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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折磨。 這是一個地下密室,全封閉的,所以有些憋氣。屋里有很多的刑具,我感覺這就是個地下煉獄,是陳魁他們專門用來做見不得光的勾當?shù)摹?/br> 我此時的樣子特別的狼狽,頭發(fā)散亂。一身衣服到處血跡斑斑,。 我渾身都濕透了,蜷縮在墻角瑟瑟發(fā)抖。其實我不害怕了。已經(jīng)落到這一步害怕也沒用。他們?nèi)绱苏勰ノ?,大不了就是個死。而這世上還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么? 黃毛可能看我這樣子也沒地方下手了,就坐在旁邊一張陳舊的沙發(fā)上抽起了煙,很愜意地對著我吞云吐霧。 他看我在發(fā)抖,還拿著煙盒沖我晃了下。“秦小姐,瞧把你嚇得,要不要來一支?”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沒理他,縮在墻角一言不語。剛才他們把我拖來的時候又是一陣拳打腳踢,我估計是陳魁恨我報警而故意的。 我身上很疼,到處都疼,只是身上的疼比不得心上的疼。我擔心小凡,擔心我媽,不知道陳魁把我擄來后會不會繼續(xù)對付她們。如果她們真的有什么不測,我不知道我這樣卑微地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黃毛見我沒理他,走過來又踹了我一腳,“你說,秦漠飛如果知道你在這里會不會來救你?你不是他的女人嗎?要不打個電話給他?” “呸!” 我吐了一口血沫子在他臉上,他反手就一耳光拍了過來,還罵了我一句“婊子”。我沒有再嘴硬了,陰戾地怒視著黃毛,心頭血氣沸騰。 我想,若他們打不死我,我窮其一生會把他們挫骨揚灰的! 哐當! 密室的門忽然一下子打開了,是陳魁叼著雪茄闊步走了進來,那氣勢跟領導巡視平民一樣趾高氣昂。他掃了一圈才看到我縮在墻角,頓時一個箭步邁了過來。 “哎呀呀呀,秦小姐,你怎么成這樣了???”他臉一沉,轉頭二話不說給了黃毛一耳光,“他媽的,我讓你照顧秦小姐,你怎么照顧成這樣了,滾!” 黃毛被陳魁打得一個趔趄,連忙灰溜溜地走開了。這混蛋蹲在我面前,伸手勾起了我下顎,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 “嘖嘖嘖,這小臉怎么被打成這樣了?這小子太過分了,秦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小子的。” 我狠狠拍開了他骯臟的手,怒視著他那張肥碩油光的臉,“少貓哭耗子了,你到底想干嘛?” “秦小姐啊,這是你逼我的嘛,既然你不愿意好好跟我合作,那我就只能用這種方式把你弄過來了。成則是晴天,不成則是晴天霹靂,懂?” 陳魁用力捏了一下我的臉,起身坐在了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抽他的雪茄,抽的吧唧吧唧的。直到把那兩寸長的雪茄抽光了,才揮了揮面前的煙霧看著我,臉色也沉了下來,及其陰霾。 “秦小姐,你應該曉得我的行事作風吧?我最不喜歡別人挑釁我,甚至在我面前耍小聰明?!?/br> 他頓了一下,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地俯瞰我,我感覺自己就是被他踩在腳下的螻蟻,他覆手間便可捏死我。 “而你,不但在我面前耍小聰明,還次次挑釁我。告訴我,為何拒絕了我的邀請?我玩過的女人無數(shù),還沒瞧見你這樣把自己太當回事的女人,你難道不懂得適可而止?女人太矯情了就賤,你很賤?!?/br> 我總算是明白,這混蛋是要新仇舊恨一起跟我算。跟我一個弱女子來計較。我依舊沒有理會他,因為我此時說什么都不對,都多余。 “嗯?”他忽然眸色一寒,揪著我的頭發(fā)迫使我昂起了頭,我看到了他眼底的殺戮,“我問你話呢,啞巴了嗎?” “陳總,你不覺得這樣對付一個女人太過分了嗎?我不過是一個卑微的女人,至于你這樣大動干戈嗎?” “呵呵,你也清楚你的地位?。磕悄愀嬖V我,你那姿態(tài)擺給誰看?不清楚老子是什么人嗎?” 哼,我當然知道你是什么人,禽獸不如!不,拿你和禽獸比對它們是一種侮辱。 我在心里回了這么一句,我很惡心陳魁。我無法形容他此時的樣子,面孔猙獰扭曲,眸光陰險毒辣,這是一張比死神更加可怕的臉,充斥著nongnong的戾氣。 我一直在哆嗦。如果他就這樣弄死我興許還好點,但如果要玩花樣折磨我,那會生不如死的。而我在他的眼中,仿佛就看到了這樣玩味的光芒。 “對了,你想知道當年誰把你……了么?”他靠近我,唇角泛著寒笑,“你當時都暈過去了,還去住院了,瞧清楚那男人的樣子了嗎?” 他挑了挑眉,猥瑣之意溢于言表。我心頭不由得一緊,那夜跟我翻云覆雨的男人不會是他吧? 不,不太可能,他這么肥碩這么矮,不可能是那個人。 我當時看不清那人的樣子,但他一身的肌rou很結實,并且四肢很修長,我絕不相信是陳魁,也拒絕相信。 “你的兒子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孽種吧?為一個你連樣子都沒看清的男人生孩子,值得嗎?” 聽陳魁的語氣,那夜的人應該不是他,那我就放心了。我根本無法想象,如果小凡的爸爸是這無惡不作的混蛋,那我這一輩子都會犯膈應的。 我冷冷回了句,“這跟你何干?” “自然是沒什么關系,但我替你不值啊,你難道不知道這男人從始至終都知道你的存在么?他不要你,也不要你那兒子,你就不難過?” “什,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當年把你搞得死去活來的男人知道你在干嘛,也知道你有一個兒子,然而你和你兒子對他而言什么都不是,懂了么?” 我是懂的,一直都懂!我從沒期望過一個僅跟我歡愛一次的男人會接納我和我的孩子,這本就是一場荒唐可笑的歡愛,不過就是身體上的需求罷了。 而至于小凡,他不過是意外的產(chǎn)物,他其實不應該活在這世上的,否則也不會受病痛的折磨。 只是,我明白得不能再明白的事情從陳魁嘴里說出來,心里還是會隱隱作痛,會難受。 是我下作才把自己搞到這步田地,所以那個男人漠視我也是理所應當?shù)???尚》材敲纯蓯郏绻佬》驳拇嬖?,知道他生病了,為什么不來看看?/br> 怪不得小凡會生那么重的病,是不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他那么可憐,想要帶走他? 想到這些,我竟可恥地哭了,陳魁看到我這模樣卻笑了,仿佛詭計得逞一般笑得沒心沒肺。他松開了我的頭發(fā),起身往后打了一個響指,那黃毛又進來了,手里拿著一個平板電腦。 陳魁在平板電腦上點了幾下,放在了我眼前,我當場一股血氣沖上了腦門。 這是一個視頻,視頻里,小凡正靜靜地躺在醫(yī)院的隔離病房里,正在吮吸安撫奶嘴,小模樣可愛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