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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這個時候問為什么簡直就是太傻了,她并不是被辜負的那個人所以記憶中的美好怎么會愿意遺忘。 所有的愛情的美好在記憶中都是寶藏,就算是后來沾染上了讓人疼痛惋惜的成分,心中還是不舍得忘懷, 那種意境融入了骨髓的愛戀豈是說剔除就能剔除的。 “那我?guī)湍憧棄艨珊???/br> 靜安曾經(jīng)聽母親說過,古老中有一種幫人織夢來完成那為了夙愿的方法,夢中人能夠?qū)崿F(xiàn)自己的夙愿,只是現(xiàn)實中會漸漸隨著時光的流逝關(guān)于那偏執(zhí)的愛戀漸漸消散,所有的記憶深刻刻入骨髓難以忘懷的都是傷痛與遺憾,對于美好的一切時光會漸漸將它虛化。 笑著挪回來目光,山吹乙女低頭看著自己面前的女孩點了點頭。 “你們要呆在奴良組么?”眼瞧著兩個人已經(jīng)達成了一致的協(xié)議,奴良陸生突然開口問,他的臉上帶著明顯的擔(dān)憂,“若是無處可去可以選擇留在這里?!?/br> 雪女上前一步低聲喚了一聲:“少爺!”她對于山吹乙女曾經(jīng)的羽衣狐還是不能夠完全放下心來,畢竟那個人可以說算是那安倍晴明的母親若是再次將那人引了過來該怎么辦。 奴良滑瓢坐在坐墊上瞇著眼看著站在門口的女人,她還是那一副年少的模樣,記憶在一瞬間回籠他想起了自己那意氣風(fēng)發(fā)年少癡狂的兒子奴良鯉伴,張揚肆意的少年帶著自己心愛的女子征戰(zhàn)四方仿佛已經(jīng)是上千年以前的事了,明明沒有過去那么久。 可惜的就是被奴良組的詛咒所牽連。 看了一眼奴良若菜,洗了一口手中的煙袋,他緩緩的站起身默默離去,離去時在心中默默嘆息了一口長氣,造化弄人。 緩緩的搖了搖頭,山吹乙女看著那個站在階梯上讓自己無比羨慕的女人,她很羨慕她啊! 奴良若菜夫人卻是慢慢的走下了階梯來到山吹乙女面前笑得無比溫柔的開口說了一句話:“我可以抱抱你么?”曾經(jīng)的她很想見到她,見到之后那顆心并沒有想象中的那種刺激的波動,她竟然能夠如此的平靜。 山吹乙女將目光停留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的面容上,點了點頭張開手,兩個女人就這樣抱在了一起。不同的風(fēng)格,代表著不同的時光,卻并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只是幾個人最后也沒有走成,坐在奴良組的靜安抬起頭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花開院的龍二和魔魅流。 龍二站在靜安的面前伸手抓住靜安的手,魔魅流迅速的隔開她和山吹乙女。 “我聽柚羅說了,但是身為人類我認為你不該與妖怪過多糾纏,離開此處?!饼埗穆曇艉芾鋷е鴩烂C的警告的味道。 靜安還沒來得及回答,那個人自顧自的轉(zhuǎn)身盯著身后的山吹乙女,開口:“若是不介意的話,我想請你去一趟花開院?!卑脖肚缑髦匦卢F(xiàn)世,必須要盡快的將那人控制住才行。 “妾身答應(yīng)?!鄙酱狄遗軠睾偷幕卮?。 奴良陸生上前一步,開口:“不介意的話,我與你們同去。” 只是龍二回答得沒有絲毫的猶豫,看著那變得與人類沒有任何差異的少年,毫不留情的拒絕:“介意,花開院有話:禁止滑鬼頭入內(nèi)。” “誒,這也太過分了吧!”奴良陸生扶了一下滑下眼眶的眼鏡,瞧著弱小可是后面的話直接讓龍二黑了臉,“我上門拜訪,柚羅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 冷冷的語氣從嘴里吐出,龍二喚了一聲:“魔魅流!”剛剛還站在山吹乙女面前的黑衣少年,猶如一道黑影一下子竄到奴良陸生面前,對他發(fā)起攻擊。 “喂喂喂喂,我就說說,你也不要這么過分吧!” 然而魔魅流手中的動作越發(fā)的迅速,奴良陸生一路后退。龍二轉(zhuǎn)頭對著靜安幾個人說:“我們先走吧,若是不介意可以一起去花開院?!睂τ诤竺娲蚨返膱鼍埃墒墙z毫沒有放在心上。 靜安:…… 奴良若菜夫人默默的撤到一旁,微微鞠躬迎送他們的離開,此生能夠見上一面她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終于不是在想象中猜想著那個女子到底是什么模樣,待人走遠后她望著漸漸模糊的身影,只能笑著感嘆原來她真的是那般的優(yōu)秀。 “母親,我想要去一趟花開院,你幫我和爺爺說一聲。” 掙開魔魅流的奴良陸生倉亂的扶著鼻梁上的眼鏡急急說,整個人憨厚中帶著幾分滑稽,奴良若菜溫柔的伸手將他亂了的發(fā)撫順,開口:“我知道,你去吧!” 第54章 幾個人到達花開院時, 走進里面靜安才發(fā)現(xiàn)來時開得燦爛的桃花已經(jīng)掉落一地,看著那樹下一片璀璨的粉色花瓣,目光停留在樹上的一片嫩綠上頭。 已經(jīng)是春末夏初了。 花開院與離去時并無太大的不同, 只是再往前走兩步, 一行幾個人就瞧見抱著刀穿著一身白色長衫靠在路旁的樹上的人,那個人面色淡淡的瞧了過來, 最后將目光停留在了走在龍二身后的山吹乙女身上。 “這個人怎么過來了?” 他不解的目光轉(zhuǎn)向走在最前頭的龍二與魔魅流,這里是花開院。自古正邪兩道, 他竟然不知這花開院可是妖物可以進來的了。 龍二看著那站在樹旁的人, 冷靜開口:“安倍晴明從地獄出來了!”他的聲音很沉穩(wěn), 聽不出來任何的不滿和波瀾,只是那內(nèi)容讓秋房頓時面色大變。 冷聲質(zhì)問:“什么時候,為什么?” 瞧著他的那副模樣, 與記憶中的那個影子漸漸重合,靜安竟然很害怕龍二會說出來什么,那個人溫潤如玉的氣質(zhì)漸漸與夢中的人重合。 “秋房哥哥,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不知道什么時候柚羅出現(xiàn)在幾人的身后,看著那與自己身量差不多的柚羅,她的身上帶著花開院的浩然正氣讓人感覺到安心。 “那, 你們打算做什么?” “利用她,將那個人引到花開院來消滅。” “你覺得安倍晴明會上當(dāng)?” 當(dāng)時他可沒忘記那個人冷情冷心的將他的母親推入了火坑滅亡,若是那個人有心當(dāng)時又怎么會做出那樣的事 。再說了現(xiàn)在面前的這個人,就算是他也知曉她僅僅是山吹乙女并不是羽衣狐, 真正的羽衣狐應(yīng)該在那一戰(zhàn)中被安倍晴明親自送上了滅亡的道路。 “話雖這么說沒錯,可是你也不要忘記了這個世上的事真真假假,就算是知道自己知曉真正的答案,有一個人蹦出來說他有另一種答案,相信的人多了,那個知曉真正答案的人也會按捺不住的想要一探究竟?!?/br> 真正完完全全相信自己的人怎么可能存在,既然有了真的那制作一個假象又如何。 “若是——” 秋房有點猶豫,那一次的陰影還留在他的心底,若是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