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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心正直見吾不拜何妨”這個方向偏移的跡象。 “沒有辦法,我總是要走的?!必堫^鷹已經(jīng)很大了,不適合蹲在肩膀上,就被羅琦抱在懷里。 聽了羅琦的話,貓頭鷹難得的沉默,畢竟“走”按照人類的語言,也是有很多種意思的。 而羅琦想要離開這里,離開這個時空,那么只有湊足一千人的好感度,或者……死。 “我走了以后呢,我現(xiàn)在雖然玩宗教收割好感,好歹還能給點(diǎn)實在東西,我要是走了,讓他們玩宗教,那非得朝著狂教徒一路奔去,那怎么行呢?” “哪里又能有兩全其美的方法呢?” —————— “夫人長跪殿外,說一定要見娘娘。”貼身服飾的侍女悄然進(jìn)來,有些為難的模樣,到底不得不稟報。 白芷正在批閱奏章的筆微微一顫。 雖然并不是原裝女兒,到底受了多年的照顧,如今對方的意思,她又怎么不會懂得? 可是? 可是! “父親架空我的時候她沒來?!?/br> “勾結(jié)外面將兵的時候她沒來?!?/br> “暗造盔甲的時候她沒來?!?/br> “現(xiàn)在全家要被收監(jiān)了,才來嗎?” 白芷抬頭,叫人扶起外面的此身生母,卻并沒有露面的意思:“告訴她,家里人都可以活下去,不過爵位官職不能有了,平常沒事,不用出來了?!?/br> 簡單一句話,就決定了自己親人的未來,白芷也沒有太過糾結(jié)和難過。 既然把我逼上了這條路,誰能走到底誰就是贏家吧。 “這又是陛下送來的?” 明明穿著最簡單的宮女服飾,但是卻用著如此平常的語氣對宮中最有權(quán)勢的天子近侍說話。 她手上的那枚玉佩,極好的羊脂黃玉,雕成了龍鳳形狀,寓意不言而喻,這樣天子囑咐送來的東西,整個后宮都不多見——美玉易得,心意難尋。 然而她只是態(tài)度恭謹(jǐn)?shù)霓o謝了。 這本來不是一個宮女所能做的事情,但是她既然做了,大宦官也只是搖了搖頭,惋惜的收回東西前去復(fù)命。 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過很多回了。 一次兩次可以說是矯情,這么多次過去了,滿宮中的人都知道她心意之堅,故而越發(fā)不解:天家富貴盡在眼前,不比那些枯草爛葉子重要? “不答應(yīng),他始終欠我,答應(yīng)了,不過就是后宮妃嬪之一,生兒育女,服侍君王,爭奪寵愛?!?/br> “哪有好事都占的道理呢?” —————— “賤人!你不過是區(qū)區(qū)洗腳婢女……” 鳳冠華服的女人凄厲叫喊,但是卻被旁邊的宮人一下子按倒,堵住了嘴巴。 更有人粗暴的將她頭上的鳳冠扯了下來,絲毫不憐惜這樣粗暴的舉動會扯斷多少頭發(fā),更有人將她身上那華美無比的衣服給扒了下來。 世家女出身,入宮后就為國母的女人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苦楚,眼淚直流,披發(fā)赤足不愿被拉下去:“皇帝呢?我不信!我不信!我還是皇后!” “圣上前朝處理政務(wù)了,你母族心懷叛逆之心,把控朝廷掄才大典,殘害忠良,賣官粥爵,眼下已經(jīng)被陛下以雷霆手段鏟除,盡誅。”她蹲了下來,語意溫柔:“而你,叛逆之女,有何顏面執(zhí)掌六宮?” “徐佳茵!你不得好死!我要化身為鬼,吃你血rou!” 原來出身再高貴的人,這般情景下和鄉(xiāng)間婦人也沒有什么兩樣。 她將皇帝的旨意吩咐下去,搖了搖頭: 皇后出身士族,只看得見士族榮耀華貴,卻不見天子怎么容得皇權(quán)削弱?皇后何過?出身而已。難道真以為一個妃子枕頭風(fēng),就可以讓幾百人頭落地?讓國母退位? 更何況—— “良心嗎?入宮的第一天就已經(jīng)沒了?!?/br> 第四百零三章 災(zāi)后重建 因為羅琦的開解,大家知道洪水并不是女神降下來的禍端,平靜了情緒以后,再加上羅琦分出幾個小組,比賽挖泥,效率大大增加,比原先的計劃中提前了足足一天就完成了最后的工作。 最后那一堵淤泥被扒開一個口子,水流嘩啦沖刷了出來,差點(diǎn)將挖泥的人都給沖倒在地上。 大家哈哈大笑著,手里的耙揮舞的更加快速,記上水流的沖刷,很快這邊的缺口變得更大,水流的流動卻絲毫沒有減緩。 連帶著各種雜亂的東西——樹葉,樹枝,小石塊,動物的腐爛尸體等,也隨之被沖刷而出。 有那一等聰明的人早在外面的缺口處等著,設(shè)置了漁網(wǎng),水里的雜物很多,但是也有一些很有用的東西,比如被洪水夾裹而來的魚兒。 山谷不算太小,等到積水完全排空后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而羅琦一方面讓人查點(diǎn)各方的物資情況,一方面又帶著人匆忙趕往田地。 哪怕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眼前的這一切還是讓人心里打了一個突。 因為植物才剛開始種植幾次,所以雖然精細(xì)挑選了種子,但是種植出來的效果當(dāng)然也還遠(yuǎn)遠(yuǎn)比不了穿越前,植物的生長高低不平,但是好歹也是綠油油齊刷刷的一大片,望著就叫人心生歡喜。 但是眼下,因為風(fēng)雨洪水的沖刷,大多數(shù)莊稼都是被半泡在泥水里,植株趴伏倒地的到處都是。 和平坦的土地不同,長了植物的地方更難排水,而如果再不處理,這些禾谷的根部就會被水給泡壞,到時候很可能就會面臨顆粒無收的情況。 動物的生存固然艱難,在這里,植物大片死去也同樣常見,而且受到天氣的影響更大。 所以挖掘了山谷口淤泥的山谷人,現(xiàn)在又要面臨新的挑戰(zhàn),那就是挖出排水的溝渠來。 羅琦出身在農(nóng)村,雖然沒有干過農(nóng)活,但是也見過農(nóng)田的情況,一般農(nóng)田的四周或者農(nóng)田的內(nèi)部都會存在一些深二十厘米的小長溝,水溝的盡頭是大溝渠,可以有大半個人身的深度,用來儲存排下的水。 挖開的水渠里面很快就滲透了很多來自于土壤里面的水,不過禾谷大約是因為在洪水里面淹過的緣故,不少禾谷軟趴趴的,就算扶著也站不起來了,用手往泥地里面一掏,掐著根子一看,白生生的,泡的比正常的根部要大兩三倍,這就是被淹壞了的。 被水泡壞了的不止有正在生長的禾谷,山谷里面的損失也一點(diǎn)都不少。 大多數(shù)人的房屋都是用木頭或者泥土胡亂搭建的,有部分是泥土磚頭搭建而成的,但是顯然前者根基不穩(wěn),后者在水流的沖刷下也容易損壞,所以當(dāng)大家檢查自己的家園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不少人的屋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搭建前的形狀——木頭,泥土和樹皮。 這讓本來想著可以安穩(wěn)的睡一個踏實覺的大家有些失望,畢竟搭建房屋也是一個很累人的活,而山上的那些窩棚,則是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