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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大人也顧不上看龍椅,只好跟著下跪行禮,白燁掃了一眼這些人,冷聲道:“眾愛卿平身。”說完白燁往龍椅上一坐。 那些大臣們太記得白燁的聲音了,聽白燁說平身之后連忙起身,悄悄地打量著龍椅上的人,這不看還好,一看還真是嚇了一跳,這皇后娘娘跟皇上不是受困于大楚的豐城嗎? 白燁自然是知道這些人心里在想些什么,坐直了身子,聲音里面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本宮接到消息說是北燕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所以特意趕了回來,罪魁禍首南宮雅蓮本宮已經(jīng)剝奪其封號,擇日打入冷宮,這些日子多虧各位大人穩(wěn)住北燕,本宮是個賞罰分明的人?!?/br> 這些大人聽得白燁最后一句,都是嚇了一跳,白燁又道:“若是做錯了,也可以功過相抵?!边@話音雖然威嚴,不過卻是帶著一絲柔意。 聽得白燁這一句,這些大人們算是把自己的一顆心放下了,白燁掃了一眼大殿上的人,問道:“愛卿們可有事情要啟奏?沒有的話,那就退朝吧!本宮有些乏了?!?/br> “臣等無事?!?/br> “那就退朝。”白燁從龍椅上站了起來,出了金鑾殿之后直接就回了自己的臥鳳殿,吩咐了鹿溫華跟鹿裕華協(xié)助有琴紫陌處理朝中事情,另外再派了小一去大楚豐城打探情況,小一卻是說什么也不愿意去。 “娘娘,并非我怕死,只不過我要是到了大楚的豐城之后,剛剛下馬皇上怕是又叫我趕回來,皇上讓您回北燕,那么大楚那邊自然是會處理妥當?shù)?,皇上他長大了,不再是一個小孩子了。” 聽著小一這番言辭,白燁苦笑一聲:“我只是擔心他罷了,安國親王盯著北唐,以防北唐那邊動起來,所以援軍根本就沒有多少可以調動的。”白燁在猶豫著要不要把鹿鳴也調到大楚去,可是這樣北唐就有可能乘虛而入,這還是一個大問題。 而豐城這邊鹿清風本來是想著魚死網(wǎng)破的,不過等他打開城門之后正想血拼,卻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居然有援軍。 而這援軍貌似還是大楚的,他們正在攻打大楚,居然還有大楚的援軍來救他們真是太奇怪了,難道大楚內(nèi)部出現(xiàn)了問題? 現(xiàn)在鹿清風已經(jīng)拿下了大楚二十幾座城池了,加上他對待大楚的百姓很好,所以在大楚也立下了不少的威望。 鹿清風坐在書案前,這一段時間來是一直都在思考這個問題,那些人分明就是大楚人,雖然他們最后如同暗衛(wèi)一般悄悄的撤退了。 “皇上我們還是沒有調查清楚那波人馬到底是大楚誰的,不過卻意外的獲得了大楚皇宮里面一則消息?!焙羁〗苓M大堂稟報鹿清風。 鹿清風問道:“什么事情?” “末將無意中發(fā)現(xiàn)其實在一年前大楚發(fā)生了宮變,這場宮變太子楚項陽險些命喪黃泉,不過自從他登基之后對這件事情就嚴厲封殺了,所以知道這件事情的人現(xiàn)在并不多?!?/br> 鹿清風聽著覺得很是意外,便問道:“更確切的你知道嗎?” “更確切的?”侯俊杰不知道鹿清風問的是什么,干脆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鹿清風聽了輕輕一笑。 “你說這場宮變之所以被封殺,是因為大楚的風華公主芽?” “是的,風華公主是大楚皇帝的親meimei,也是當今德清太后親生,不過這宮變卻是因為德清太后而起,據(jù)末將打聽大楚的新帝,對自己這個生母并不待見,甚至厭惡?!?/br> “這倒是有意思了?!甭骨屣L突然對這一年前大楚宮變的事情很感興趣,這派兵援救自己的是不是那場宮變的中心人物? 就在鹿清風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躥出來一個黑衣人,侯俊杰是嚇了一跳,手連忙拔出了佩劍,鹿清風擺了擺手道:“是自己人?!?/br> 黑衣人朝著鹿清風行了一禮,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個小銅瓶,雙手俸到鹿清風的面前,鹿清風拿過打開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寫了回信。 “另外帶話給皇后娘娘,告訴她要做什么就盡管放手,一個北唐我們還不怕?!?/br> “遵?!?/br> 月正朗朝著楚項陽的宮殿走去,這還離得很遠,就聽到歡快的樂聲傳出,月正朗加快了腳步,推開殿門果然是樂師歌姬群聚,楚項陽坐在龍椅上,兩個宮女給他揉捏肩膀,四個宮女正給他捶腿,看著架勢月正朗眼睛微微的瞇了瞇。 第239章 大楚之亂 良久之后才聽到楚項陽的聲音響起,不過混雜著樂聲,聽不怎么清楚:“國相大人來了,來來一起來看歌舞,這是朕親自調。教好的一批舞女。” 月正朗朝著楚項陽行了一禮,看著這些舞女跟樂師冷聲道:“還不快退下!” “聽?!睒穾熚杓兊皖^退出了大殿,月正朗看著那些伺候楚項陽的人,說話的聲音里面帶著不悅。 “為什么你們還在這里?” 楚項陽笑容和煦的看了一眼這些人,挑起其中一個宮女的下巴,聲音溫柔道:“乖,國相大人生氣的時候很可怕的?!背楆栯m然說話聲音溫柔,不過那一雙眼睛卻是如同寒冰一般。 “聽。”伺候楚項陽的宮女們也退下了。 看著大殿里面就剩下自己跟月正朗之后,楚項陽才道:“國相大人有什么要教訓的就教訓吧!”這一段時間自己可沒有少聽過,那些嘮叨。 月正朗被楚項陽這么一說,那些本來要出口的話,卻是憋了回去,他看著楚項陽這模樣嘆息了一聲:“這北燕都拿下了二十幾座,你還有閑心在此聽歌看舞?” “人生在世不就是享樂?”楚項陽臉上的笑意更濃,甚至擺放出了一種吊兒郎當?shù)臍赓|來。 月正朗突然在消失了,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卻是站在了楚項陽的跟前,手緊緊的抓住楚項陽的衣襟,板著一臉,眼睛微微的瞇起。 “我很是懷疑你?!?/br> 楚項陽面對月正朗這副殺人的面孔,卻是聳了聳肩,無奈道:“我確實是個假的。”說完說話的語氣一變道。 “師父有了什么新的計劃?” 月正朗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松開了楚項陽,這才是他那個喜歡韜光養(yǎng)晦的徒弟,不過他很快又板著一張臉:“大楚怕是有的jian細,而這個jian細還是我們身邊的人。” 楚項陽眼睛里閃爍了一下,滿不在乎道:“有了jian細,那就有了jian細,這北燕的兵馬進大楚,還要過天險甘谷關,所以我們大楚是沒有那么容易亡國的?!?/br> 月正朗聽著楚項陽這話,臉色更冷了:“你這是什么心態(tài)?” “沒什么師父既然都想到了法子,那么便去做就行了?!背楆栠@話里的意思,幾乎就是已經(jīng)不想再管大楚國的任何事情了。 “要是亡國了呢?”月正朗聲音里面帶著掩飾不住的怒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