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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推入地獄的人啊,我怎么去釋懷? “謝謝大家的到來,很榮幸能得到你們的青睞。只是在場的所有女嘉賓中,我只喜歡一個人。她是我尋跡了兩年的女人,在找到她并確認她的那一刻,我覺得整個世界都變了。” 這聲音是從應(yīng)急通道那邊傳出來的,我轉(zhuǎn)頭看去,就看到秦漠飛風流倜儻地拿著一束玫瑰花走了過來,不,是走向我的。他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拉起了我,把花遞給了我。 “她就是我找到的人,只要她愿意,我可以立刻馬上就娶她?!?/br> 他這話是對著其他的女嘉賓說的,可我聽起來是那么的不真切。 他到底是在誆我還是說的真的?我想從他眼睛里看出點端倪,然而他的眼神是那么柔情萬種,我差點都覺得這是真的了。 第63章 劍拔弩張 很顯然,秦漠飛的出現(xiàn)令我再次成為了宴廳里的焦點,滿場的女人都以一種不可思議地眼神看著我。我感覺下一秒就可能被她們生吞活剝了。 他興許是自帶光環(huán)的,明明穿得很不隆重,僅是休閑西裝著身還有點不修邊幅,然而他就是有那種聚光的氣質(zhì)。整個會場的男人因他的存在而失色,女人們的目光也一致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見大伙就瞧他。還唯恐天下不亂地捋了一下我的發(fā)絲,頓時又引起一陣唏噓。 我的臉忽然間火辣辣的。但為了不丟份兒,背一直都挺得直直的。我怕一佝僂所有的氣勢都xiele。 四下里傳來無數(shù)分貝并不小的竊竊私語聲,都是針對我的。 比如,“我去,秦漠飛也太重口了吧,居然喜歡一個朝秦暮楚的女人,他就不知道這女人睡了多少男人么?” 或者是,“他媽的。這樣的女人給他提鞋都不配吧,一個夜店的風塵女也上得了這臺面,秦家今兒個真他媽是丟死人了?!?/br> 再或者是?!昂呛?。這種男人估計也就配這樣的女人了,男盜女娼?!?/br> 我在夜店上過班。對這些諷刺已經(jīng)免疫了。我以為秦漠飛會生氣,但他比我還不以為然,一把攬過我直接吻了起來,我不知道他是顯擺還是示威,總之吻得特別的輕柔,姿勢也很優(yōu)雅。 我跟個傻瓜似得凌亂了,手里的花跌落在地,頓時撒了一大片,都是大紅的玫瑰花,很嬌艷。 小舞臺上那個講話的男人被嚇得不輕,急匆匆走了過來小聲對他說,“大少爺請你別開玩笑,這可是老爺子悉心安排的宴會,弄得不好就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秦漠飛松開了我,唇邊泛起一抹很不屑的冷笑,“這與我何干?我從沒說過要舉辦這個宴會?!?/br> “老爺子也是一番好意,還請你稍微配合一下好嗎?” “對不起,我不喜歡虛與委蛇?!?/br> 他說著帶著我就要走,但一旁的薛佩瑤大概是忍不住了,霍然起身沖到他的面前,情緒很激動。 “漠飛,你是不是瘋了?她是干什么的你難道還不知道嗎?這樣的女人能進秦家的門嗎?” “那你覺得什么樣的女人能進秦家的門呢?你?”他呲了一聲,把薛佩瑤上下瞄了眼又道,“薛小姐今天這打扮把身上能露的不能露的rou都露了吧?” “秦漠飛,你別太過分了,這是姑父叫我來的?!毖ε瀣幣豢啥舻?。 “薛小姐,我不管你是誰叫來的,但請你講話注意一些,我這個人一向比較護短,歡顏現(xiàn)如今的身份你是知道的?!鼻啬w說著環(huán)視了一眼四周,又道,“還有各位千里迢迢過來的女嘉賓們,麻煩管好自己就好了,不要對我和我想要娶的女人出言不遜,畢竟在我眼中,她比你們更勝一籌?!?/br> 看到秦漠飛一本正經(jīng)地警告著在場多嘴的人,我心里頭有種莫名的感動。他強勢的護短令人大跌眼鏡,現(xiàn)場原本嗡嗡嗡的嘈雜聲頓然消失。 薛佩瑤更怒了,一個箭步走到我面前怒視我道,“漠飛,她可是陳酒手里的紅人啊,陳酒干啥的你還不知道嗎?哪個女人到他手里不會被染指?。俊?/br> “嗯?你說什么我聽不太明白?”秦漠飛一臉無辜道。 “她在陳酒身邊干過陪酒女啊,領(lǐng)著一大幫不要臉的女人干那皮rou勾當,漠飛,你不至于糊涂到這種地步吧?你也不看看網(wǎng)絡(luò)上那些帖子,那可是真憑實據(jù)?!?/br> “我說了,我不相信流言蜚語?!?/br> “怎么可能是流言蜚語呢,這都是陳酒說……”薛佩瑤說道這里忽然打住了,臉上一陣驚慌。 秦漠飛眸色頓寒,冷笑了下道,“薛小姐似乎對歡顏很是關(guān)注啊,我正奇怪那些莫名其妙的帖子是從哪里流出來的,敢情是薛小姐下的手啊?!?/br> 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你膽子真大。” 他說話的語速很正常,可聽起來卻總有一股抓心的悚意。我看到宴廳里幾個保鏢都一臉惶恐地看著他,估計猜不到他下一秒會做出什么樣的事。 薛佩瑤慌了,回頭環(huán)視了一圈宴廳,可能沒看到她要找的人,連忙又道,“不是的漠飛,不是我弄的,真的不是我弄的。是陳酒的那個情友,她被你弄殘了胳膊懷恨在心,所以才弄了那些東西?!?/br> “幫兇也是兇?!?/br> 秦漠飛冷哼道,往后打了個響指。阿飛忽然從人群中走了過來,威風凜凜地站在他身后,犀利的眸子冷冷盯著薛佩瑤,很懾人。 旁邊的保鏢們都圍聚了過來,但也只能遠遠站著,什么都不敢做。 秦漠飛瞥了眼阿飛,道,“惡意誹謗最多判幾年?” “如果對當事人造成了實質(zhì)性的傷害并無法挽回的,會判三到五年的,但如果性質(zhì)惡劣的,可能更久。” “找個好點的律師,我想清靜得久一點?!?/br> “是!” 秦漠飛這番話不輕不重,一開始薛佩瑤可能并不相信他會來真的,直到阿飛轉(zhuǎn)身離開時她才怕了,沖上去就擋在了他的去路,滿臉怒容。 “秦漠飛,你別欺人太甚了,我可是薛家的長女?!?/br> “哪又如何?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阿飛……” “放肆!” 秦漠飛語音未落,秦老爺子就從宴廳大門口走了進來,那臉寒得跟冰塊似得。他一來,薛佩瑤的臉色頓時就緩和了,上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撒嬌。 “姑父,你看漠飛居然這樣欺負人家,太過分了啦?!?/br> 秦老爺子一出場,現(xiàn)場的氣氛就更詭異了,我被秦漠飛摟在胸前,宛如一個箭靶子似得被各種犀利的眼神射得無法招架。幾個保鏢看到他走來,連忙如眾星捧月般圍了過去,很殷勤。 我感覺秦老爺子對我很敵視,看我的時候恨不能把我斃了的樣子。他和秦漠飛兩人都是氣場特別強大的人,闊步走來時,就連阿飛都退到了一邊。 我輕輕推了一下秦漠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