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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的文昊承嘟囔道:“哥,你這是作弊,一邊工作也算是陪我們吃飯了?” 這算起來應(yīng)該是霍安兮第三次見到文昊承,室內(nèi)暖氣開得很足,他穿一身剪裁合體的淺灰色西裝,連領(lǐng)帶都系得一絲不茍,偉岸的背挺得筆直,即使是坐著仍給霍安兮一種近乎威嚴的壓迫感。 對上文昊承的視線,霍安兮趕緊禮貌的問好,“文先生,圣誕快樂?!?/br> 文昊承頷首,“你也是?!?/br> “噗——”文巖巖朝霍安兮翻了個大白眼,“安兮,他是我哥,你干嘛總‘文先生’來‘文先生’去的,你跟我一樣叫他‘哥’啊?!?/br> “……” 霍安兮滿臉黑線的看著這個時不時就要給她挖坑的好閨蜜,對著文昊承那樣有威嚴感的人,她這一聲‘哥’還真的叫不出口。 氣氛微妙的尷尬,好在這時文昊承起身,淡淡道:“吃飯吧?!?/br> 文昊承今年似乎才二十八歲,在和文巖巖的相處中卻老成的像個父親。 大家長發(fā)話了,霍安兮如釋重負,連忙入座。 有文巖巖和霍安兮在這頓飯倒是吃的熱鬧,但對于文昊承而言,他大概覺得有些吵,席間頻頻皺眉,動作雖然輕微,但還是被霍安兮捕捉到了。 畢竟吃著人家提供的晚餐,霍安兮不住的挑眉暗示文巖巖小聲一點,但文巖巖此時就像屏蔽了其他信號,一個人拋出各種笑話梗,一個人咯咯笑個不停。 “不好笑嗎?!”文巖巖覺得自己眼淚水都要笑出來了,才不管文昊承皺得越來越深的眉頭。 他終于忍不住開口斥道:“文巖巖,寢不言,食不語。” 文巖巖剛剛還說的眉飛色舞,這神色卻是說變就變,立刻一副楚楚可憐的委屈樣,“哥,好不容易過個圣誕節(jié),你還兇我,這一年才一次的圣誕節(jié)。” 文昊承不疾不徐的回答:“文巖巖,哪一天不是一年才一次?” “哈哈哈——”霍安兮沒忍住笑出聲來。 文巖巖的視線立刻如利箭般射過來,“你是哪一邊的?” “你誤會了,巖巖,我才反應(yīng)過來你剛剛說的笑話,我覺得那個笑話很好笑?!被舭操庹f的一本正經(jīng)。 “……” “……” 雖然吃飯間時有這樣的小拌嘴,但這頓飯也算是吃的其樂融融,霍安兮非常感謝文巖巖和文昊承今天的出現(xiàn),不然她今晚只怕只會窩在房間里隨便泡個泡面吃了。 因為之前文巖巖就邀請過霍安兮,這兩天在酒店陪她一起睡,所以下午她也就買好洗漱用品,吃過晚飯后,文昊承又回到桌子前辦公,而霍安兮和文巖巖癱在沙發(fā)上繼續(xù)聊天。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的時候,文昊承突然朝她們看過來,招了招手,“過來?!?/br> 文巖巖聊得正嗨,不情不愿的起身,霍安兮覺得應(yīng)該沒自己什么事,便安靜的坐在沙發(fā)上,誰知文昊承的目光并沒有挪開,依舊看著她,重申了一遍,“過來?!?/br> 霍安兮難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我?” 文昊承點頭。 霍安兮連忙起身跟上文巖巖,走到文昊承的桌子前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的桌面上正擺著好幾臺市面上現(xiàn)在正火的智能手機,他隨手拿了兩部,遞給文巖巖和霍安兮,淡淡道:“這是公司新開發(fā)的手游,針對的是年輕的女性玩家,你們試試看?!?/br> 手游? 之前霍安兮有讓文巖巖跟文昊承提過,手游的市場很大,難道他真的聽進去了? 這款手游的開發(fā),會跟她當初的話有那么一些些的關(guān)系嗎? 霍安兮詫異的睜眸看著文昊承。 像是可以聽到她內(nèi)心的聲音,文昊承再次頷首。 第三十五章 圣誕節(jié)那幾天霍安兮一直和文巖巖待在一起,兩人一時興起就會到處亂逛,文昊承工作很忙,一般晚上都會跟她們待上一段時間……讓她們體驗手游。 對于工作上的事情霍安兮是格外認真的,雖然文昊承讓她們體驗手游并沒有對她們提什么要求,也只是讓她們自由的表達自己的看法,可是文昊承工作告一段落要和文巖巖回國時,霍安兮交了一份完整的體驗報告給他。 整整十來頁,霍安兮將她對這款手游程序、劇情、畫面都進行了認真的分析和表達了自己的感想,然后還認真的羅列了在游戲過程中有遇到的類似bug的問題,最后也將自己對游戲后續(xù)的期望和建議寫上。 文昊承匆匆掃了眼將詫異的情緒掩蓋在平靜無波的眸下,審視著霍安兮。 霍安兮被他盯得頭皮發(fā)麻,訕訕道:“這只是從我個人角度出發(fā)的一些小觀點,如果你覺得不合適可以不采用?!?/br> 文巖巖當然會為自己的好朋友打抱不平,“哥,安兮做這份報告可認真了,我可以作證,好幾晚我都睡了她還在敲電腦呢?!?/br> 文昊承將這份報告收到自己的文件夾里,淡淡道:“我很欣賞你對待事情的態(tài)度,謝謝?!?/br> 能讓這樣一座高冷的冰山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管他會不會采納自己的意見,霍安兮都已經(jīng)很滿足了。 送走文昊承和文巖巖后,霍安兮的生活又變成兩點一線,臨近期末,專業(yè)和自己不同的enid早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課程,和男朋友直飛澳大利亞了,霍安兮還剩下最后一門考試,她已經(jīng)定好了一月七號回國的機票。 這一天霍安兮正睡得迷迷糊糊,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卻一直固執(zhí)的響個不停,霍安兮掙扎的揉了揉眼睛,伸手拿過手機,模糊的視線里看見是傅景之的電話,沒好氣的按了接通,“喂……” 聽到霍安兮迷糊慵懶的聲音,傅景之的聲音越發(fā)的溫柔,“ann,開門?!?/br> “開什么門?”困意尚未全部消散的霍安兮,仍有些不能思考。 “開你家的房門?!备稻爸穆曇衾镉醒陲棽蛔〉男σ猓拔以谀慵议T口,快開門吧。” 我在你家門口。 這六個字一下子就擊散霍安兮所有的不清醒,她驀地睜開眼睛,半坐起身子,下意識的否定,“不可能?!?/br> “是不是真的,你開門看看不就可以了嗎?”門鈴聲適時的響起,傅景之的聲音輕柔的像是和小朋友說話,“聽到門鈴聲了嗎?” 霍安兮立刻從床上彈起來,穿了拖鞋就想去開門,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自己還穿著睡衣,又隨手拿了件外套,步伐匆匆的給他開門。 這個昨天通話還在國內(nèi)工作的男人,此時此刻就站在自家的門口。 仍然有些懷疑自己在做夢,霍安兮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大半年沒見的男人。 傅景之似乎瘦了些,原本清俊的臉越發(fā)的輪廓分明,高挺的鼻梁和耳朵都因為冷而微微泛紅,他里面穿著一件白色的棉質(zhì)襯衣,外面是淺灰色的套頭毛衣,露出潔白的襯衣領(lǐng)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