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2
經(jīng)沒有勇氣接受失敗了。 這個時候我要做點什么?我也想去安慰他,可我不知道說什么,我怕一句話沒說對又引起他的反感。 思來想去很久,我準備到樓下煮一杯咖啡,他喜歡喝不加糖的苦咖啡。王媽看我神情凄然,要過來幫我,我拒絕了。 “漠飛心情不好,我想為他做點什么?!?/br> 煮一杯咖啡,他會接受嗎? 我望著咖啡機里不斷滴落的咖啡,心里非?;炭帧N也幌朐谒媲斑@樣唯唯諾諾,可偏偏又沒有底氣去面對他,我覺得自己就是他生命中的絆腳石,那么無用的存在。 “王媽,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什么忙都幫不上漠飛?!?/br> “小姐你別妄自菲薄,你性格這么好,大少爺是知道的。他性子就是這樣,遇到什么事了就喜歡一個人扛著,也不愛給別人說,你別擔心,他很快就好了。” “可我們馬上就是夫妻了,他……” 我不想去想,到底是自己太沒用還是他不信任我,他情愿跟商穎聊也不愿意跟我講話,或許我們之間的愛始終也比不得他們青梅竹馬那段感情。 我把咖啡煮好過后,小心翼翼地端上了樓。到書房輕輕敲了敲門,他沒應(yīng),于是我又喊了一聲,好半天才聽到他的腳步聲。 他拉開門的瞬間,頓時一股nongnong的煙霧冒了出來,熏得我眼睛都紅了,他連忙走出來把門關(guān)上了。 “歡顏,有事嗎?”他一臉淡漠,也看不出什么情緒。 “你心情好點了嗎?我給你泡了一杯咖啡?!?/br> 我把手里濃黑的咖啡遞給了他,他端著咖啡看了許久,忽然輕輕把我摟在了懷里,“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挺好的,沒事?!?/br> 你沒事我有事,你知道我一直在擔驚受怕嗎? 我很想對他喊的,可我說不出口,我怕他以為我矯情,畢竟我像依附在他身上的寄生蟲似得什么本事都沒有。我不應(yīng)該有情緒,更不應(yīng)該去管他。 “你身上的傷好些了嗎?這兩天忙著處理股東大會的事也沒來得及關(guān)心一下你?!彼謫柕馈?/br> “好很多了,謝謝?!?/br> 即使他的理由很牽強,我還是愿意去相信,若不然我會很痛苦。他興許是聽出了我話里一些生分,微微蹙了蹙眉,拉著我走進了臥室。 “我看看傷?!彼诖策吚业馈?/br> “……噢。” 我在他面前脫下了睡袍,里面光溜溜的并沒有穿什么,屁股上也沒有敷藥,瞧著有點慘不忍睹。他怔住了,伸手在我屁股上摁了一下,疼得我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怎么被打得這么厲害?” “已經(jīng)快好了,沒關(guān)系,我這點傷又怎么比得上小凡的痛苦呢。” 我狼狽地披上了睡袍,意有所指地看了他一眼,想說請他把小凡接出來,可始終沒開得了口。他滿臉的心事重重,想必也是遇到了沒法解決的事,我不能再添亂了。 “小凡的事情我會認真想一想的,你也別太難過了?!?/br> 他抬頭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挫敗和沮喪,我伸手撫上了他的臉,用指腹輕輕刮著他的臉龐。是我最近忽視他了還是怎地,我覺得他像是瘦了。 “漠飛,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我都會在你身邊的,我不要什么大富大貴,只要有你和孩子就夠了。” “……傻瓜。”他輕嘆一聲,抱住我把頭埋在了我胸口,“答應(yīng)我,這輩子都不要離開我,永遠都不要,沒有你我會死的?!?/br> “我不離開,除非你趕我走?!?/br> …… 幾天過后,我才知道股東大會上發(fā)生的一幕。原來秦馳恩早已經(jīng)把幾個重量級股東買通,伙同秦家?guī)讉€手里握有重權(quán)的人一起在股東大會上對秦漠飛發(fā)難,他等于是背水一戰(zhàn)。 他本是股份持有最多的人,但因為之前小凡列入族譜的時候分了一部分給我,所以秦家?guī)讉€人加起來的股份就超過了他,自然分量很重。 當時的現(xiàn)場局面幾乎僵持不下,最后秦漠飛拿了一份秦馳恩和幾個重量級股東的交易視頻出來,證明了這是一場爭權(quán)奪利的陰謀,才把場面壓制住。 但這事態(tài)雖然壓制住了,但后果卻十分嚴重,股東大會一結(jié)束,成業(yè)集團就陷入了輿論之中。很多股民被煽動,都在聯(lián)名聲討秦漠飛。 而秦家的人也趁火打劫,準備和這些大股東在即將舉行的董事會上大肆彈劾秦漠飛讓他退位。 如果成功,這會是成業(yè)集團成立以來第二次逼宮的事件。像這種由大股東對公司最高執(zhí)行官直接發(fā)難的,估計也只有成業(yè)集團才有的傳統(tǒng)了。 秦漠飛感到沮喪的是,他兢兢業(yè)業(yè)為成業(yè)集團創(chuàng)造了那么多輝煌,到頭來這些人卻唯利是圖,被秦馳恩給出的條件蠱惑,對他都無所不用其極了。 我不知道他在孤立無援的時候是否很無助,可我?guī)筒簧先魏蚊?。我除了揪心焦急之外,似乎也沒什么表現(xiàn)了。 第一次,我深深覺得自己是如此一無是處。 這兩天秦漠飛非常忙,也沒有空回來我這邊,抽空打電話也是那么寥寥數(shù)語,都是一些噓寒問暖的話,也不會跟我談?wù)?。我盡量不去想那些不好的事,畢竟我們的婚禮馬上就要舉行了。 就在這風起云涌的當頭,我自己這邊的網(wǎng)絡(luò)小店倒是小有起色,已經(jīng)接到了一個比較大的設(shè)計工程了,是剛修建的一家會展中心的室內(nèi)設(shè)計。 這會展中心是政府的非盈利項目,但室內(nèi)設(shè)計要求也比較高,錢是挺好賺的。我準備把這個工程完成過后就安心當一個待嫁新娘,反正也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 其實我接這些工程,只是想證明一下自己并不是那么的沒用,只是我這些東西比起秦漠飛他們經(jīng)手的大項目來,就好比天壤之分,懸殊太大。 但我依然在做,如果連這點小事都做不了,我也不曉得自己活著的價值在哪里了。 閑暇之余,我就溜到秦家大宅的東墻下,靜靜站在墻根下聽小凡練武,他現(xiàn)在也不太哭了,時不時能聽到他“嘿哈嘿哈”的練拳聲,喊得倒是有模有樣。 黑寶和金貝會聞到我的氣味,我一來它們倆就會從狗洞里溜出來跟我玩一會,然后再進去。這就是我這段時間最期盼的念想了,盼兒子快快長大,快點獨立起來。 我在這里徘徊了大約一個禮拜之久,秦老爺子忽然派保鏢把我叫進去喝茶了,我曉得他不會單純地請我喝茶,一定是又有什么主意了。 果不其然,我一坐下,他就開門見山地跟我道,“歡顏,你和秦家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我們好好談一談吧?” “老爺子有什么事盡管說。”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高高在上的氣勢。 “股東大會的事情你應(yīng)該也聽說了吧?如果不是你一定要跟漠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