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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沖的機會都不給。 “你要做什么?”我故作鎮(zhèn)定道。 “做什么?首先,我們之間的舊仇還沒消,再則,秦漠飛這次可把我惹毛了,我動動他的女人應(yīng)該不算過分吧?” “那你把他們倆放了。” 我看陳魁這次并沒再懼怕秦漠飛,估計他有什么把柄捏著。但杜南星和費麒都不知情,我不想他們也卷進來。 最主要是,他們絕不會放過我,但有可能會放過他們倆。兩權(quán)相害取其輕,這是最好的辦法。 然而陳魁陰陰一笑,朝后面兩人勾了勾指頭,“都抓起來,我倒是要看看他秦漠飛這次能把我怎么樣?!?/br> 在槍的震懾下,杜南星和費麒都很識時務(wù),沒有反抗。我們?nèi)芸毂凰o控制了,那薛佩瑤一自由,沖到我面前就狠狠甩了我兩耳光。 第118章 挾持的籌碼 “賤貨,你他媽的敢挾持老娘,不給你點顏色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啊?” 陳魁的到來徹底助長了薛佩瑤的氣焰。她在我面前發(fā)了一陣飆過后,又沖到杜南星面前對他拳打腳踢了起來,嘴里還直嚷嚷他是人妖,死變態(tài)。 杜南星臉一寒就要動手。但陳魁的保鏢立馬用槍對準了他的腦門,那是真槍。并且已經(jīng)上膛了。 周遭的人越來越多,除了拿著鋼棍的人。就是薛家的打手,這下我們?nèi)齻€恐怕無法逃出生天了。 我感覺陳魁今朝是有備而來,所以心里忍不住一陣陣發(fā)憷。這個混蛋城府很深,報復(fù)心又強,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抓到了秦漠飛什么把柄,但看他狂妄成這樣,恐怕不是雞毛蒜皮的事。 而令我更驚悚的是,這樣大陣仗的對抗居然沒有警方來干涉。這充分說明陳魁的暗勢力極其龐大。 旁邊費麒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腦門上的汗水如瀑布般的滾,他那胳膊一直耷拉著??赡軅牟惠p。杜南星緊靠著他的身體撐著他。星眸里又急又怒又焦灼。 “陳當(dāng)家的,咱們里面坐坐吧?”絡(luò)腮胡走了出來對陳魁道。特別的低眉順目。 陳魁挑了挑眉,“清場了嗎?我這個人有潔癖,不喜歡看到太過于血腥的東西?!?/br> “清場了,里面已經(jīng)打掃得干干凈凈了。” “把他們?nèi)龓нM來,今天老子要好好跟秦漠飛算一算這些年來的舊賬,媽的,憋屈太久了?!?/br> 陳魁說罷先進去酒吧了,黃毛和兩個保鏢把我們?nèi)齻€推搡了進去,于是那些打手和混子又迅速把酒吧給包圍了。 這里三層外三層的,我們恐怕插翅也難飛了。 酒吧里面確實被清理了,地上的血跡也被擦干凈了,那些破爛的桌椅也不見了蹤影,簡單地擺放了幾張椅子和桌子。我無比唏噓,這些混蛋不但破壞力超強,毀尸滅跡的本事也不弱。 不一會,酒吧外面緩緩駛來了一輛sao氣的布加迪威航,是秦漠飛來了。我期待地瞥了眼車里,除了他一個人都沒,連阿飛都不在。 我頓時給驚呆了,他一個人來干啥?當(dāng)炮灰么? 他直接把車停在了酒吧外面,推門下車時,陰陰掃了周遭一眼,凌厲的眸子如兩把利劍似得震得圍觀的混子都退了幾步。 隨即他輕輕抖了一下西裝,昂首闊步地走了進來。 我無法形容他走進酒吧時的樣子,一身黑色西裝把他襯托得又高貴又優(yōu)雅,不羈的眼神,從容的臉孔,他宛如大明星出場一樣,自帶bgm。 在他踏入酒吧的瞬間,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陳魁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我估計他也是下意識的,本能地忌憚。 整個酒吧的氣氛也在瞬間降到冰點,本來聒噪的空間里居然鴉雀無聲。 與此同時,我們身后的兩個保鏢都不約而同地用槍抵住了費麒和杜南星的頭,至于我,黃毛有樣學(xué)樣地拿著個斷裂的酒瓶子對準了我的脖子,稍微一動他就能把我喉嚨戳個血窟窿。 秦漠飛淡淡瞥了我們一眼,又看向了陳魁,眸色凌厲了幾分?!瓣惪?,擺這么個架勢招待我,看來你手里有對付我的籌碼了?不妨說說,你幾個意思?” 我真的很佩服秦漠飛的膽識,一個人單槍匹馬過來,估計什么武器都沒帶。他到底要怎么救我們???我好擔(dān)心!三人中除卻我不說,杜南星和費麒可都是重量級人物,都不可或缺。 “我……” 陳魁正要講話,可能意識到自己站著沒什么氣勢又坐下了,因為他不高又很胖,面對秦漠飛那勁松般的身板氣勢上就弱了幾分。只是坐下的他更沒什么氣勢了,仿佛一堆rou坐在那里。 于是他陰陰地蹙了蹙眉道,“薛慶坤,怎么不給秦老板弄個凳子呢?你們家什么待客之道???” “是,是,馬上!秦老板請坐?!?/br> 原來這絡(luò)腮胡叫薛慶坤,陳魁一吼他就忙不迭地弄了個凳子過來。秦漠飛倒是沒拒絕,坐下后還抬頭淡淡看了眼薛慶坤。 “有酒嗎?一杯威士忌,謝謝!” “……是!” 薛慶坤去倒酒時,旁邊的薛佩瑤冷哼了聲,她看到秦漠飛就一臉怨念,氣鼓鼓地杵在吧臺邊生悶氣,只是他沒鳥她。 秦漠飛抬頭看了看狼狽不堪的我們,又看了眼陳魁,道“陳老板,你的人這樣對待我的朋友和女人,不太合適吧?” “呵呵,黃毛,給他們也弄個凳子坐?!标惪庩幰恍Γ值?,“順便再給他們上一杯酒,可別怠慢了。咱們今朝跟秦老板有很多的事情要談,一時半會兒怕是說不完?!?/br> “撿重點的說,我很忙!”秦漠飛淡淡道,頭都沒抬一下。 陳魁臉色一怒又要發(fā)飆,但很快按耐住了,他冷笑著道,“秦老板現(xiàn)在的手可伸得真長,房產(chǎn)、珠寶和奢侈品都想插一腳。你做這些生意無可厚非,但我實在不明白我的幾家賭場怎么惹到你了,你居然派人給我一鍋端了?!?/br> “為這事?。亢呛?!”秦漠飛涼涼一笑又道,“你開賭場可以,但故意下套對付少歐就不對了。我早就對外宣布任何一家賭場借錢給他概不負責(zé),你卻一次又一次破我的規(guī)矩,我倒是要問問你是什么意思?” 兩人說到這里,我才終于明白陳魁這一肚子怨氣從何而來,敢情是不久前秦漠飛因為秦少歐賭博一事把他的場子給踹了。 這事我知道,就是沒想到他是幾個場子連鍋端。我不得不佩服阿飛的辦事效率,實在是一般人不能及的。 陳魁冷哼了一聲,“我的賭場本來就是給賭徒娛樂的,他要來我總不能趕出去吧?他是秦家的二公子,他要借錢我總不能不借吧?秦老板就為這事大動肝火,有點過分吧?” “所以你今天抓了他們?nèi)齻€來威脅我?” “不,我其實只想抓一個,其他兩個是順便的,因為他們太不聽話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