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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麒別墅外的時候剛好九點整,還沒給他打電話,他就已經(jīng)西裝革履地出來了,洗去了仆仆風(fēng)塵的他,瞧著又帥氣了幾分,看到帥哥我心里就沒那么抑郁了。 “費總,我們往哪邊去?” “橋欄酒吧!” “好!” 橋欄酒吧我聽過,在魔都有一定的盛名,因為這酒吧的酒很貴,以盎司賣,一盎司得好幾大千。不過這里的酒正宗,一些好酒之人節(jié)衣縮食也會來這里斟酌一杯。 “不知道漠飛今天怎么回事,打電話都不接,他有事嗎?”費麒忽然又問我。 “好像是有點心事?!蔽夷@鈨煽傻氐?。 “心事?關(guān)于商穎的么?” “……不曉得呢?!?/br> 我好奇怎么費麒也知道商穎的事,難不成秦漠飛的感情史人盡皆知?于是我頓然間更抑郁了,他真愛一個人才會搞得路人皆知吧,不愛的人他提都不提,比如我。 橋欄酒吧在市心路一個非常繁華的地帶,這是一棟獨棟木房子,躍式兩層結(jié)構(gòu),因為名氣響亮,這里的客流量很高。酒吧里面還有現(xiàn)場樂隊,雖然名不見經(jīng)傳,但挺專業(yè)的。 我們進去的時候,費麒環(huán)視了一眼大廳,徑直朝著左側(cè)靠角落的地方去了。我舉目望去,卻看到了一個囂張的火雞頭在角落里晃蕩,這不是杜南星還有誰? 他很悠哉地坐在旋轉(zhuǎn)椅上品茗,黑白分明的眸子淡淡瞄著我們,一抹邪魅的笑意在他眼底流轉(zhuǎn)。 “嗨,好久不見阿麒?!彼酒饋?,以一個很夸張的動作擁抱住了費麒。 “好久不見!”費麒莞爾一笑,還捋了一下他妖嬈的五彩頭發(fā)。 辣眼睛,真辣眼睛! 看到他們倆站一起,我腦中居然出現(xiàn)了一副特別和諧又特別不和諧的畫面,我思想有點浪了! 第116章 妖孽 “歡顏美人兒,你的眼神有點邪惡噢?!?/br> 就在我腦洞大開的時候,杜南星一張臉放大在我面前。他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似得。那對秀氣的眉毛抖得特別的意味深長,害我烙了個大紅臉。 這家伙觀察力怎么那么細(xì)膩,我的表情有那么明顯么?我不安地看了眼費麒,他唇角多了幾分笑意。 他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皻g顏,隨便坐啊。” “那個……費總啊。你們要談事情的話,我要不要先回避啊?”其實我想回家休息了。畢竟我還是個孕婦呢。 “不不不,咱們今天不談?wù)隆V徽勶L(fēng)月。歡顏,我爹地這兩天還老惦記著要請你喝大紅袍呢,就是你們這魔都天氣不太好,害他關(guān)節(jié)炎又犯了。” 杜南星擺擺手道,隨手給費麒倒了半杯威士忌,給我就要了一杯果汁,我很感謝他的體貼。 “很嚴(yán)重嗎?”費麒愣了下問。 “老毛病。不嚴(yán)重,對了,你們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這個工程這次爹地一定要公開招標(biāo)。我可能幫不到你忙了?!?/br> “我的水平你還信不過嘛。不用幫忙也可以搞定老爺子,喏。漠飛給我安排了個好搭檔?!辟M麒指了指我笑道。 我頓時有點不好意思,訕笑道,“費總說笑了,還請你多多照顧我?!?/br> “我們一定會合作愉快的?!辟M麒頓了下,又對杜南星道,“阿星,好久沒有聽到你唱歌了?!?/br> 杜南星笑笑沒說話,抬手打了個響指。服務(wù)生不一會過來了,他指著臺上的樂隊跟他嘀咕了一陣,還用手比了個五,那服務(wù)生很快又走了。 隨即我看到一個穿著皮衣的大高個絡(luò)腮胡男子出來了,往我們這邊瞄了眼,就上舞臺去跟他們領(lǐng)隊的說什么了。 領(lǐng)隊點了點頭,那服務(wù)生就直接拿著賬單過來了。杜南星很爽快地付給人一沓美金,我瞥了眼,大約是五千。 樂隊的三個人很快就走了,這酒吧頓然間就靜謐了下來。我好奇地看了杜南星一眼,他沖費麒莞爾一笑,忽然走上舞臺拿起了那把貝斯,輕輕撥弄了一下琴弦后,很快就彈唱了起來。 ,全球最重量級歌星邁克爾杰克遜的經(jīng)典成名曲,而杜南星僅僅用一把貝斯就非常完美地演繹了出來。他的臺風(fēng)很強,配合他那一身朋克裝和sao氣的火雞頭,好像這舞臺就是他的。 太任性了,直接把人給趕走自己鳩占鵲巢,他也不怕這酒吧的人不爽么?我環(huán)視了一眼酒吧,好像很多人并未在意這個,品著酒聊著天,都很不以為然。 我又看了眼費麒,他端著半杯威士忌,斜靠著椅背微瞇著眼睛靜靜欣賞著,唇角揚起一抹與有榮焉的笑意,我猜不透他和杜南星是什么關(guān)系,但一定不簡單。 杜南星的聲線非常好,不是那種特別低沉的聲音,但卻帶著磁性,聽著非常舒服。 我忍不住問道,“費總,杜先生曾是一名樂手嗎?” 他笑著搖搖頭,“很業(yè)余,這只是他的愛好之一?!?/br> 很業(yè)余? 他這話要讓剛才那三個樂隊的人聽見可怎么活? 費麒似乎并不愿意多談杜南星的私事,品茗著酒,全身心欣賞著臺上那妖孽火雞的表演。我看時間有點晚,想要回去了,并且我這身體也不太適合熬夜。 我正要提出離開時,臺上的杜南星忽然對我招了招手,我有點納悶,就沒過去。 “他叫你呢,去吧?!辟M麒提醒我。 “噢,好的!” 我不曉得杜南星要做什么,訕訕地走了過去,他從我挑挑眉道,“歡顏,過來唱首歌我聽聽。” “啊……我不會啊?!?/br> 這家伙是不是有點趕鴨子上架啊,要我唱歌起碼提前征求一下我同意嘛,直接把我叫臺上干啥啊?我心里有些微微不快,但轉(zhuǎn)身下去也有點不給人面子,就沒走。 他笑笑,“你試試,我感覺你很會唱歌的,會嗎?阿麒喜歡聽,我嗓子這兩天有點痛不好唱?!?/br> 你個臭不要臉的,要獻(xiàn)殷勤硬拉上我做什么???壞蛋! 我沒好氣地點點頭,硬著頭皮走到了話筒前,我之所以沒有拒絕,一是他說費麒喜歡聽,我也有拍馬的想法。二是想趕快應(yīng)付了這家伙回家去,我有點困了。 杜南星倒并不曉得我如此復(fù)雜的思想,手一滑,音樂聲就從他指尖流出,如行云流水。 我幸好當(dāng)年被商巖逼著各方面都學(xué)了點,應(yīng)付一首歌還是沒問題的,跟著他的節(jié)奏唱了起來。其實也是我挺喜歡的一首歌,當(dāng)初學(xué)會的時候還硬逼著商巖小沐他們?nèi)齻€當(dāng)我的聽眾。 也許是這首歌太高亢了,所以酒吧的客人都不約而同地轉(zhuǎn)頭來看我們,在他們灼灼目光下,我面紅耳赤地唱完了整首歌。 表現(xiàn)得還算得體吧?我英語也是過了六級的人。 我回頭不安地看了眼杜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