜宵上來,準備跟他多聊一些關于商穎的情況。這個女人令我越來越忌憚了。 他進來時手里拿著一個牛皮紙袋,意味深長地遞給了我,“沈小姐,你仔細看一看。這是我新發(fā)現(xiàn)?!?/br> “嗯?” 我愣了下,接過牛皮紙袋打開。里面是一疊照片,上面是商穎和一個陌生男人的畫面。有十來張。分別是好幾個場所,時間也不太一樣。 照片上的男人身材也很高挑。長相甚是俊朗,五官輪廓非常深刻,幾乎挑不出什么毛病。唯一的瑕疵就是他的眼睛,眼神很陰鷙。我翻了所有的照片,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都是這樣,說明這是與生俱來的。 但我沒見過此人,于是睨了眼楊碩問道?!澳阒肋@是誰嗎?” “知道,不過要另外付費,因為他的資料不在我這任務范圍內?!睏畲T挑眉看著我。滿眼的銅臭味。 我眉峰一沉。唾棄地道,“你心眼兒咋這么黑呢。趁火打劫呀?當我這些錢是大風刮來的???” “一分價錢一分貨嘛,看在你是我老雇主的份上,可以給你打個八折,順便給你提供一下秦漠飛先生的行蹤?!?/br> “……五折?!?/br> “成交!”他莞爾一笑,又道,“這個人叫秦漠楓,是魔都秦家大小姐秦靈素的私生子,今年二十六歲,剛從監(jiān)獄里放出來。拉斯維加斯那家同志酒吧是他開的,商穎那次就是去找他的。” 秦漠楓! 這個人就是跟漠飛關系好得不分彼此的秦漠楓? 我知道他是個賽車手,因為誤殺了人才被監(jiān)禁的。他一出來就迫不及待跟商穎勾搭上了,他不曉得她已經嫁給別人了么? 而且,商穎千里迢迢跑去拉斯維加斯看他,這又是為什么?難不成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我有點糊涂了,又問道,“你說他開同志酒吧?他應該不是彎的吧?他有個兒子都八歲了。” “這我不曉得,這家酒吧已經經營三年了,我調查了一下,法人就叫秦漠楓。商穎這兩天跟他來往很密切,幾乎時刻都呆在一起,昨天她好像接到一個消息,才急匆匆來普羅旺斯了。” “那秦漠楓呢?” “他依然在拉斯維加斯的酒吧里,我監(jiān)視商穎的那兩天極少看到他離開那個酒吧,除了跟她約會?!?/br>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漠楓出獄過后,不是應該迫不及待地去跟秦漠飛團聚么,兩個人感情那么的好,可為什么他會躲在拉斯維加斯呢? 還有,他那么愛商穎,面對她嫁給秦漠飛的事實會顯得如此淡定么?不會兩個人又在暗度陳倉吧? 我忽然有種很詭異的想法,覺得他可能是商穎背后的那只推手,他們在合謀什么。 難道是他派人在監(jiān)視秦漠飛?所以商穎在知道他找我時就急匆匆來到了普羅旺斯阻止?可這監(jiān)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