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創(chuàng)無傷,可是那被砍的地方似乎還停留著刺痛的感覺。 可是那個瞧不清面容的女孩是誰,他只能記住那滿頭紅得耀眼的短發(fā)。 “哥,這個時候你站在這里做什么?”裕太巴拉著睡得亂起八糟的頭發(fā),睡眼朦朧不解的看著站在窗邊穿著小熊睡衣的男生,“今天要早起么?”瞅了一眼墻上掛的鐘,現(xiàn)在才三點半。 不二轉(zhuǎn)過來,盯著那朦朦朧朧的人。 銳利的目光,睜開的眉眼,裕太被嚇得一個激靈,頓時清醒過來。這樣的哥哥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只有在他打網(wǎng)球的時候才見過。 擔(dān)憂的咽了咽口水,他問:“哥,你怎么了?”這個模樣真的很嚇人,與平時溫柔的模樣一點都不同。 收斂下所有紛雜的思緒,不二瞇著眼笑得像是一只享受幸福的小熊。 “沒事的,去睡吧!”將水杯里的水倒進水池,洗好杯子放在一旁,他語氣溫柔,“還早,就是剛剛做了一個夢而已。” “哦!”裕太放下心,呆萌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不二手扣緊,是一個連綿不絕的夢,從不久前就斷斷續(xù)續(xù)的出現(xiàn),夢中的自己總是忍不住的對那個小女孩好,簡直莫名其妙。 回房、收拾東西、去網(wǎng)球場。 地獄里再次恢復(fù)永久的平靜安和,仿佛剛剛的異動都不復(fù)存在。湯婆婆面無表情的將桶里的孟婆湯一勺勺舀進前面桌子上的碗中,催促著后面的趕緊點兒,莫要耽誤了這時光。 眾鬼魂上奈何橋前左顧右盼,面漏不舍、悲痛、怨恨、緊張……可是走過那片彼岸花路,登上奈何橋就變成了木木的模樣,聽從吩咐的慢吞吞沒有感情的喝了孟婆湯,跳下奈何橋。 六道輪回,此生已過,所有的繁華都是曾經(jīng)。 再次醒過來的靜安,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小小的棺木里。推開上面搬開的棺材蓋,她從里面爬了出來。 “你醒了?!?/br> 男子的聲音透露著不正經(jīng)的滑稽,靜安聞聲瞧過去。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白色長發(fā)擋住了半張臉的人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縫合著什么,爬出來站起身,她看清楚了。 他在縫合一具破碎了的尸體。 “你是誰?”靜安問。 男子轉(zhuǎn)過身,伸手挑弄著自己一屢白色長發(fā),不正經(jīng)的開口說:“怎么你既然來到了這里,還不認(rèn)識小生么,小生可真是傷心呢?!彼恼Z氣里帶著被拋棄的埋怨,可是聽著他說話的人卻感覺不到他任何委屈的情緒。 轉(zhuǎn)過身的他依舊看不見眉眼。 聽著聲音和稱呼,靜安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你是葬儀屋?”出現(xiàn)在黑執(zhí)事中的葬儀屋。 “姑娘記起了小生,真是開心呢!”葬儀屋黑色長袖半擋臉掩面而笑,“不過,你可滿意小生的小小棺材?” 轉(zhuǎn)身看著自己剛剛爬起來的棺材,小小的一個與其它的完全不同。這是一個特制的,用了不同的材料特制出來的小棺木。 “小生可是為了一個人特制了這棺木呢,沒想到倒是姑娘你先躺了下來。”十分無奈的語氣讓人覺得遍體生寒,“怎么,姑娘也喜歡這樣的地方么” 后退一步,離那人遠(yuǎn)上幾許。靜安尷尬的咧著嘴笑著拒絕:“沒有,沒有,你想錯了?!彼趺磿矚g這種東西呢,遠(yuǎn)離還差不多呢。 葬儀屋不在意的轉(zhuǎn)身繼續(xù)縫補自己的尸體,原本支離破碎的尸體在他的手中恢復(fù)了原狀,靜安再次撤退兩步想要離開。 腳步剛動就聽見了那人的欠扁的聲音:“怎么,現(xiàn)在就走?這樣的你可接近不了夏爾·凡多姆海恩伯爵哦,更不用說伯爵的未婚妻伊麗莎白·麗姬了?!?/br> 低下頭瞧著自己滿身狼狽的模樣,這樣如同街頭乞丐一樣的她自然是無法靠近貴族。即便是黑暗貴族也是做夢,現(xiàn)在可不是做夢的時候。 “你愿意幫我?” “NO.NO.NO,小生可不會隨意幫人,老規(guī)矩?!?/br> 第38章 “可是, 我不會講笑話?!?/br> 葬儀屋藏在長發(fā)下的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面前一張臉崩得緊緊的女孩,滿臉正經(jīng)的小孩總是讓人不自覺的想要打破他們那一副不屬于他們的大人模樣,明明是一個該笑得十分張揚的年紀(jì), 偏偏一個個都裝模作樣得讓人討厭。 “那, 小生就無能為力?!甭柭柤?,他無奈的癟著嘴轉(zhuǎn)身將長袖挽到一旁, 捏著那黑色額針線開始自己的工作,“門在前面, 好走不送 ?!?/br> 十分不客氣的被請了出去, 直到走出門回頭望著門上的“uaker”幾個字, 靜安還反應(yīng)不過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仰著頭看著牌匾上的字,在看看街道上來來往往的馬車,以及偶爾因為風(fēng)吹而露出面容的華服人士, 悲催萬分的靜安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是無處可去。 重新轉(zhuǎn)頭,推開門走進去,一進門就聽見了那人漫不盡心的聲音:“怎么,你想好讓小生笑的辦法了么?”手上動作不斷, 目光都沒有留給靜安一個。 這是徹徹底底的無視她了么? 憋了一口氣靜安木木而急速地開口:“ 從前有一顆綠豆從三樓掉下來變成了紅豆。” 葬儀屋一臉疑惑的扭頭瞅著靜安,臉上都是不解和迷茫:“所以呢,為什么?”為什么要突然說這樣一段莫名其妙的話, 還有為什么綠豆會變成了紅豆。 瞅著那湊近自己的頭,靜安下意識的后退一步喃喃解釋:“綠豆出血,不就變成了紅豆了么?”這應(yīng)該挺好理解的吧,為什么要湊這么近問為什么? “那, 你為什么要說這個?”當(dāng)做調(diào)劑品么,還是覺得他會把這么粗略的一句話當(dāng)做笑話,“你把它當(dāng)作笑話?那小生要說,你實在是不適合講笑話?!?/br> 目光停留在他抬起頭帶著邪笑和不正經(jīng)的臉上,靜安呆滯問:“為什么你不笑,難道不好笑么?”還是有些話在某種特殊的情景了才能發(fā)揮作用,或者說是她的笑點比自己一直都覺得笑點是世界上最低的葬儀屋都要低。 能拒絕這個認(rèn)知么?靜安內(nèi)心是這樣掙扎的想的。 木木的、一臉正經(jīng)的女孩瞅著讓人心生不忍。葬儀屋撇開頭,目光梭巡過自己的這間黑色的屋子,屋內(nèi)擺滿了各種模式的棺材,陰氣太盛。 “既然你不能按照規(guī)矩來,小生也就無能為力了?!痹醿x屋無奈的聳聳肩,雙手老佛爺似悠閑的交錯收在長長的衣擺上,整個人透露著很好說話但是其他人不配合的架勢,“啊……”打了一個無謂的哈欠,“小生還是有點困了呢?” “死神需要睡覺么?” “誰說不用睡覺的,死神最煩加班了?!?/br> 誒?反應(yīng)過來的葬儀屋難以置信回過爐的思緒讓他頓時清醒,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