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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安兮點頭,“作數(shù),當(dāng)然作數(shù),文大哥是看上什么東西了嗎?” 文昊承沒有否認(rèn),卻也沒有直接說,留下一句耐人尋味的話,“日后在同你說?!?/br> 這種要說不說最讓人心里沒底,可文昊承這樣的性格霍安兮又不敢刨根究底,只能安慰自己,她都說了前提是在她能力范圍內(nèi)了,不過換個角度,無論他提了什么要求似乎都不過份,畢竟霍安兮受了文家太多的照顧和人情,也是時候償還了。 只是,不知道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的文昊承,看上的會是什么東西? 沒有等霍安兮回答,文昊承站起身來,腰背挺得筆直,淡淡道:“我去書房了,你去找?guī)r巖吧?!?/br> 語罷抬腿上樓,走了兩步又回頭囑咐道:“巖巖最近沉迷游戲,你看著她,別讓她打到太晚?!?/br> 霍安兮乖巧的應(yīng)著,內(nèi)心卻在無奈嘆氣,文巖巖那可不是沉迷于打游戲,那可是在和周新城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憑她這點嘴上功夫可勸不了文巖巖,何況這種棒打鴛鴦的事情霍安兮實在是做不出來了。 霍安兮來h市除了來拜訪文昊承和文巖巖,最重要的是她之前一直托人在查之前宋婉瑩買通的那些混混的下落,早兩天她雇傭的人告訴她已經(jīng)找到了那群混混的消息了。 處理完了霍國邦和宋婉瑩,現(xiàn)在當(dāng)然就是這群差點侮辱了她的混混了。 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是重生后霍安兮的處事原則。 可是霍安兮萬萬沒有想到,當(dāng)她見到當(dāng)初那個對她動手的混混老大時,他已經(jīng)雙手殘廢蝸居在不到十平米的簡陋屋子里,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他看見霍安兮在三個人的陪同下走進(jìn)屋子,瞬間就像回到了那天被帶到廢棄工廠然后被人生生打斷兩條手臂的那天,他驚慌失措的趴在地上,用力的磕頭,求饒道:“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財迷心竅,我不該吃了熊心豹子膽對您動手,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您已經(jīng)廢了我的雙手了,您就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 霍安兮低頭俯視著他,“我廢了你的雙手?” “不不不,不是您,我沒有要指責(zé)您的意思,都是我罪有應(yīng)得,求求您放過我,七月二十六那天都是我自己弄斷了自己的手,不是您,不是您……” 七月二十六? 霍安兮依稀記得那是她車禍從醫(yī)院出院的日子,也是她跟傅景之之間最后一次見面。 難道……這個混混的雙手是傅景之讓人廢掉的? 這個念頭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驚詫之余,她瞬間紅了眼眶。 除了霍氏的股份,替她收拾這些混混,傅景之這個笨蛋到底還默默為她做了多少事情呢? 第一百四十七章: 霍安兮什么話也沒說,她離開了混混的家,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行走,原本的行程被打亂,她突然多出了許多的時間可以用來發(fā)呆和思考,和傅景之從相識到相戀到現(xiàn)在的漸行漸遠(yuǎn),每一幕都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 她一直目的明確,把復(fù)仇放在了第一位,也仗著他對自己的愛,活的自我,而他不但全然不計較,反而事事遷就著自己。 那她又為他做過些什么呢? 越想越覺得慚愧,在他們在一起的那個深夜,她就跟他說過,自己活著便是想要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如果他接受不了,他等不及可以離開,可大概就是覺得自己對他不曾有過隱瞞,她才一次次在拋下他時,顯得理直氣壯。 那么在她已經(jīng)基本完成復(fù)仇的現(xiàn)在,是不是該輪到她為他做些什么了? 這個念頭一浮現(xiàn)在霍安兮的腦海里便越來越堅定,如藤蔓般迅速蔓延,用力的拽緊霍安兮的心臟。 為了解決混混的事情霍安兮挪出了兩天的時間,可突然得知這些事情傅景之早就幫自己解決過了,驀地她自己就有了空閑的時間了。 霍安兮幾乎是立刻掏出手機給周新城打了電話,‘天團(tuán)’app已經(jīng)步入正軌,周新城也再不是那個被自家老爺子嫌棄不務(wù)正業(yè)的官二代了,他迅速了登上了各大雜志的封面,成為了金融圈的新貴,而自從步入正軌之后,霍安兮就不參與app的運營與發(fā)展了,安分的當(dāng)一個股東,畢竟她手上還有個偌大的霍氏,精力有限,分身乏術(shù)。 電話只響了幾聲便被周新城接起,“喂?” “新城,你現(xiàn)在忙嗎?” “還好啊,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跟我說,咱兩誰跟誰啊。”即使霍安兮跟傅景之分手了也并沒有影響到周新城和她之間的聯(lián)系,畢竟他們也是合作伙伴,頓了頓,周新城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急促問道:“巖巖不是說你現(xiàn)在在h市么,你突然聯(lián)系我不會是因為巖巖吧?巖巖怎么了嗎?你快告訴我!” “你淡定點,跟巖巖沒有關(guān)系?!被舭操忸^疼的扶額,見電話那頭的周新城緩和了緊張的情緒,開口問道:“你有景之mama的電話嗎?” “當(dāng)然有啊,我跟景之是發(fā)小,讀書那會阿姨找不到景之就會給我打電話的?!敝苄鲁切跣踹哆墩f了一堆才反應(yīng)過來,“不過你找景之mama干什么啊?” 更讓周新城詫異的是霍安兮要的傅景之mama的電話,找的不是傅景之卻是自己,也就是這事情不方便讓傅景之知道? 像是猜到了周新城內(nèi)心的疑惑,霍安兮接著道:“有點事情,麻煩你把她的號碼發(fā)給我,然后,這件事我希望你可以幫我保密,不告訴景之?!?/br> “為什么???”周新城本來就是個藏不住秘密的人,“為什么不能告訴阿姨啊?” “以后有機會我再告訴你?!迸轮苄鲁抢^續(xù)追問,霍安兮道:“我這邊有點事情先掛了,你快些把號碼發(fā)給我吧?!?/br> 霍安兮結(jié)束了和周新城的通話后直奔機場,訂了最近一班飛往y市的飛機。 這一次,她義無反顧,為了傅景之,為了她自己,她要努力爭取解決問題,而不是消極被動的等待。 拿到了傅景之母親的電話,霍安兮并沒有急著聯(lián)系她,到了y市以后她先是去了商場的玉石珠寶柜臺,精心挑選一套和田玉的項鏈和耳墜,然后才撥通了電話,但或許是因為傅母此刻有事或者是自己的號碼對她而言是陌生號碼,霍安兮連打了幾個電話都無人接聽。 服務(wù)員將項鏈和耳墜包裝好然后遞給霍安兮,“小姐,您的東西好了,請問還有什么需要嗎?” 霍安兮搖頭,結(jié)果包裝袋,然后放棄了繼續(xù)打電話,而是編輯了一條短信:阿姨您好,我是安兮,很抱歉打擾了,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談?wù)?,是有關(guān)于景之的,希望阿姨能抽空見我一面,我現(xiàn)在在y市,地點時間都隨阿姨方便。 編輯好以后霍安兮又重復(fù)的查看了幾遍,直到確認(rèn)語氣用詞沒有問題才按了發(fā)送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