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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靠個人的信念。 幾個人從東京出發(fā),按照柚羅給的路線終于到達了奴良組,看著奴良組的牌匾靜安覺得自己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實在是這一路上身旁跟著三個人太折磨人了。 嗚嗚嗚嗚 “塞巴斯蒂安,進門前先敲門?!?/br> “是,我的少爺?!?/br> 塞巴斯蒂安上前一步,只是手還沒有觸碰到那門板,門就被人從里面推開,走出來一位穿著淺色和服頭發(fā)挽著腦后,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的婦人,婦人的手上挎著一個菜籃子。 第45章 溫柔的婦人挎著菜籃子踩著木屐停下腳步目光停留在門口的幾個人身上, 滿是疑惑的問:“你們是?”門還維持著開著的狀態(tài),她端莊淑良的站在門口,臉上有著這個世上最溫和最慈善的笑容, 似乎瞧不見任何歲月磨礪的痕跡。 塞巴斯蒂安微微俯身失禮, 退到夏爾的身后。靜安上前一步,仰著頭看著站在臺階上的婦人, 恭敬有禮的說:“您好,我們是來尋找奴良陸生的?!彼肱缄懮鷳撝郎酱狄遗F(xiàn)在在哪里, 在安倍晴明帶著眾人下了地獄之后, 直覺告訴她山吹乙女并沒有死。 婦人微微一愣, 看著面前幾個眼生而且服飾怪異的人,一想到自家本就是百鬼之家,也就淡然接受了。 “陸生此時正在上學, 你們可以先進來等候?!?/br> 她推開另外的半扇門,正門打開,遲疑了一下靜安帶著三個人走了進去,一進門就瞧見站在院子里不知道望著那里的首無還有在樹上蹦來蹦去的納豆小僧。 瞅見剛出門就回來了的夫人, 納豆小僧一下子跳到婦人面前的地上關心的詢問:“夫人,你怎么回來了,發(fā)生了什么事么?”站在人類面前的納豆小僧瞅著就十分的嬌小, 隨著他的跳動能夠嗅到空氣中一股淡淡的納豆味。 婦人弓下身降低身子笑得燦爛,就像是那春日里的桃花。 “沒事的呢,納豆,就是在門口遇見幾個來尋找陸生的人, ”示意了一下身后跟著的幾個人,她繼續(xù)說,“你準備一下,讓人招待一下他們?!?/br> 納豆小僧這時才注意到后面的幾個人,首無轉過頭目光銳利的盯著幾個人,開口問:“你們是什么人,來找我家少爺有什么事?” 他的目光可是一點都不善意,畢竟奴良組這么多年樹敵不少,對于找上門的人也不是能夠隨便掉以輕心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金發(fā)的妖怪手中出現(xiàn)黑弦,靜安將幾個人擋在身后,她知道首無性格嚴肅、內(nèi)心細膩憤怒起來狠絕無情,只是對于女人卻是很溫柔。圍著長圍巾擋住脖子的人,塞巴斯蒂安都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威脅,只有葬儀屋雙眼瞇起,他對于曾經(jīng)死亡過的人都異常的敏感。 靜安的目光瞥向一旁的婦人,她沒想到這就是奴良鯉伴的第二任夫人,奴良若菜。看得出來,在奴良組她就是現(xiàn)在的夫人,沒有之前的牽絆現(xiàn)在的她得到了每一個奴良組的人的認同和尊敬。若是就這樣在一個人面前講出她丈夫的前妻,靜安覺得走向尷尬。 “我們是從遠方過來特意來拜訪奴良陸生的,希望向他打聽一個人的下落?!?/br> 靜安講得很是客氣,說話條理清晰對于關鍵的問題一個都沒有吐露出來,首無目光緊緊的盯著面前的幾個人,然而他對于女人狠不下心也就是說就算是靜安不開口說出一個所以依然,他也無法強逼著她開口。 “你們先進來吧,坐下喝茶。”奴良若菜溫和的笑著說,“首無你就別太小心翼翼了,別忘了這里可是奴良組。”人都在奴良組里害怕發(fā)生什么,這么多奴良組的妖怪也不是吃干飯的。 “是,夫人?!?/br> 首無退開一步,讓幾個人過去。 “那,你們招待著我去買菜?!?/br> 呆在家中也是無聊,所以作為夫人的她喜歡清晨前往菜市場買菜,一般通往的會有毛娼妓,今兒的毛娼妓先行過去了。奴良若菜手上挎著菜籃子,靜安看著那人就覺得她身上有著一種自發(fā)的吸引人靠近的氣息。 “是,夫人多加小心?!?/br> 靜安幾個人隨著納豆小僧走進屋內(nèi),屋內(nèi)的裝飾簡單并沒有那種奢侈之風,瞧著就與平常人家差不多。脫下鞋踏上木質(zhì)地板,有人在案桌上擺上了茶具,懵懵懂懂的夏爾學著靜安的模樣跪坐在案桌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就沒有繼續(xù),他的嘴已經(jīng)別塞巴斯蒂安養(yǎng)刁了。 “你剛剛怎么不明說?” 夏爾放下茶杯跪坐在地板上這樣問,葬儀屋抱著阿離四處張望了一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然而這里的氣息讓他感覺到陌生和不安。 端著茶杯的靜安,面色在飄渺的水霧里瞧不清看不明。然而夏爾聽見了她沉穩(wěn)的聲音:“你讓我怎么說,當著奴良鯉伴的現(xiàn)在妻子的面直接提起那個人,你不覺得這樣是在傷害別人?!?/br> 小少爺絲毫不能體會這樣的亂七八糟的彎彎繞繞的思緒,“既然那山吹乙女不是秘密,那說明她本身也是知道默認的也是知曉的?!毕臓柕恼Z氣堅決中透露著年幼的稚嫩,“這樣的話,直接提出來我覺得反而更好?!?/br> 何必要想那么多,上門就應該表明來意,要不然被直接拒絕了也是應該的,小少爺想。 “剛剛若是直接說出來,現(xiàn)在的我們就應該站在門外?!?/br> 靜安目光銳利的盯著夏爾,看著少年沒有繼續(xù)說話她才挪開目光,結果一轉眼就瞧見站在窗外的老人,老人目光深幽的盯著里面,他的身后開了一株紅艷艷的桃花,目光對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奴良滑瓢,奴良組的第一任當家人。 老人的身影消失不見,窗外只剩下那株開得燦爛的桃花。就在靜安想著該如何解釋時,奴良滑瓢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穿著寬大的深色和服的老人雙手交織在身后,渾身上下透露著上位者的壓迫氣息,他的目光留在了靜安的身上。 “小姑娘,你隨我出來一趟?!?/br> 他開口的第一句話是這樣的,靜安看著那人遲疑了片刻,站起身隨著他走了出去。 在夏爾的吩咐下塞巴斯蒂安身子剛動想要跟著出去,就被笑得燦爛的葬儀屋擋住了去路。塞巴斯蒂安面無表情的看著身前低著頭逗貓的某人,看不清那人的神色。 “吱吱吱——” “來,阿離笑一個?!?/br> 傻兮兮的聲音讓夏爾也不忍直視,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緊緊的擋在了塞巴斯蒂安的面前,一步不讓的阻擋了他所有掙脫的路線。 壓低聲音,塞巴斯蒂安迅速出手攻擊,誰知葬儀屋更快一步的躲開,阿離伸著爪子就給塞巴斯蒂安伸出的手一爪子,嘩啦一下,白色的手套被劃破。 皺著眉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