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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的那份堅定,卻是很明顯的松動了幾分,讓她甚至有些招架不住。 喜歡男人,這怎么可能呢? 可這天下,還真沒有不可能的事兒! …… 容錦年從冥會出來就直接去了唐家。 而一進屋就看到靜孌jiejie如廢貓一樣的躺在沙發(fā)上,一臉的生無可戀,這樣的狀態(tài)讓他心里一緊。 “孌兒,怎么了?”進去,很是溫和的喚道。 要知道這丫頭隨時都是滿血復活的狀態(tài),而如今這樣懨懨的時候其實是很少的。到底是神馬讓她這么崩潰。 聽到錦年的聲音,靜孌jiejie沒有如以往一樣熱情的起來抱住他,確切的說,她懷孕后,就沒有給過他那樣的熱情了。 他知道這丫頭心里苦,幾乎是很努力才將那些事兒給壓在心底。 但她能如現(xiàn)在這樣和他和平相處其實已經(jīng)是很難得,他不會逼她,一切都要慢慢來。 但靜孌今天的狀態(tài)實在是讓人擔心。 “告訴我,怎么了,嗯?” 容錦年直接將靜孌jiejie從沙發(fā)上抱起來放在自己大腿上,語氣及其寵溺的道。 這個時候靜孌jiejie終于是回神了一些,抱著容錦年的脖子道:“錦年,我們私奔吧。” “嗯?”私奔?這丫頭受什么刺激了? 見男人不太明白,靜孌jiejie繼續(xù)道:“我們去米國吧,好不好?” “好,你想去哪里,我都帶你去?!币娝钡哪樱蒎\年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下來,對于他來說,只要靜孌jiejie高興,不管她想要去哪里,他都絕對的陪她一起。 眾人:“……”這么慣著她真的好嗎? 錦年哥哥:“……”誰讓我以前欠了她的,現(xiàn)在可不就是要好好彌補,好好愛護她嗎? 眾人:“……”這不錯??! 靜孌jiejie聽容錦年這樣說,精神總算是好了點。 但只要想到兩個老媽的轟炸,她就立刻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又怎么了?”見情緒剛好起來的丫頭又開始迷糊了,容錦年表示很擔心。 靜孌jiejie抱著他的脖子蹭了蹭。有些委屈道:“干媽也要去!” 唔,她之所以從北美回來,就是想要靜一靜,那個地方可不是個能讓人安靜的地方,然而回來后發(fā)現(xiàn),這里更鬧騰! 想著吧,要不出去旅游一下? 結果好了,一個老媽不準去,另一個老媽是要跟著去! 這世上也有為媽要急死個人的! 看她如此煩心的模樣,容錦年很是寵溺的揉了揉她細軟的發(fā)絲,“放心,就我們兩個去?!?/br> “真的嗎?” “當然?!边@兩個字說的很堅定。 畢竟,他容錦年要做的事兒這世上還沒人能阻止,哪怕是自己的mama也不行。 得到他的保證。靜孌jiejie幾乎是秒秒鐘就滿血復活了,從容錦年頸窩中抬起頭,雙眼冒星星一樣的看著他,“錦年哥,你真好!” “……”錦年哥??? 嗯,這稱呼,這丫頭似乎是很久都沒有這樣叫過他了,如今再次被她這樣喚的時候,竟然別有一番滋味。 從小到大,靜孌和靜姝她們都是叫他錦年哥! 而他也真的如哥哥一樣當著她們的家長,靜姝倒還好不需要他cao心什么,但這丫頭應該是唐家大公主的緣故。 自小就皮的很,在學校也是經(jīng)常惹禍! 唐玄倒不是很溺愛孩子,但唐夫人溺愛啊,加上小女兒又被弄丟了,所以在身邊的這幾位也就格外的疼惜了一些。 但有一點! 那就是靜孌jiejie要是在外面闖了什么禍絕對不敢?guī)Щ丶依镎f,所以每次這處理的人就是錦年。 誰能想到,這錦年從生下來記事開始,其實就對自己的小女人負起了責任?而且,這責任一負就是一輩子! 當然,這也是他喜歡的! 他就想要這么寵著她一輩子。 “怎么個好法?”容錦年順著靜孌jiejie的話就接了下去。 他還能不知道?這丫頭啊,就是得到好處的時候就說你好,你要是敢傷害她,秒秒鐘就要和你絕交! 說起好,靜孌jiejie歪起腦袋想了想,很認真的道:“其實你不犯渾的時候,對我都挺好的?!?/br> 這是實話! 但一個人犯渾的時候,也是很氣人的。 而容錦年自小到大犯渾的時間也不少。在北美那次是真的將靜孌jiejie給氣的連一點理智都沒有了。 “犯渾?” “嗯,就是犯渾的時候很討厭?!鄙踔磷屓撕薏坏靡惠呑佣疾辉彛梢娔菢拥姆笢喌降子卸嗷熨~! 對此,錦年也有些無奈。 “以后不會了!” 是真的不會了! 手上該處理的都處理了,以后再也不會讓她有傷心的時候。 而靜孌現(xiàn)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將她自己放心的交給他,如此便是最好的生命歷程了。 他們……原本是感情最簡單最純粹的,在大家眼里,他們也是理所應當?shù)模踔炼紱]有一點門第的煩惱。 然而就是這樣大家都以為的純粹感情差點就走不到現(xiàn)在這一步! …… 雪國。 在這平靜的夜空下,卻是那樣的暗潮洶涌! 梵諾回到副樓后,又剩下了她一個人,黑暗,寂寞,在這樣的夜晚里,將一個人的心無限放大到空洞。 從梵諾的臥室可以直接看到對面屬于皇甫家二小姐的那棟副樓。 當初,皇甫夫人在帶她參觀那棟樓的時候,她還在想,到底是誰能那樣幸福的得到那么多,那么仔細的母愛! 現(xiàn)在那棟樓終于有主人了!而她心底對親人的渴望也更加大了起來。 孩子,家人,她一樣都沒有! 也不知道是她上輩子到底造了是什么樣的孽,以至于現(xiàn)在要承受這樣的打擊和痛苦。 …… 另一邊。 夜翼在沒等到梵諾的時候,渾身的戾氣都重了不少。 陸寒推開書房的門,就感覺到來自夜翼身上的殺意,心,也跟著緊了緊,“閣下!” “說!” “今晚皇甫家開了盛大的歡迎儀式。去了很多大人物,諾諾今晚沒來,應該也是這個原因?!标懞豢跉庹f完,但心口卻并沒有感覺到輕松多少。 要知道,現(xiàn)在這雪國,夜翼是秘密前來的! 畢竟,他們是要在這雪國的領地上撒網(wǎng)抓人。 陸寒稟報的這個理由,并沒有給讓夜翼的心輕松多少,深吸一口氣道:“夜瀾那邊的情況要時刻注意著?!?/br> “是!” 畢竟夜瀾是知道他們必定會來雪國。 這個時候要是夜瀾從中作梗的話,他們和雪國會有不少的沖突。 畢竟,是達爾山的總統(tǒng)親自出現(xiàn)在這里要抓一個很重要的人,說起來,這月教的教主,