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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下,“你也是彎的?” 工裝褲,皮夾克,這不是真漢子的標配么?他竟然…… “你才彎呢,我跟蹤商穎來這里,不小心被這里面的人盯上了。這會躲在廁所還不知道怎么出去呢。給你打電話就是說一下,如果我被人那啥了,這是要算工傷的。” “什么?商穎去了同志酒吧?”我有點莫名其妙了。她去那鬼地方做什么? “嗯哼。我兩個小時前已經(jīng)把一份記錄發(fā)在你的郵箱了,你可以看看。她人現(xiàn)在在拉斯維加斯。” “那你要多多保重,實在不行就別抵抗了,大不了我給你工傷費。” 說完沒等他回話我就掛掉了,連忙又打開了電腦。盡管針灸帶給我無盡痛苦,但楊碩這邊的消息卻讓我熱血沸騰,我仿佛又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郵箱里是一份非常詳細的出入記錄,時間、地點、做什么等,不但有說明,還配有相應(yīng)的圖片證明。如此專業(yè)的跟蹤技巧,終于令我心頭一塊石頭落地。 我估計不用半年,我就能找出商穎身上的蛛絲馬跡。她讓我如何絕望,我就會讓她加倍絕望,這些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會毫無保留地還給她。 我看完記錄過后把文檔鎖了起來,并且加密了。這是楊碩發(fā)過來的第一份文檔,上面并沒有特別令我懷疑的地方,所以就沒花心思來研究了。 合上電腦過后,我就讓阿莎幫我擦身子,每次做了針灸過后,身上總是大汗淋漓,卻又不能洗澡,所以就每次麻煩她幫我擦拭的。好在她很有耐性,一點沒厭棄我這樣子。 阿莎先放了半浴缸的熱水,把我扶在了椅子上,又端了足浴盆一邊幫我做足療,一邊用熱毛巾給我擦身子。在擦到我腹部的時候,她輕輕揉了一下。 “小姐,你開始顯懷了呢,以后不能老坐著了,得多躺著?!?/br> “是嗎?我都沒看出來呢?!?/br> 我輕撫了一下肚子,頓時母愛泛濫,也不曉得這是個男孩還是女孩,但漠飛想要個女孩,我自然希望是個女孩。 “你一直坐著嘛,當然沒有發(fā)現(xiàn)了,等會你躺著的時候摸摸,這地方隆起一坨呢,寶寶肯定很乖巧?!?/br> “哎,你猜這會是個男孩還是女孩?”我笑問她道。 “現(xiàn)在還猜不出,不過你的氣色比之前稍微好了一些,我猜可能是個女孩。她們都說懷女孩的話,mama會變漂亮,男孩的話mama就會變丑。” “是嗎?”我心頭一喜,盯著肚子雀躍不已,“漠飛他就想有個女兒,說這樣子大小老婆都有了,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嘛。” “小姐,你一定很愛那位先生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每次提到他的時候眼睛特別亮,樣子特別的溫柔?!?/br> 是么? 原來愛一個人會在不知不覺間流露,連阿莎都看出來了。只可惜我這雙腿不爭氣,恐怕再也回不去了。也不知道他會否能找到我,能接受我現(xiàn)在這樣子。 我睨了阿莎一眼,點點頭,“我是很愛他,很愛很愛?!?/br> “那……你和先生準備怎么辦呢?他這樣一直陪著你,你會嫁給他嗎?” “當然不會,他命中注定有一個愛他疼她的女人,我不好頂了別人的位置?!鳖D了頓,我又道,“阿莎,先把洗腳盆端走吧,我不想泡腳了,想躺床上去?!?/br> 她點點頭,把我的腳拿出來過后,又端起洗腳盆的水去倒,但一不小心手滑了,盆子瞬間側(cè)翻墜落,重重地砸在了我的腳背上,疼得我情不自禁發(fā)出了“嘶”的一聲。 等等! 我剛剛是有痛感了?我驚愕地盯著被盆子砸得淤青的腳背,小心翼翼地用手去摁了一下,真的會疼啊,隱隱約約的那種疼,雖然不明顯,但肯定有。 阿莎嚇到了,一個勁地跟我賠不是,她并沒發(fā)現(xiàn)我的剛才“嘶”了一聲,也沒發(fā)現(xiàn)我的異樣。 “對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 “阿莎,這里有一點點疼,我有痛感了。”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激動得難以自己,“你戳戳,你用力戳一下試試,我真的有點痛感了,我的腳有點反應(yīng)了?!?/br> 阿莎也愣住了,“真,真的?” “你試試??!” 我拉著她的手要去戳我的腳背,她卻把手縮回去了,隨即起身飛快地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喊,“先生,先生,小姐的腿有點痛感了,她的腿有知覺了?!?/br> 下一秒,秦馳恩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現(xiàn)在了浴室門口,而我一身還光溜溜的,慌忙隨手扯了一塊毛巾擋在了面前,但顧得下面顧不得上面,我清楚看到秦馳恩的眸子亮了一下。 這畫面……我臉瞬間就灼熱了起來,特別的尷尬。 阿莎跟過來時才反應(yīng)過來,又急急地把他推了出去,“先,先生,我忘記給小姐穿衣服了,你等一下才進來吧?!?/br> 然而秦馳恩沒有出去,闊步進來順著那毛巾裹著我,直接抱起我走了出來。他溫潤的掌心托在我光裸的后背,頓我尷尬極了。 他把我放在床上用被子蓋住,手卻把我的腿抱在了懷里,用手捏著我的腳趾頭,一根一根捏,跟我道,“歡顏,你閉上眼,我問你就回答?!?/br> “嗯!” “這是哪一跟腳趾?” “你用力一些?!?/br> 我相信剛才盆子砸下的那種痛楚絕不是我臆想出來的,是真的有感覺,只是我的痛點有點高而已。 但,他捏著我的腳趾頭一根根問我時,我居然又沒有感覺了,剛剛那痛楚仿佛是曇花一現(xiàn)。任他再如何用力捏,仿佛都在捏一根假肢似得。 再后來他也不問我了,臥室里忽然間死一般的寂靜,我們倆個都沒有話說了。 我睜開了眼睛,很沮喪地沖他笑了笑,“沒關(guān)系的三哥,我已經(jīng)習慣了?!?/br> “傻丫頭,別沮喪,這至少證明你的神經(jīng)是有反應(yīng)的。繼續(xù)堅持針灸下去,興許哪一天就站起來了。”他揉了揉我發(fā)絲,很牽強地笑道。 我知道,剛才那一瞬間他其實比我更激動,所以此刻也比我更失落。我寬慰他一定會堅持做完兩個月的針灸,等肚子大了就不再去了。 其實,兩個月如果都沒有任何效果,基本上我就被宣判死刑了。 不過,有了剛才那一下劇痛,我心里又燃起了一點點希望。這起碼是個好兆頭,能夠支撐我把針灸療程做下去。 秦馳恩沒有離去,仿佛已經(jīng)忘記被褥下的我一絲不掛了。他靜靜看著我,伸手輕觸著我的臉,指腹一下下在我臉上滑動,特別的輕柔。 “歡顏,我準備買一個房子,這酒店里不太適合你養(yǎng)身體,買個房子可以置辦一些必要的用具,到時候你也可以練習走走。” “……怎么又買房啊,租一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